又在零食区给谢怡安挑了几样零食,去结账的路上,好巧不巧路过了计生用品的货架。
本来谢时君目不斜视地径直往前走,向初偏要扯扯他的胳膊,指着某款安全套下面标着的“惊爆价”。
“谢老师,那个在打折哎。”
谢时君看了一眼,淡淡地说:“那个牌子我们从来没用过,怕你过敏。”
“还是说你以前和那个谁用过,觉得还不错?”
“……”
比不过比不过,多活了几年就是不一样。
向初窘的想逃,心说我没和那个谁用过,而且我也不是什么都容易过敏的好吗!
既然都停在这儿了,谢时君还真的挑起了安全套,向初斜倚在购物车上,看他宛如一根身经百战的老油条,对比安全套的牌子、厚度、尺寸,甚至还对比味道,好不细致。
欣赏着禁欲系男神选购安全套,向初又是心痒又是生气。
心痒是因为这个场景该死的好看,生气是因为他很清楚,谢时君这方面的经验是在和他认识之前积累的,倒也不是在计较前任的事儿,毕竟他自己也不是什么白纸。
就是……有点吃醋。
你给过别人的那部分好,我已经拿不回来了。
向初一边挺不是滋味,一边又燃起了胜负欲,谢时君刚才赢他一次,他要讨回来。
他先是试探了一句:“谢老师,挑好了没有啊,老在这儿站着多尴尬。”
见谢时君依旧面不改色,又说:“我突然好想知道,小处男时期的谢老师是什么样子的。”
“您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啊?”向初环抱手臂,讲着不良话题,还不忘添油加醋,“我是十七岁,在高中附近的如家酒店,和那个谁一起逃了晚自习,带着作业去的,结果做完,我俩谁也不想写作业了。”
这语气仿佛是在炫耀,听着十分不要脸,谢时君知道他是故意的,是为了引他上钩,也爆出点猛料作为交换。
可他今天偏就不吃这套了。
“你还挺骄傲?”谢时君把两盒安全套扔进购物车,上手捏了一把向初侧腰上的痒痒rou,“欠收拾。”
向初这下乐了,跟上去,劲劲儿地说:“我是挺欠收拾的,要不然您今天晚上收拾收拾我,收拾完顺便再收留我一晚吧。”
话一说出口,向初感觉这是他二十八年来第一次这么不要脸。
18
枕边人是心上人。
向初头一次进厨房给谢时君打下手,就暴露了他刀工不熟、做饭的基本常识没有、各种调味料也分不清楚,呆在厨房完全是在帮倒忙。
从头到尾他只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让谢时君硬了。
糖醋小排在锅里慢慢收汁,向初从后面环抱住谢时君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蹭来蹭去,手也不老实,早在排骨刚下锅时,就拉开了谢时君的裤链,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肆意挑逗,让那根好端端蛰伏着的东西顶起帐篷,又去按揉顶端的小孔,直勾的它张嘴翕动,吐出ye体,濡shi了深色的内裤。
“已经好大了。”
手指灵巧地探进内裤边缘,实打实地感受了一下性器勃发后的尺寸,向初咕哝了一句,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和这根东西的主人抱怨。
全程都在纵容他的人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发话了,谢时君捉住那只做坏事的手,低声斥责:“不准再闹,还想不想吃饭了?”
然而在带着那只手离开内裤时,还是被见缝插针地磨了一下冠头。
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子窜至头顶,谢时君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若不是极力忍住,几乎要泄出Jing来,也幸好是忍住了,若是两次被坏孩子撩拨到射在内裤里,这脸他是真的丢不起。
他越来越禁不住坏孩子的诱惑了,这不是个好兆头,但他又情不自禁享受着被坏孩子掌控的滋味。
而坏孩子也在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趁谢时君失神,向初拉着他转身面对自己,食指指腹在内裤上那块shi透的地方点了点,蹲下身,和他的下腹平视。
“可是我想先吃这个。”
他只抬头看了一眼谢时君,又将视线挪回鼓鼓囊囊的内裤,盯着布料中透出的shi意越浸越深,尽管他正被过敏折磨,鼻子不灵,却还是能捕捉到性器散发出的味道,那种略带腥膻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他有些迷醉,口腔突然间分泌出大量唾ye,仿佛真的在馋某样东西。
“可以吃吗?”他重重地咽下口水。
眼神直勾勾的,始终望着那处,好像他并不是在征求谢时君的同意,而是在直接和他的性器打商量。
向初的眼睛消肿了许多,上下眼皮不再滑稽地打架,只是眼眶依旧泛着红,一直延伸到上挑的眼尾,下眼睑还是微微鼓着,白得了一对兜满泪意的卧蚕,谢时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这双眼睛牢牢勾住了动摇的心绪。
现在的坏孩子,和在床上被他欺负哭时,一模一样。
“可以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