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将你宠得太过,忘记我是谁了?
梁鸢赤裸着,被反剪双手,跪在床上,脊骨被死死压住,上半身动弹不能,以一种尤其屈辱的姿势高高抬着tun,才被开拓的娇嫩身体再一次被贯穿到极限。她快要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反馈真实感受,吚吚呜呜的哭叫着,对不起呜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这次求饶没有用。
霍星流从后方掐住她的下巴,尾指按着她脖颈间的那道疤,一字一句的问,我是谁?
唔霍星流。
现在你是不是觉得,霍星流就只是个会为你折花,邀你看雪的人?是不是觉得自己只要一蹙眉,一撒娇,我就会服输对吧,服输。他身下的动作不停,手上发力,一面重复这两个字,一面逐渐拢住了她纤细的颈,好像随时都会拧下去,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你,所以我一定会输?
梁鸢既痛苦又欢愉,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刚想硬着头皮否认,他的两指便抵住在她的颌骨处,堵住了她的嘴。彼此交融的动作也戛然而止。
我说过。许多事情我不和你计较,是因为你自己还不懂。不过现在我没心情了。他的身体炽热,好像连麝兰香都变得迫人,你最好现在就想清楚你既然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留在我身边?
因因为我喜欢你
回答的还算快,他也知道她在这种时候会格外乖觉,当然。语气略略软了几分,为什么喜欢我?
她想要答,却再次被抢先,紫宿草吗?不可能。那次你偷逃,我可是足足挨了八十下军棍,可你那时说得是什么?像你这样没良心的小丫头,怎么会因为别人的牺牲而感动呢?忘了?你刚刚还把裴家小郎君送的手串扔到床底下去了啧啧,别人的一片真心,对你来说永远不值一提。所以
他的语气从容不迫,不像是在发问,而像是指引,到底为什么会喜欢我?
梁鸢深深地喘气,声音在发抖,你明明都知道了。
我要你说。
因为因为那种熟悉的羞耻感又回来了。被看穿却无处可逃,被压制却退无可退。伴着浓郁炽热的麝兰香气,她再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和挫败,因为你总能知道我的秘密。上次也是,这次也是每一次都是。
是了。痴情者的真心不足挂齿。可是胜者的慈悲却不可多得。自从她发现他总是比自己高明之后,便不自觉地开始仰望他。就像初见时那样:他将她逼入死地,却又放她生路。
然后,让她抬眼。
即便她有千百个不愿,却又不能抗拒。因为只要她还迎头向前,他便永远在她的心头。
梁鸢闭上了眼,一刀一刀开始为自己行刑,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总能赢过我,却又都饶过我。我喜欢你,因为我仰慕你。
一个人的眼睛很难骗人。梁鸢的眼泪很多,但只有被揭穿的那回最歇斯底里。那时她才知道自己输得彻底,所以惊愕又害怕,每一颗眼泪都在发抖,第一次有了属于猎物的自觉,露出了惊惧之色。
再之后,她看他时的眼神就变了,他就知道了。
不过,让这硬骨头的小家伙将这种可以称得上是奇耻大辱的话亲口说出来,感受还是很不一样的。
霍星流在她的耳廓上轻轻一吻,真乖。我说过,我在你的天命之上。紧接着起身,又往她的tun上挥了一掌,运作的速度慢了下来,激烈的交欢变成了冗长的折磨。他的声音淡淡的,我还说过,锋芒太盛,是要吃苦头的。
对不起身心的双重折磨另梁鸢在崩溃边缘,我会乖我一定乖主人求你。
他反手再一掌,不行。尾音拖得很长,像是在讥讽,乖就没意思了。我就是喜欢你不乖,却又聪明。
她热切地摆起腰肢勾引他,呜呜对不起溶溶以后再也不想着别人了男人女人都不想了只要你,只要你一个人。cao我,cao我好不好呜呜
结果只浅浅捅了一下,甚至没抵到尽头,便停住了,还有呢?
梁鸢几乎要哭了,那,从今以后你也不许有别人你只能cao我一个人要把我这小贱猫喂得饱饱的
霍星流这才心满意足,将她翻了个身,笑着擦掉她满脸的泪痕,温柔地吻上她,又狠狠地贯穿她。
像是惩罚,又像是奖赏。可梁鸢已经分不清了,所有的手段都被拆穿,所有的秘密都被看透,现在的她只剩下一具赤忱又敏感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沉沦。
喜欢好喜欢她浑浑噩噩,胡乱说着话,喜欢你对我好也喜欢你对我坏隐约觉得这很没骨气,又呜呜直哭,霍星流,呜呜我是不是好贱!
哪有。他又变得温柔体贴了,托在她tun上的手轻揉了两下,没关系的。这不是欺负你,而是因为你喜欢,所以这也是对你好只是闺房之乐,别怕,过去了就不会再说了。
她好容易止住抽泣,真的吗?
他说是。
梁鸢犹豫了会,支支吾吾的说,那你能不能再多凶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