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人,不论在什么方面都很有天分。
只是被拿着套弄过一回,梁鸢便记住了。这会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摩挲着,不一会儿就勾得那小家伙昂然起来,脚掌描摹着抵着逐渐分明的轮廓,脚趾压着不住跳动着的顶端,浅浅打着圈。
小侯爷还在强颜欢笑,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脸上浮起大片红云,眼微微眯着,眸光阑珊。
来。溶溶。灵仙满满盛了碗乌鸡汤到她面前,用充满怜爱的眼神打量着她,真是个可怜见儿的妹妹,这样瘦。难怪小侯爷也疼你。
梁鸢心情很好,于是也冲她甜甜的笑:姐姐真好。
灵仙儿这丫头就是这样,喜欢照顾人。这两日你住在府上,有什么短的少的,不好意思和我说,便和她说。霍夫人也很欣慰,正要再说话,手里没拿稳,筷子掉了下去。兰姑连忙要捡,她便道,没事。我自己来。
梁鸢那只脚上立刻多了只手,抓着她的脚裸要往下撇。她偏不,在保持着上半身镇定的同时拼命挣扎,谁都不想闹大,所以一时谁也没能奈何的了谁。
霍星流终于笑不出来了,皱着眉看向她,一脸欲说还休。
这双脏了,兰姑替我去那双新的吧。霍夫人仍是笑着,轻声细语的吩咐。
灵仙觉得很惊喜,那胡一针还真是有本事,不愧是只有王上才请得动的神仙大夫。半个月前还是只能粗粗看见轮廓,如今已经能看清这些了么?!
梁鸢浑身一麻,僵硬地把脚收了回去。虽然为时已晚。
霍星流看着小人儿嚣张的气焰在顷刻间灭了,脸色又红又白,只死死咬着下唇缓尴尬,几乎都要把咬出血来。到底没忍住,猖獗的笑了起来。
旁人不知缘由,只跟着一起笑。
只有霍夫人看向他的眼神凉凉的,寒声道:青儿,少喝些酒。等吃完了,娘有些话单独要跟你说。
*
所以说!以后还是能不回来就不回来!
这一年比一年地位还不如,从前母亲好歹记挂着延续香火的重任,会给自己两分薄面。如今带回来个人,她心愿已了,愈发的看自己不顺眼起来。散了席,霍星流就揪去小厅里骂了足足一个时辰,说什么放浪形骸什么稔恶不悛,被戳着脑门儿说无可救药,仿佛他便是这天底下最厚颜无耻的人。
直到回了屋,脑子里还嗡嗡的。
夜已经很深了,抱厦还点着灯,某罪魁祸首正拿了本闲书在看,见他进来,便殷切地起身来迎,满脸堆着讨好的笑:回来了?
千不该万不该,最后不该笑。霍星流深刻反思了失误,深深叹气,还是太浮躁了。
梁鸢自知理亏,往他怀里直钻:还不是你要骗我。若我知道你娘眼睛好了,哪里会那么胡来。
我也是之前将将知道,还是无风告诉我的。他说母亲想给我个惊喜,便一直掖着没说。原想着晚上再和你说,谁知道你
虽然被又被骂了一通,但是一想到桌上众人把酒言欢,筹光交错,她却端着一张无辜单纯的脸,做着最放浪最下流的事情。明明一不小心就要败露偏偏又没有。就是这种在危险关头反复的快感才尤其上头。霍星流呼吸又变得重了,拉着她的手往腰下摸,要怎么赔罪?
他又硬了。
她小脸儿红红的,慢慢扶着他那根东西来回摸,隔着布料,也能真切感受到它的迫切和滚烫,今个儿太累了。要不然我给你吃一回?
梁鸢冲他神秘一笑,跑去抱厦那边拿了书来。
霍星流这才看清了那闲书的名字:《风流绝畅图》。
该不是
对呀。方才兰姑送来的。我只翻了一下,还没细看。画得不错,还有标注和唱词,挺详尽。不过里头画的都好新鲜,什么样式都有,有男人和男人断袖,女人和女人磨镜,还有好多人凑在一块儿,什么双龙戏凤,什么唔
霍星流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书里的东西看看就行了,当不得真。也不用说出来。
这话显然没有说服力,梁鸢振振有词:这是古人流传下来的,怎么就不能当真呢?这是正儿八经的闺房之乐!怎么,就只许你学,不许我试了?
他身上的醋味儿又飘了出来,我说不许就不许。谁敢碰你一根头发丝儿我都把他爪子剁碎了喂狗!
小心眼。玩玩罢了,又不会当真。梁鸢哼了声,忽然有了个新主意,男人不行,女人行吗?你回头买两个漂亮娇软的姑娘来,一起玩。嗯一起伺候你顺便再伺候我。我就沾沾你的光。
梁!鸢!
梁鸢只顾着畅想,等被这两个怒气冲冲的字儿拉回现实,才发现霍星流的脸色一黑,伸手就把自己整个人提了起来,重重扔到了床上。
她被摔得一蒙,护住了腰身,你这是干嘛呀?骨头长好了也不能这样摔吧!
他不置一言,拖着她的腿,把她的人架到了自己腿上。接着就开始撩裙子,扒裤子。
梁鸢还不知死活,为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