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唐弥醒得早,刚一动就听见身边的唐易哑着声警告他,“弥弥,别乱动。”
粗重的呼吸声和后腰处的硬物实在是令人生怯,唐弥却不怕,转过身子正对着他,手指往下探,握住后浅浅地抽插。
唐易闭着眼睛任着他为自己服务,他昨晚没说谎,唐弥的技术的确很好,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握笔写作业的细白手指此刻正握着胯下的Yinjing,灵活地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他想起昨晚Yinjing插入唐弥体内时的shi热快感,想起他高chao时的媚态,想起被Cao得狠了他嘴里溢出的一连串呻yin喘息。
只一想,便全身血气翻涌。
唐弥撸的手有些酸,抱怨道:“怎么还这么大?”
唐易笑,下一秒便把硬热的性器插入了唐弥的tun缝,抵着他的后xue,慢慢的磨,直至yIn水耐不住寂寞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疼……”干得次数有些多,才一晚上的时间,后xue还有些红肿,唐弥软着腰往反方向躲。
却被唐易一把拉入自己怀里,“乖,我就蹭蹭,不进去。”
唐弥撇嘴,这句话他以前也经常对床伴说,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果不其然,早晨是在唐弥捂着屁股去刷牙洗脸结束的。
唐易陪他去餐厅里吃早饭,刚踏进门简酥便红着眼圈急急忙忙地迎了上来,“弥哥,你昨晚去哪了?打你电话也关机,快吓死我了。”
按照往常,唐弥定是心软揽上小可爱的肩膀好声好气的安慰,可现在唐易在自己身边呢,况且他自己有洁癖,不喜欢上别人Cao过的人。
他懒洋洋地斜眼睨他,“昨晚和白柏埭玩得开心吗?”
简酥瞳孔放大,不自然的笑,“弥哥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唐弥轻嗤,“简酥,收起你的歪心思,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只一句话,便让他情不自禁地往后退,脸色发白,转身跑着离开了餐厅。却在下台阶时太过慌乱撞到了人,一个趔趄差点从台阶上滚落下去。
下一秒被人紧紧地抓住了胳膊,避免了悲剧,简酥心有余悸地抬眼想向人道谢,看到面前的人却愣住了。
海藻般的长发,姣好的面容,唇角温婉的笑意,不是苏堇又是谁?她笑起来,眸子浅浅地弯起,语气温柔,“要小心台阶。”
那边动静有些大,众人都看过来,偶尔路过的也纷纷扭头看起来热闹。简酥涨红了脸,不知是羞的还是别的原因,急急忙忙地道歉,“不好意思。”才飞快离开了。
苏堇仍旧笑着,她走到唐弥面前,张开双臂,“好久不见,弥哥。”
唐弥定定的看了她半响才笑起来,也回抱她。
“怎么突然回来了?”苏堇这几年一直在国外进修音乐,今天在岛上的重逢实在意外。
苏堇面露无奈,意有所指,“家里后院起火,我再不回来,恐怕房子就要烧没了。”
“苏堇!她怎么回来了?!”
“天啊,苏堇回来了,那白柏埭……”
“嘘,别说了,那是人家自己的事……”
周围人大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有的虽不熟,却也道听途说过许多故事,一传十十传百,假的传成真的,知道一些事也不足为奇。
“弥哥!”三人一起往餐厅里走,冷不丁地被人喊住。杨懂眼睛近视,只看见了唐弥,兴奋地朝他挥手,“这里!”
唐易去帮他拿早餐,唐弥和苏堇朝杨懂走去。待唐弥在他对面椅子上坐下时,杨懂才看清唐弥身边的女人。
勺子啪得掉进了盘子里,他迟疑地站起来,看着已经四年五个月零九天没见的苏堇,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他甚至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是失恋后酒Jing麻痹自己臆想出的苏堇,他偷偷地掐了自己的大腿,很疼,泪水差点流出来。
“你,”他的嗓子似乎被人摄住,发不出声,恍惚地同她打招呼,“好久不见,苏堇。”
苏堇面色照常,“杨董,我听说你现在特别厉害。”她眉眼柔和,“这个岛就是你炒股的钱买的?”
二十七岁的杨懂羞涩地像个高中生,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有没有,就,玩玩。”他挠了挠后脑勺,“你怎么知道这个岛?什么时候回国的?以后还走吗?”
唐弥听到后翻了个白眼,接过唐易手里的托盘,暗骂他在遇到女神时不争气,人在眼前都不知道好好把握机会,净说些有的没的。
最后还是苏堇主动问杨懂方不方便交换个联系方式,才让杨懂总算是从这个岛上收获了点儿什么。
从岛上回来后唐弥就没见过简酥,他依然会去酒吧里浪,但所有人都知道弥哥晚上九点前必须回家,据说是因为金屋藏娇,弥哥被个小妖Jing迷得神魂颠倒。
有次夜里做爱时唐易拍着他的屁股,“听说你金屋藏娇,弥弥,我怎么不知道?”
大抵是那时的姿势刚好是他在上位,正扶着唐易的Yinjing小心翼翼地坐下去,待到整根没入自己体内,他能清晰得感受到两人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