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太子妃既发了话,便有宫人取来了皮拍。那皮拍由牛皮所制,抽在身上又疼又响,极易让肌肤染上绯色,故是贵人们床榻间的所爱——京中的贵人们,都喜欢用它来调教自家的小奴。
端看小奴的雪肤被一寸寸染红,即便没有性趣,单单用来欣赏也是有趣的。
嬷嬷让阿良张开腿跪好,双手背在后面,抬手颠了颠她挺立的胸脯,一皮拍就抽了上去。
阿良一下子绷紧了肌肤,但她知道夜还长,又忙放松了皮子。“啪啪啪——”的抽打声在肌肤上响起,阿良还要扯着嗓子谢恩,“谢娘娘赏……谢娘娘——”
太子妃却不在意地揉了揉额角,“莫要谢了,本宫听得烦。”
阿良只能收了声默默受着打,皮拍狠狠吻过她的胸脯,只把那nairou打得陷进去又疼得弹起来,阿良忍不住地缩了缩,特别是在那皮拍叠在一处狠扇的时候,却被嬷嬷厉声喝道,“抬高些。”
她便只能红着眼睛,抬高了双ru,那双ru胀大了整整一圈又红又肿,nai头被抽得充了血像是被打坏了一般直愣愣地挺立着。
太子妃懒懒地靠在床上,听了好一会“脆”响。她朝阿良勾了勾手,嬷嬷便停了下来,看着阿良朝太子妃爬了爬。
太子妃缓缓点了点手指,“再近些。”阿良便又近了几步,直至太子妃跟前。
太子妃抬起了手,她的手还未落到阿良的肌上,那娇躯就像有了自我反应一般害怕得一颤。赵长筠瞬间就笑了,她的手指扯过阿良殷红肿大的nai头,扯成长长的一条,全然不顾那瑟瑟发抖的nai子刚刚受过狠打。
“这么怕我?”赵长筠靠近了她,她的手掌落到她的背脊轻肆地抚了抚,就像一个拥抱的姿势。她的手指点了点她的殷红nai子,“这么怕我?”又滑过她的腹部缓缓移到她的身下,她点了点她的花xue,“还是这儿怕我?”
阿良只含着泪一个劲的摇头。
她的下巴被抬起,”本宫说过,今夜,阿良身上无一处不红,对不对?”
阿良忍不住出了声,“娘娘……”
“阿良现在哪几处红了?”她问她。
见人不作声,赵长筠拍了拍她的脸,“说话。”
“nai……nai子……”阿良低了低头,还是补充了出来,“还有……还有小xue……红了。”
赵长筠狠狠掴了几下阿良的肥ru,“这儿是saonai。”又按了按她的花xue,“这儿是贱bi。”
“重说。”
“贱奴的saonai红了,贱奴的贱bi红了……”阿良颤着声说了出来。
太子妃这才满意道,“阿良可不要再说错了,不然本宫定是要好好罚的。”
她又问她,“那阿良该不该红?”
阿良吸了一口气,她从出生起就是东宫的侍奴,自然是知道怎么该让这些主子高兴,于是道,“该,阿良的身上都该红,贱奴的贱躯就该被娘娘一寸寸赏红。”
赵长筠笑了,亲手拿起了皮拍,”那本宫就开开恩,满足阿良好了。”
她用皮拍抬起了她的脸,一皮拍抽在了她的颊上,让阿良彻底醒了神。在她的注视下,太子妃的皮拍抽在了她的手臂上,皮拍像长了眼睛一般,落到她的小腹,脊背,双腿……残忍地不放过她每一寸肌肤。
皮拍像是迷恋上了她的腿间,又一个劲的往她腿间招呼,狠狠地叠在娇嫩地腿根处,一寸寸地将那肌肤抽得又疼又胀。
阿良被抽得快要跪不住,再不复刚才的姿势,她泪流满面的求饶,“娘娘……娘娘饶了奴……”她被抽得瘫倒在床上,太子妃却不管不顾,只把她身上层层染红。
阿良的泪水和汗水洇shi了床褥,赵长筠收了手时,她还在不住颤抖,全身绯红像熟透了一般,整个人如同备受欺凌的小动物一样觳觫地缩在床上。
太子妃捞起了她,将她抱在怀里,她吻住了阿良绯红的酥胸,叼着那殷红nai头一个猛吸,只觉得nai嫩饱满,香汗四溢,太子妃便抱着她埋首在她胸里吸吸咬咬,好一会才吐出了她那被玩烂了的nai头。
赵长筠抚上了她的肌肤,触手一片火热,那肌肤的主人蜷在她怀里,被摸得一颤一颤,她状似爱怜的叹息一口,“哎,怪可怜的。”
阿良便呜呜哭了出声,“太子妃饶了奴……奴受教训了……奴受教训了……”她哭泣地求道,“殿下——”她疼糊涂了意识到喊错了立马改了口,“娘娘饶了奴——娘娘饶了奴……”
她叫殿下叫得惯了,她以前在床上受得狠了,便是这般哭着求太子,而太子偶尔会心软,不再欺她。今日是她第一次伺候太子妃,慌忙间竟是喊错了。
阿良还心存侥幸。
可太子妃耳尖的听到了,她抬起了她的脸,“阿良唤我什么?”她已是沉了面色。
“娘娘……”阿良怯怯地看着她。
赵长筠便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再答。”
阿良憷得噤了声,太子妃却笑了,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