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近日大婚了,太子妃初入东宫。阖宫上下,除了洋溢着新婚的喜气,更添了一份庄肃。
东宫有了女主人,这些个婢子下仆更是提紧了神,不可出一丝差错。
阿良垂着脑袋跟着人后面走,太子妃今日要见她。
她是东宫养的下奴,而这下奴分为nai奴、床奴、脚奴等等,皆是最卑贱的存在。就像床奴,她们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用来服侍主子的,还怕这贱躯肮脏唯恐污了主子的眼。
阿良被带进去拜见太子妃,她整个人伏在地上,行五体投地匍匐大礼,太子妃不叫起,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殿内响起扣杯声,太子妃正捧着一盏热茶细细品着,她将杯盏放下发出一声清响,这才淡淡开口,“起吧。”
就像是伏地的人扰了她品茶一般,阿良的身子细微颤了一下起了身。
就像是被她这般畏缩胆怯的行径取悦了一般,她听到一声轻笑,太子妃扬起了嗓子,“过来。”
阿良虚虚抬了一眼飞快的掠过去又敛下,太子妃只披了一身寝衣坐在拔步床上。
是了,她是床奴,本来就是用来服侍殿下和太子妃的,只是今日是她第一次服侍主母。
她膝行止床前,停了下来,嬷嬷一把上前狠狠给了她两耳光,“贱奴,见了太子妃,还不快褪衣,你也配合衣见娘娘?”
阿良抖着手迅速解了衣裳,她们这些下奴是不配着束胸和亵裤的,平日里只着一层浅浅的轻纱,向主子露出姣好的胴体,这身衣裳还是殿下赐的。
是她未想到今日娘娘召她来是要服侍的,她叩首请罪,“贱奴知错,娘娘责罚。”声尖都开始打颤。
太子妃伸脚点了点床前的脚踏,阿良便跪了过去,白皙的胴体压在踏板上,太子妃伸脚踩她的背,脚掌滑过她的背肌带来一阵阵战栗,又落到她的tun上。
太子妃收回了脚,扬起下巴看她,“你就是殿下幸得最多的那位床奴?”
阿良身子抖得更狠。
却见一声轻笑,太子妃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她被迫抬起脸来,太子妃的手指每每抚过她一寸肌肤,她的心尖就开始发颤连带着身子想要战栗,却被她死死克制住。
她想,太子妃真不愧是将门虎女,力气真大。又恍恍惚惚觉得,太子妃这张脸真是明艳大气,用极致的华美勾勒出一幅牡丹芙蓉色,让人自惭形秽。
太子妃手指落到她的颊上,轻轻抚着,她眼帘下是她染上丹蔻的手指,那只手拍了拍她的脸,她说,“别怕,第一次见,本宫不罚你,只赏你。”
她被放了下来,她跪在了踏板上。
太子妃扬起一抹笑,“本宫就赏你几杯茶吧。”
她端起了凳上的茶盏,在她的注视下,抬起了手腕,一杯滚烫的茶水就浇在了她的花xue上。
阿良瞬间睁大了眼睛,花xue上是被热水烫过的热辣辣地疼,她忍不住伸手捂住了bi,眼里也疼出了泪。
太子妃却犹不满意,对着下人淡淡吩咐道,“茶凉了,重去倒。”
这一声恍若魔音。阿良拿开捂住下体的手,一个劲地求道,“娘娘,娘娘——”
却见女人竖起手指抵在了红唇上,“嘘——”
她吓得噤了声。
这才听到她道,“本宫今日心情好,这才赐了赏。可若是赏都接不住,日后便只有罚了。”
阿良再不敢言,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被热水烫过的birou一收一缩的,提醒着她这种疼。
恰好下人端来了热茶,阿良看着太子妃接过那盏茶,脸色白了一度,只是她再不敢求饶了,她跪在那里张开了腿,颤巍巍露出腿间的嫩rou来。
一杯茶水淋在了她的birou上。
“啊——”茶水明显比刚刚烫了几个度,阿良受不住地绞紧双腿,瞬间流泪满面,嘴里呼呼吐着气,受着疼带着哭腔谢赏,“谢娘娘赏,谢娘娘赏……”
如此几杯茶下来。
阿良被烫得痉挛,不住地抖着腿,灼热地疼一阵一阵袭来,花bi像被烫熟了一般,无助地绞紧,birou却被刺激得更难捱,不停地分泌出更多的bi水来,妄想缓了这种疼。
阿良疼得不清神智,呜呜哭出声来,嘴里一个劲的讨饶,“娘娘饶我……太子妃饶了奴……娘娘……啊……饶了奴……饶了奴这贱bi吧……呜呜……”
她连自称都忘了。
赵长筠看她就像滚锅里的鱼一般挣扎蹦跶起来,赏了好一会这床奴的狼狈姿态,才缓缓问她,“本宫赏的茶,可好喝?”
阿良听到她的声音,醒了神,连忙开口,“好喝,谢娘娘赏,贱奴谢娘娘赏。”
赵长筠发出一声轻笑,玉足触到了她的双腿,“分开些,不分开些,你腿间这张嘴,怎么好喝茶?”
阿良被太子妃如此轻贱之语羞耻得红了面色,却是又被赏了一杯茶,她呜呜哭出声,又被下人按着腿扒开birou灌进一杯茶,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感觉花心都要被烫开了,花bi大受刺激地死死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