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长使跪请起,公子渃被女儿顶的起起伏伏,与她十指交缠。
他浑身上下乱七八糟,青紫的吻痕掐痕遍布全身。
楚君和是个狼崽子,性事上随了她那杀千刀的亲娘,下手极狠没轻没重,说咬就狠狠的咬一口,不见血丝不撒口,把那一对硕大的白兔折磨的青青紫紫一碰就疼。
他一晚上不知被cao射了多少回,胸膛上都是自己的Jingye,白浊点点,就连一张出尘的,宛若仙人的脸上也沾了一些腥咸的浊物。
后xue里灌满了女儿Jingye,邑儿的物什粗长,那东西也多,每次射的又急又冲,炽热如岩浆的Jingye像是要射到他胃里,射Jing时那东西胀的吓人,一跳一跳,打在内壁上烫的他也跟着……
可她连缓都不缓,不过瞬间那东西又活了过来,一波接一波、一层叠一层的快感铺天盖地涌来。
他嗓子哑的说不出话,在女儿进来时条件反射抽搐一下,外面的长使催了三次,他呜咽的咬住楚君和肩膀叫她停下,可贪婪如饕鬄的后xue还是蜂拥而至,在那滚烫的硬物进来时不知廉耻的涌上去纠缠。
“邑~邑儿…阿~~~停、停下来吧。”渃的叫声变了调子。
“不要不要,爹爹舒服。”楚君和闻言,抱着公子的细腰不撒手,头摇的像个拨浪鼓,身下进出的动作不停反倒更加凶狠,像是要把他顶穿凿烂,定进自己身体里。
被捣了一晚上的xuerou不知疲惫,yIn水不要钱的流,混着女儿Jingye,随着女儿的动作汁ye飞溅,打在渃白皙稚嫩的腿根上,孽根进出时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
“嗯……爹、爹爹要、上朝了啊!轻、轻些…邑儿,邑儿爹爹累。”公子的话被撞的支离破碎,咿咿呀呀好半晌才说完。
“爹爹坏!爹爹说话不算数,坏爹爹邑儿生气了!”楚君和噘着嘴,已经是轻易把公子渃圈紧怀里的成熟女人了,却还是一副孩童做派,渃看了心里抽疼,混沌中升腾出一股悲凉愤慨之意。
凤眸凝起丝丝凉意,为什么他的邑儿要遭这份罪,为什么不是别人,那些又蠢又坏的世家女凭什么好好的……
在他走神的缝隙,他那“可怜”的女儿,一把握住那对儿青紫的ru儿用力揉搓,疼的长公子倒吸一口凉气,他摸摸楚君和布满汗珠的额间,忍着疼痛依着女儿亵玩,素来冰冷睥睨的眸子正如宝石一般闪烁着包容宠溺的光芒。
女儿握兵器的大手带着粗糙的老茧,揉捏间密密麻麻的疼痛中含着被蹭出的酥麻,不多时便捕获公子渃这幅不争气的yIn贱身子,再次轻而易举把他拉入yIn乱的情欲世界。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这是长使又在请了,头磕的叫屋里嗯啊呻yin的长公子想忽视都不行。
“邑儿、邑儿、邑儿听话……嗯啊~~”公子渃趴在楚君和胸膛上,俊脸窝在女儿胸口,被顶的身子一耸一耸,说话也是断断续续毫无气势:“爹爹嗯~~慢、慢点别这么快,爹爹受不住的,啊~~就这样,邑儿慢些吧……”
放在别人家都是当祖父的人了,此时被自己亲生的女儿cao的浑浑噩噩说不出句完整话,轻易便被剥夺了思绪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外面打更了,报出的时间让数不清多少次沉沦的公子稍稍回神,他突然福至心灵,想要探身把床边的木盒子够过来。
可才爬出一步便被女儿扯着胳膊拉回来,铁筑的大掌扣着酸疼的腰肢就是一阵疾风骤雨的顶弄。
动作大开大合毫无怜惜之意。
“呀啊啊啊——”公子渃失声尖叫,他被Cao了一晚上,玉jing早就被榨干射无可射,此时干干翘起涨的发疼,不知疲惫的烂rou再次受到粗鲁cao干,渃肥嫩的tun瓣被撞的发红。
他身子软绵无力想瘫软在女儿身上,可楚君和箍着那柳腰撑着他不让他倒。
那么纤细的腰肢折了似的疼,楚君和动做飞快,交合处打出白沫子,渃一手握着女儿小臂,一手抱着被顶的凸起、消失、凸起的肚子啊啊啊的叫,身子在女儿身上颠簸,青紫的巨ru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那太大了,平素裹着都是负担,何况是现如今左摇右晃呢,青紫的胸坠得生疼,摇了几下后竟然叫他品出异样的快感,羽生渃爽的头皮发麻,xue口始终在吞吐那铁棒,后xue被cao的麻木,只有快感孜孜不倦袭来。
楚君和盯着那对摇晃的兔子看眼热,心神一动大掌便冲那兔子去了,“啪”的一声扇在摇摆的rurou上,细腻手感让她有些上瘾。
“爹爹不乖,这是给你的惩罚!”
“啊——!!”公子渃尖叫一声,门外的长使听了磕的越发用力,屋内床上被玩弄的失了神智的羽生渃听不到,那双失神的凤眼蓦然瞪大,哭喊着摇头:“不!不行,别打呀邑儿,啊啊哦~哦~疼、邑儿…别这样……哈啊…不要打、呜别这样……呜…啊~~”
她边扇那巨ru边狠顶了数十下,公子最后说不出话来,小舌无意识吐出,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呜咽声像发情的猫一样娇媚异常,表情又好像跑累的狗在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