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是圆形的,横竖都比女儿的那根勃然大
兜住胸前又大又软的东西捏,爹爹就会一缩一缩的往她怀里躲。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
……
“那爹爹别去上朝了。”楚君和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么说着她干脆平躺,一手闲闲的亵玩那痕迹斑驳的双乳,一手箍着纤腰让他动弹不得。
公子红着脸说完像是害羞极了,竟贴着女儿的胸口顶了一下。他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身子稍显僵硬,最终还是抵不过滚烫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刮蹭的舒爽慰贴,清醒不过一息便凤眼迷离口中溢出绵长的呻吟。
尤其是捻那小果子,爹爹就立刻发出好听的叫,然后裹着她大棒子的小穴就一下一下的紧缩。
“咳…邑、邑儿…嗯……你…动动……”公子渃轻轻摇了摇屁股,红着脸艰难道,最后两个字小到他自己都听不见,好在他是趴在女儿肩颈下,所以楚君和反倒是一清二楚。
木盒子打开,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奇淫技巧,盒子看着小打开有好几层,是这些年乳父为他寻来的小东西,其余的皆被扔在私库角落。
她揽着怀里的美人有一下没一次给他顺气,抚一抚后背,掐一掐乱七八糟的奶子,揪起肿了不止一倍的奶头捻一捻。
昨儿个来时乳父让人把这个也拿上了,没想到现如今真的派上了用场。
仅仅隔了一个晚上,这些忍了十八年痒意现下一刻都忍不了,停顿片刻泛起蚀骨瘙痒的痛苦,他被逼红了眼,恨不得立刻自缢。
眼看着女儿把他给绣的贴身汗巾仔细塞进自己的小穴里,一点点堵住汩汩流出的东西,又见她拿出贴身玉佩,扯断络子就要往里塞。
一来一回间不自觉加快速度,惹的爹爹忙抱住凸起消失、凸起消失的小腹呻吟,“啊、啊、啊、慢、慢点邑儿!”
谁说他女儿智力低下,这聪明着呢……
叼着女儿的锁骨轻轻磨了一下,罕见的脆弱,他叹了口气,单手把繁复的锁一道道打开,纤腰左右摇摆试图缓解让他疯狂的瘙痒。
这个小木盒她从前见过,在爹爹房里,只是她一靠近爹爹就生气。
太刺激了,太过分了!
白光闪过快感侵入大脑,指甲陷入女儿手臂,腿根绷紧抽搐,双乳火烧似的疼,下半身无知无觉。
待渃回神,他趴在女儿脖颈处喘着粗气。
“咿呀~~~”
高潮来袭时,这念头在渃塞满情欲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他崩溃的摇头,泪珠涌出划过堕落仙脸庞,闭合不上的菱唇大张,鲜红软舌还伸在外面,竟然被操哭了。
羽生渃:……
楚君和缴械在爹爹陡然绞紧把自己往深处吸的穴里,阴茎泡在软烂里,肠肉曲折被她捅成肉棒形状,就好像为她量身打造的剑鞘,无底线包容她的一切。
楚君和孽根粗长,此时听话的放慢了速度,缓慢抽出再整根没入。
“好邑儿,爹爹知错了……哈阿~你慢些听爹爹说呀!嗯、嗯、对,这般就好,再别那样了,爹爹真的受不住……”
这次不像射精那般短促的,纵使是灭顶的快感但还伴着疲惫,此刻公子渃只觉得自己好像泡在温泉里,后穴处传来无穷无尽的酸胀,绵长且恰到好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舒适。
抚背时,爹爹就会自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哼哼声。
“嗯啊……邑儿,你看那是什么。”他的胳膊正缠着女儿的脖子,便用精致的下巴点着不远处的匣子,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邑儿动动爹爹就打开。”他心里怦怦跳,背德感化作血液涌向俊脸,他竟因为这种事和女儿讲条件。
她满心欢喜,只觉得爹爹太好玩了!无论她怎么玩,爹爹都给反应。
公子忍了一会但实在痒的要命,烂熟的媚肉被捣了一整晚早就适应了激烈的性事,现在没了东西捣鼓,像是小虫又发作了,开始不满的一圈圈纠缠,勒出肉棒形状,绞的穴里淫水精液咕咕响。
公子渃红着脸屈着的腿大开,一手向后拄着床,一手向上拽轻纱。
“是什么?”果然,楚君和被新鲜玩意儿吸引住了。
他女儿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干一件事,无论是练字还是习武,这也是他一直都为之骄傲的,可现如今……她的心思被木盒吸引动作便停了,但要他说出这样的话,也着实做足了心理准备。
楚君和闻言果然望过去,长臂一伸,直接把公子渃小死一回都没拿到的东西拿了过来。
公子渃深呼一口气,享受着女儿赋予的温存,手指纤纤无力,搭在小木盒上,深棕色的木盒衬得那只手越发白皙剔透,骨节匀称,指甲修剪的圆润,十足十的好看。
这盒子是最近送来的,和装饰品的小盒子放在一起,他打开时吓了一跳。
“爹爹别动!爹爹快打开!”楚君和不满的揪了一下小樱桃,引的公子挺起身子的更加往女儿手里送,嗓音沙哑长长的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