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森chaoshi的地牢。
历来押解着凤朝罪恶深重的重犯。
见到来人,狱卒们连忙恭敬地匍匐在地上,
“叩见陛下!小人们不知陛下驾临,还望陛下恕罪...!”
“...无碍...嗝...起来吧...”
女人并未着龙袍,只是穿着便服,她的脚步虚浮,脸色有些微醺的模样,身上却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显然是喝得极醉了。
但是狱卒们却不敢说话,只得畏怯地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女人有些踉跄地往最深处的一间牢房跌撞而去,纷纷对视一眼,神色惊慌——那处不正是关押那位的牢房么?
凤枭根本不需要钥匙,直接挥袖斩断了那把坚硬的玄铁锁,冲进了大牢中。
此刻,干草垛上只坐着一个身形清瘦的男人,青丝披散,稍微有些凌乱,即便是如此潦倒落魄的境地却依旧掩饰不了他身上一眼便会为之倾倒的贵气,冷峻的眉眼,削薄的薄唇,每一处都是凤枭熟悉的模样。
只是,穿在他身上的再也不是从前繁复的针织绸缎,而是眼前这粗廉的麻布所织成的囚服,而那平平无奇的囚服之下,掩藏着的正是被她活生生给cao大了的孕肚。
他曾是那么骄矜的一个男人,如今不仅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还被灌下禁药怀上了胎儿。
而这,便是她给予他的折磨和惩罚。
报复他,凌辱他,践踏他,
她就是要狠狠地撕碎他那骄傲的自尊,叫他这辈子不能再抬起头来!
凤枭被醉意熏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她Yin鸷地勾起了唇角,走到男人身前捏着他的脖颈将他整个人给提了起来——
“沈清辞...”
“怀着朕龙胎的滋味,可还好受?”
男人的脸色因窒息而涨红,眼底深处却是如死水般的沉寂冰冷,激不起丝毫浪花。
“不过...这对朕而言只是个贱种罢了,你以为朕会稀罕?”
凤枭恶劣地对着男人嗤笑道,
“一想到你这佞臣肚子里竟怀着朕的孩子,朕都觉得恶心。”
“你也是吧,嗯?”
凤枭的另一只手伸进那囚服中揉弄着男人微微隆起的孕肚,说出的话却如同世间最为尖利的刀锋,每一句都仿佛要扎穿男人的心脏——
“沈丞相,怎么能如此yIn荡地怀上自己一心想要除掉的政敌的孩子呢?”
沈清辞本以为自己经过这么长久的折磨,内心早已经刀枪不入,却不料凤枭撕扯着他剧痛的伤口,揭去了他所有的遮羞布。
“恶心。”
沈清辞一把甩开女人的手,冷斥道。
“哈哈哈很好!朕就是要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这样大着肚子被人随意亵玩的滋味!”
凤枭冷笑着将剧烈挣扎的沈清辞给打横抱到了走廊处,边走边撕扯去了他身上的囚服,裸露出了男人清瘦羸弱,身姿修长的白皙胴体,
”既然沈丞相骨头这么硬,朕今夜便要当着这些囚犯狱卒的面,好好地玩一玩沈丞相身下这发sao的小嫩bi,叫大家看看,曾经权倾朝野的沈丞相如今究竟是个什么荡夫货色!”
“...凤..枭...你敢...!”
沈清辞瞳孔紧缩,再也无法冷静地惊喝道,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女人强势的禁锢,浓烈的酒味涌进他的鼻腔,熏得他有些难受得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醉酒的女人一巴掌便打在了男人的屁股上,哼哧地大笑道,金色的瞳眸里一片冷然残酷,
“朕有何不敢的?沈清辞,你以为朕还会像从前一样任你摆布算计么?不要痴心妄想了!”
凤枭衣袍一掀,胯下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便瞬间高高翘起,抵在了男人窄小的惊人的花xue口,故意羞辱似地摩擦着那株小小的Yin蒂。
“沈丞相的小嫩bi可紧得很,每次朕的龙根一插进去...哈哈哈,就会被疼得哭着求饶呢...”
沈清辞被这般挑逗而暧昧的摩擦撩拨得浑身一抖,一时间竟也顾不得被众人围观交合的浓烈羞耻感,疯了似地推搡着女人向他逼近的身体,嗓音里溢出了些许变了调的哭腔,
“...别...别...求...嗯嗯呃啊——!”
硕大的gui头毫不留情地狠狠挤进了男人极为窄小的花xue中,甬道瞬间被撕裂的血ye就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汩汩流了出来,
“...哈嗯...啊...不要呜——”
巨大的痛苦迫使男人的瞳孔紧缩,大腿根颤抖不止,这般用禁药催生的女xue本就窄小脆弱得很,更何逞被这般用性器狠狠抽插进入?
“沈丞相这yIn贱的sao洞正咬着朕的龙根不放呢...哈哈哈...”
凤枭在烈酒后劲的催使下大开大合地cao干起男人yIn水泛滥的sao洞来,yIn靡的水声噗呲噗呲地回荡在大牢中,引得周围的囚犯也都口干舌燥了起来,眼睛里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