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秋殿。
“拜见陛下!”
凤枭下朝刚一踏进门槛,殿中的奴仆们便跪了一地,恭敬地朝拜着。
“起身吧。”
凤枭金色的瞳眸仅仅只是俯视了一眼,便威严十足。半响,她淡淡开口道。
“绫秋帝姬呢?”
“禀陛下,绫秋君他从昨夜便一直害喜,晨间服过太医开的药后才刚刚睡下两个时辰。”
“害喜?”
凤枭龙袍中的手紧张地微微握紧,旋即一把扯过开口说话那人的衣襟,眸色Yin沉——
“这么大的事怎么都没人来告诉朕?绫秋殿的管事呢,一个个的都不想活了吗?嗯!?”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那人被凤枭Yin鸷的视线震慑得连忙低头求饶,
“不是奴才们故意隐瞒陛下,是...是...”
“是什么!吞吞吐吐的,朕要你何用?!”
凤枭被这消息扰得心神不宁,唇中冷喝出的声音自然更加不留情面,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这...这都是绫秋君吩咐不让奴才们去打扰陛下您...适才——陛...陛下...?!”
那奴才被一把甩到地上,吃痛地诶哟了一声,紧接着便看到女人直奔主殿的身影,惊声嚷嚷着,
“陛...陛下不可啊——”
“绫秋君现在的身子可经不起您折腾啊陛下——!”
...
凤枭匆匆忙忙地顺着熟悉的记忆奔向墨清秋的寝殿,心中的一团火蹭得升起,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去又下不来,满脑子都是男人讥讽地看着她,与她不欢而散的画面。
这个该死的家伙——
真是为了隔应她,死要面子活受罪!
直到眼睛里出现墨清秋那熟悉的身影,凤枭才蓦然止住,旋即沉沉松了一口气...
幸好,还再睡着。
若是一直这般害喜下去,她...
凤枭坐在床沿,拨开男人被冷汗浸shi的额发,他削薄的薄唇向来浅淡,此刻却是苍白无比,毫无血色,长睫在眼睑下投下一片Yin影,微微轻颤着,
凤枭皱了皱眉,抬手想要抚平男人蹙起的眉心,却始终没有落下——
他这是...睡不安稳么?
她轻轻地掀开覆在男人身上的被褥,如往常一样——修长的身体既没有穿亵裤,亦没有着单衣,浑身赤裸地躺着。
凤枭察觉到他股缝间似乎shi漉漉的,有粘腻的yIn水流出,便用指腹轻轻掰开了男人雪白的tun瓣,粉嫩的xue眼正如蚌rou一般吐着一缕缕黏ye,冰冷的空气促使甬道不断翕张着...
“陛下,可真会趁人之危啊...”
男人的声音有些许沙哑,微敛着眼皮直直看向手突然一僵的女人,
“臣侍已然这样了,陛下还是不愿放过臣么...”
凤枭本来见他这副虚弱的模样心疼得不得了,不料想男人一出口便又是这种讥讽之语,太阳xue突突直跳着,脸色当即就Yin沉了下来——
“墨清秋!”
“你不要仗着朕的宠爱,什么都敢妄言!”
“朕方才,只是听闻你昨夜害喜,夜不能眠,不愿惊扰你,才...”
“才什么?”
墨清秋眉眼微冷,唇角微扯,
“才好趁着臣就寝时,要了臣的身子是么?”
男人轻嗤一声,猛地掀开被褥,露出自己未着寸缕的雪白身体,小腹微微隆起的弧度将原先优美健硕的肌rou线条都撑得平坦了,胯下的玉jing微微翘着,铃口向外吐着浊ye。
“其实陛下无需如此,只要陛下想,臣这具yIn贱的身子随时可以供陛下亵玩。”
“墨清秋,朕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凤枭气急败坏地扣住男人的肩膀,凤眸里写满了疼惜与不可置信的受伤,
“朕怜你,惜你,怎会...”
“怜我,惜我?”
墨清秋的脸色倏地一变,
“凤枭,我堂堂北云国皇储,却因战败被强行灌下禁药沦为你胯下一介只能承欢的脔宠,你说...我该不该恨你?”
“清秋...”
凤枭也不在意男人直呼她的名讳,
毕竟在那场大战从前...
他们彼此之间,从来都是直呼对方名字的。
墨清秋看着女人一副神伤的模样,心脏也开始微微抽痛,面上却装作一副冷硬的模样,
“你...”
他正欲继续开口说些什么,却忽然眉心紧锁,胃腹猛烈地收缩痉挛起来,他粗喘着气,单手撑着床沿痛苦地作呕起来——
“...呕....咳...呕......”
“清秋!”
凤枭瞳眸微缩,难掩慌乱地轻抚着他的背脊,
“你怎么样了?很难受吗?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