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戴着一顶斗笠, 掩了大半的面容,不是旁人,正是从北凉军营逃出来的沈辨。
他们从军营牵了三匹马,奔袭至野村时由林奕出面换了这辆马车,时玉与他都太过扎眼,吴都周遭百里,都识得他们。
穆桑与袁克很快便会发现他们逃了,绝不会就此罢休,如今只能一路往南去找吴军。旧都四野都已沦陷,处处都是北凉军队驻扎,他们专挑山野小路,迂回折腾,一日夜了,逃得还没有太远。
沈辨将马车赶到一汪浅潭处停下,撩开车帘让车厢里的两人下来洗洗,他去弄些吃的,时玉微垂着头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倒是林奕分外雀跃的接受了他的提议,奔向水潭,衣物脱了一地。
沈辨提着两只野兔回来时,不见时玉,林奕洗完了澡,只着了薄薄的里衣,摆弄着shi漉漉的头发,见他回来,眉眼一弯,笑嘻嘻凑过来,衣襟半敞,露出一点白嫩的肩。
“沈大哥辛苦了~”
“小玉呢?”
林奕笑容一僵,满心的欢心被泼了一盆冷水,撇了撇嘴,下巴一努,淡漠道:“车上呢。”
沈辨撩开车帘,时玉几乎保持原样坐在车厢角落里,头低垂着,长长的额发被汗水润shi,遮住眉眼,一手掩在袖中,一手紧紧揪着身前的衣物,手在微微发颤。
“小玉?”
整个车厢弥漫着甜腻的淡淡曛意,似夏日的暑气,却远比它更黏人。
时玉捏成拳的手紧了紧,手指根根泛白,微掀眼帘,满眸润shi的春意,一脸不正常的chao红。时玉瞥见沈辨担忧的脸,又受惊一般垂下头,“沈大哥……我……我待一会儿……便好。”
“表哥,在车里闷了一天一夜,不下来洗洗么?”林奕故意提醒道:“那群人的东西可还……”
“闭嘴!”沈辨横了林奕一眼,径自上车,将车帘仔细拉好。
离得近了,他才发现时玉好似一团火,散出蒸人的热气,汗水涔涔,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一层粉色。
时玉抬手想要拦下他,却被沈辨紧紧握在手中,他被沈辨突然的靠近惊得往后瑟缩,背后紧贴的车厢却让他无处可逃,轻微的挣动反而带起一阵从他下身出来的咕啾咕啾的水声,时玉心中羞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两口小xue早就被yIn药浸得sao浪不堪,一旦没有被男人的Jing水浇透,便会开始生出无边的痒,钻透两条软腻下贱的甬道,直到逼得他自己张开腿掰着xue将自己送到男人的rou棒下挨cao才肯罢休。
他两口xue眼里都塞了东西,子宫还被蜡球cao了进去,马车行驶时的每一次颠簸,都让这些异物在各自的甬道里不轻不重的往里捣,不断挑拨他下流的情欲,一天一夜没有Jing水浇灌的xue眼,开始恬不知耻的吞吐xue中的异物,喷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想要被男人cao弄的下贱想法无时无刻不在叩敲着他的理智,那些自己被无数人cao干的yIn贱画面在脑海里浮现不休,自己在一根根rou棒下掰着双xueyIn媚浪叫的模样挥之不去,双腿软到挪动都难,沈辨关心的一眼,反而让时玉生出无边的羞耻来。
“不要怕,小玉,不要怕。”沈辨撩开他的长发,轻吻他shi漉漉的眼睫,安抚着他,温柔又歉疚,低沉的声音带了些颤。
“让我帮你。”他想去解时玉的腰带,时玉身子陡然一震。
少年扣住他的手,惊恐慌乱,胡乱摇着头,眼尾满是春意逼迫的红,哭着求他:“不要……不要,求求你,出去。”
时玉知道自己衣服之下这幅身子有多么下贱yIn靡,不想将之暴露在清醒的沈辨眼底,哪怕已经被沈辨看过那么肮脏的场面,可那时他是被迫的,如今,却是自己管不住yIn欲。
少年手绵软滚烫,并没有多大力气,沈辨却不敢用强,看着被情欲折磨的恋人银牙几乎咬碎。
他没有挣开,却也没有走,干枯苍白的唇深深印在时玉额头,“不要这样,小玉……”他声音哽咽,滚烫的泪水簌簌落在时玉下颌,“我爱你。”
时玉瞳孔猝然一缩,怔愕良久,终于放弃了抵抗,深深闭上眼撇开头去,自欺欺人的将脸藏起来,却不许沈辨动手,自己颤着手去解衣物。
下身泛滥的yIn水早已塞不住,他刚刚不敢挪动的原因除了腿软,还有一点,便是身下坐着的地方,早已被滑腻yIn靡的sao水打shi,塞进saoxue的亵裤汲饱了yInye,稍一动作,便带出咕啾咕啾的细响。
时玉自发除了外衫,亵裤yIn靡暧昧的水迹再藏不住,他咬着唇,羞耻难堪,揪着裤子,忽然不敢再继续。
身在地狱时不觉得怕与羞,如今出来了,反而畏惧起来。
沈辨捉住他的手,轻轻吻在他唇瓣,缠绵缱绻,手一点一点将时玉的亵裤褪到膝盖以下,时玉下身yIn靡景象再无遮拦,全然暴露在他眼前,饶是做好了准备,沈辨仍不免一骇,双眸倏然通红,想要将那些欺辱过时玉的人都生撕了——
白嫩纤长的腿间,玉柱高高翘起,插着一根细细的玉簪,尾端缀着石榴红的玉珠,嫩红的rou腔可怜的吞吐着簪身,簪身与rou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