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说有法子帮时玉拿出那深埋在子宫里的蜡球,逼得时玉每天在沈辨赶车的时候在车厢打开双腿任他亵玩,沈辨每日里都会被药性侵蚀,成为追求yIn欲的野兽,有时发作得毫无征兆,在时玉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掀开车帘将赤身裸体在林奕手中咬牙忍辱的时玉拽住脚踝生生拖下车来,毫无怜惜的一顿狠cao。时玉被这两人翻来覆去的折腾,yIn水随着马车淌了一路,沈辨记不清发作时的事情,只以为时玉满身日渐增多的yIn虐痕迹全是出自自己之手,每每事后都愧悔难当。
终于这天,三人避开追兵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野村,整个村子只有十来户人家,闭塞得紧,突然来了外人初时不愿收留,被众人推举为长的是个枯槁黑瘦的老汉,摆了条长凳往村口一拦,不管沈辨怎么磨破嘴皮,就是不许他们进村。
他们身无长物,也难怪人家不乐意,时玉想了想,牵了牵沈辨袖角,让他稍安勿躁,找他要了一把从暗牢里顺来的削铁如泥的匕首,往隐蔽的草丛去了。
不一会儿,他拿着几颗一截截寸许长打磨得难辨原貌的玉料,递到老汉眼前,和善道:“老人家,我们叨扰几日,您看这些够吗?”
老汉蔫嗒嗒的双眸蓦然圆瞠,一双鼠眼Jing光闪烁,拿了一截在手上细细掂量,又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时玉。
时玉莫名觉得背脊微凉,只觉整个人都被看穿了一样,反手将玉料一收,道:“沈大哥,我们走吧。”
老汉一扫方才的刁钻,忙陪着笑脸道:“离了咱们村,最近的就只有二十里外的大城镇了,三位远客车马劳顿,还是留下了休息几天吧。”
时玉已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身心皆劳,沈辨急于想找个地方让他好好歇两天再继续赶路,压低声音劝道:“小玉,我们只歇两天,这里人迹罕至暂无追兵,是最好的选择了。”
时玉悄悄按着腹部,略一用力,便能感受到蜡球的存在,抿了抿唇,也觉自己或许是草木皆兵了,轻轻嗯了一声,挑了两块玉料递给老汉,道:“劳烦了。”
“不劳烦不劳烦,贵客不嫌村野简陋就好。”老汉笑眯眯的领着三人回了自己家,篱笆围着几间粗陋的草庐,老汉给了他们最大的两间。甫一进门,众人便听得相邻的屋子传来痴痴的喊饿声,老汉惭愧道:“这是老头子的孩子,是个痴儿,客人多多担待。”
沈辨道:“无妨,麻烦您打些洗澡水过来,多谢。”
老汉摆摆手道:“鄙人姓张,叫我张老汉就好了,我这就给几位备水去。”
张老汉匆匆走了,沈辨看着时玉将那玉料往怀中揣好,不由好奇问道:“小玉,你这是哪儿来的?”
时玉眼睫颤了颤,耳尖烧得通红,倒是林奕诡异笑了笑:“表哥当真是高瞻远瞩啊,哈哈。”
“表哥,沈大哥走了?”
林奕洗漱完毕走到时玉屋中,打量了一眼不见沈辨,见时玉颔首,邪邪一笑,反手将门窗关好上了栓。
时玉寻了个借口让沈辨趁着暮色去下一个城镇打探消息,便是为了方便林奕替他取那蜡球。
林奕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用两根手指粗细的竹枝与细绳缠成火钳状的东西,和一根用火烤成勾状的细竹条。
两样东西都是这两天粗粗制成的,竹节的棱线没有削,只是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较长的钳子那端用细绳一圈一圈缠好,免得漏出切面的竹刺。
林奕瞥了坐在凳子上不明所以的时玉一样,不耐道:“还愣着做什么,把衣服脱了,把你那sao逼露出来。”
时玉咬着唇,依言一件一件将衣服褪下,在床上横躺下,自发折起双腿向两边打开,将写满字眼的Yin户露出来。
床有些窄小,他不能完全躺下,上半身靠在墙壁上,恰好能看见自己yIn靡的下身。
xue眼刚刚仔细清洗过,如今却又失禁一般淌下yIn水,将整条xue缝浇得滑腻yIn亮,林奕用竹枝捅了捅他空荡荡的后xue,那里吞吃了数日的玉势已经不见了,竹枝插进去,xue口迫不及待的咬住吮吸。
“果然是这个东西,哈,表哥,往后没有那东西堵着你这口sao洞,岂不是yIn水要漏得满地都是了,啊?”
时玉臊红了脸,难堪道:“小奕……开始吧,沈大哥不会去太久的……”
林奕扁了扁嘴,竹枝抽出来,不轻不重的在xue缝上抽打了两下,打得时玉xue眼瑟瑟翕张,“等什么呢贱狗,掰开啊。”
时玉不敢违逆,捉住自己滑腻腻的Yin唇向两边用力扯开,将saoxue扯成了一个小小的圆洞,这些日子他saoxue没有一日歇着的,所以靡红yIn浪,终日挂着亮晶晶的yIn水。
倒也省了润滑之类,林奕蹲下来,面部恰好与时玉下身一般高,温热的鼻息轻轻喷在rou缝上,使得时玉不自觉的缩紧rou缝。
林奕不耐的照着Yin蒂扇了一巴掌,“放松。”
时玉只能仰头望着帐顶,努力放空自己,可越刻意忽略,下身的触觉反而越发敏锐。带着凉意的两根竹枝探进saoxue,一路向前挺近,缠着细绳的头端粗糙无比,剐蹭着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