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当成普通的夫妻情趣,卫越明还是想把这个魔幻的场景甚至世界当成一场梦。
“你轻点,别弄坏了。”殷雪又嫌弃地拍拍他的手。卫越明却自暴自弃,手上越发没有轻重,只想赶快结束这场荒唐的梦。
殷雪看不下去,握住他的手抽出来换上自己的,卫越明抖了抖,竭力放松身体。
“会不会太凉?”殷雪转动着手指,在穴道里不停抠挖,感受着紧致的媚肉一层层缠上来吸吮自己的手指,动作越发轻柔。
卫越明不作声,依旧胳膊捂着脸装死。殷雪抽出手指,上面已经裹了一层亮晶晶的体液,摇摇卫越明的手,一脸惊喜:“你看!还有水!”
卫越明想立刻死,把头往枕头里埋得更深。
殷雪不想再磨蹭了,轻轻按住花蒂的位置揉动,没揉几下,卫越明紧绷的腰腹猛地弹了一下。殷雪偷偷坏笑了一下,还是有敏感的地方的。按住卫越明放在身侧的手防着他,右手继续在他下身作乱,嘴上也不停:
“你把手拿下来,看看我~”、“这里舒服吗?”……
“阿雪。”
“恩?”
“闭、啊!”
卫越明脊背高高挺起,短促的呻吟冲口而出。殷雪趁他张口和自己说话,摁住刚冒出头幼嫩的花蒂狠狠揉动了几下。卫越明终于忍不住放下手来拦她,被她眼疾手快压住,整个人顺势往卫越明身上一压,把他救援的道路堵得死死的,手下亵玩的动作却一直没停。
卫越明想合上双腿,只是把她夹得更紧,想抬高后腰躲开,却快不过她粘过来作乱的手,被陌生又强烈的快感折腾得没办法,终于睁开眼睛唤她的名字求饶。
殷雪听他断断续续唤了几声“阿雪”,低沉磁性的声音多了些粘腻的颤音,让她大饱耳福。殷雪停下动作,去亲他,舌尖舔过双唇,又探进里面,勾起他的反复纠缠,等他逐渐沉溺在这个吻里全身放松下来时,又突然捏起他的阴蒂狠狠玩弄——
“嗯……”差点咬到两人的舌头,卫越明迅速把头偏开,顾此失彼,一声呻吟又冲口而出,喘息着回头去看,只看到殷雪一脸恶作剧得逞的小开心,终于明白今天不让她玩个尽兴不能善了,狠狠心把双腿分得更开方便她动作,双手环抱上她的肩膀索吻,让两人之间再无缝隙。
殷雪乐得他主动,也紧紧贴上去,嘴上吻得愈温柔,手下动作愈剧烈,不时滑进穴道狠狠抽插几下又回去挑逗花蒂,直到黏腻的水声不止在两人舌间响起——
“可、可以了,阿雪……阿雪……”
殷雪不为所动,动作不停,亲吻也不停,即使这么近的距离看不清,也依然死死盯着卫越明的眼睛。卫越明无处可躲,闭上眼睛狠狠抱住她,指尖紧紧抠在她背上,隔着层衣服都生疼生疼的,让她更加兴奋。
“阿雪、别、啊……不、不行了……”
卫越明双腿紧紧夹住殷雪,脚背无意识地绷直,脚趾蜷缩,脑袋埋低,额头靠在殷雪肩窝,双手已经不知道是要抱住她还是推开她,腰腹剧颤,对即将到来的高潮充满了恐惧,还有隐秘的期待——
“我们还是回家再做吧?”
“???”从高空摔落,又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双腿还大张着把一片狼藉展示给侵略者,始作俑者却拍拍手表示不干了,卫越明喘息着,感受到私处还在狠狠抽搐着张合,只有一个想法:还是死更体面点。
趁司机来接的功夫,殷雪风卷残云把作案现场收拾得一干二净。卫越明第一次没伸手帮忙,拧过头倚在一边眼不见为净,他想休息,却不敢坐下,想起原因,看了一眼罪魁祸首,又把头偏开,彻底闭上眼睛养神。
直到坐上车,卫越明也没再看殷雪,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坐着,继续闭目养神。即使如此,还是能感觉到殷雪有如实质的目光黏在他身上,他曾经无数次希冀过殷雪的目光只放在自己身上,现在愿望达成了,心情却很复杂……
殷雪也闲散地坐着,盯着卫越明看,心情却没有表面上这么轻松。她必须承认,临门一脚,她犹豫了。几个小时之前她想的还是离婚,几个小时之后一切又变了个样子。如果她真的顺水推舟做了,狂欢过后,结果会有变化吗?
合不来就是合不来,没感情就是没感情,换个姿势也一样。卫越明可以不和她商量直接跟父母提离婚,不论离婚理由还成不成立,自己在他眼里,从来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和自己亲爹一样,只管对你好,却从不管这种好是不是你想要的,想抗拒都少了底气。
她想冷静下来,也只敢委婉地保全彼此的体面。不知不觉间,她终于也是个一切为了“体面”的成年人了。
又想起段淇风的话,自己跟自己拧巴是不好的。
看着窗外的路灯依次在卫越明脸上闪过,殷雪第一次单纯以一个女人的目光看他:眉眼深邃,闭上时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出一道阴影,睁开又是另一幅美景,深黑的眸子看向任何一个人都会让人错觉自己被深爱着,像话本里勾人心魄的妖精,明明本人是个木讷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