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瑟缩的器官,比女人的要小巧许多,但花蒂、阴唇都发育良好,穴口被她拉开,可以窥见里面颜色淫靡的媚肉。粉嫩一些的会阴,包围着中间一点深红,这样的美景出现在一个三十出头的强壮男人身上,却没让殷雪感到任何违和,甚至诱惑着她勃起了下身。
体味着这种新奇的快感,殷雪暂时放过手下可怜的器官,解开卫越明的衬衫往两边散开,趴到他身上,抱住身下裸露的身体轻轻蹭了蹭。手感向来柔韧滑腻的肌肤在她身下细细发颤,殷雪把手轻轻搭在对方心脏上,耳朵也紧贴在旁边,隔着两个人的血骨皮肉,感受两个人交错的心跳,“怦咚怦咚”的心跳声震颤耳膜,却好像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卫越明似乎也在静谧的氛围中平静下来。殷雪抬头,只看到他的下巴,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了一下,慢慢凑上去,轻轻吻了吻他的下颌,尤嫌不足,又往上凑凑,去亲吻卫越明的双唇,却被自己绑上的领带布料拦住,到底没能相互触碰。
殷雪看着被自己弄得狼狈的卫越明,愣了愣,生出些莫名其妙的委屈,于是收敛神色,避开了嘴唇,鼻梁、鼻尖、脸颊、鬓角、颌骨,一路亲吻下去,直到嘴唇贴上对方的侧颈,似乎都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中奔涌而过的声音,忍不住用牙齿叼起一小块皮肉细细研磨吮吸,等嘴中温凉的皮肤沾染了自己滚烫的温度,又换个地方继续,就这样一路磨蹭到了喉结。
卫越明从未被如此“厚待”,在她磨人的细小动作中慢慢放松下来,呼吸换了种意义急促起来,身体其他地方也起了反应,终于在被殷雪含裹住喉结时忍不住呻吟出声。
殷雪听到被主人及时憋回去只有半声的呻吟,稀奇地抬头看了看,眼罩阻挡了视线,又有些无趣地低头重新动作,但心底对自己所有动作有了新的评判标准,开始以“让他叫”为目标埋头继续努力。注意到卫越明下身的反应,殷雪大度地身出手去抚弄,生涩的手法不得要领,自己都累了,也没让卫越明再叫出来,于是暂时放弃,转移阵地,嘴唇又从锁骨一路滑下,看到浅褐的乳头,舌尖舔了舔含住一颗,另一颗捏在手里把玩。
卫越明只是缩了缩身体,也没太大反应。这块木头好像确实不怎么敏感,这么想着,殷雪有些挫败,耐心也耗得差不多了,撑起身体,跪回卫越明双腿之间,回到了原点。
红着脸把卫越明的双腿又往外掰了掰,把自己忍到要炸的阴茎往前凑了凑,龟头陷进细缝里来回蹭了蹭。一直专注的殷雪却冷不防被卫越明突然爆发的挣扎泼了盆冷水。
殷雪退了退,冷冷看着卫越明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又看他没有消停的意思,彻底没了陪着的兴致,把手边的安全套往地上一掼,摁住卫越明就顶了进去。
这次卫越明叫出来了,却远没有上次好听。也是,自己都这么难受,何况是他呢。殷雪有些麻木地想。
穴口紧紧勒着她,把她箍得难受,里面也干涩得很,寸步难行。
殷雪不得已退出来,换了一根手指进去。可卫越明一直挣扎躲闪,殷雪终于气急败坏,抽出手来一巴掌拍在了卫越明大腿上,语无伦次地吼道:“我他妈明天就给你签!七年你让我操回来一次很亏吗?!操完我净身出户!”
整个房间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起来。
然后响起了殷雪的抽泣声。殷雪也觉得很丢脸,可她控制不住。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世界怎么了。
直到卫越明动了动腿,靠近她蹭了蹭。殷雪一巴掌挥开继续抽抽。
卫越明等了一会,这都开始打哭嗝了……忍住羞耻,又蹭了蹭。
这次殷雪没再打他,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他的脚被解开了一只,然后是另一只脚、左手、右手。空气又静止下去。卫越明等了等,确定殷雪不打算继续给他解眼罩和领带,揉了揉麻痹的手腕,自己解开。眯了眯眼适应刺眼的灯光,转头就看见殷雪靠着床坐在地上,一副颓废的样子,还在抽噎。
卫越明撑起身,下身被牵扯的刺痛让他一顿,却还是慢慢坐起来,付过身圈住了殷雪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轻抚摸过柔软的长发,卫越明感受到妻子发抖的身体,揽得更紧了一些,活动了一下嘴巴,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我的错,不要哭了。”
殷雪抽抽地更厉害了。卫越明苦笑一声,轻轻帮她揉按着一侧太阳穴,忍住羞耻,继续说:“我不知道是,我不知道你也、你也这样了,我们回家,我会联系相关人员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不要哭了,好不好?”
“那你给我操吗?”殷雪抬头看他,泪水洗过的眸子亮得让他心疼,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可我忍不住了。”殷雪委屈地低头看。卫越明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
躺在床上,卫越明抬起一只手挡住眼睛,觉得自己没办法再直视这个世界了。
自己的妻子坐在自己腿间,自己大张着双腿,在妻子的目光注视下给自己扩张,好让她操自己。
再怎么催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