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ji初营业
薛棠被架着绕场两圈,皮肤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下逐渐泛出诱人的粉色,两枚ru珠也在风中挺立起来。每个人在台下都伸长了脖子看,只有薛棠一个人难堪得低着头。
游行结束,薛棠又被人领回到了场中央,他不知道这所谓的国ji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羞辱,更不知道接下来到底是什么。全身都暴露在众人眼前,只得静静得站在那里,他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恐惧,但其实紧张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恶魔般的声音又在身边响起:“薛棠,第一天做国ji,身份适应了吗?”
薛棠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被人直呼其名,下意识抬起了头,正撞上摄政王戏谑的目光。
“为了帮你快速适应,别让今天大老远过来观礼的百姓们白跑一趟,今日就履行你的职责,在这好好伺候着吧。”说完,摄政王长袖一甩,坐到场中央的椅子上,一副看戏的姿态。
薛棠他显然还是没完全理解现在的处境。听完摄政王的话,他又急又气,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双臂猛然一挥,竟真的叫他挣脱了架着他的两名守卫,一下跃至摄政王座前。
薛棠还是年轻了,经历过这种羞辱之后,再理性也理性不到哪里去,明明也知道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可到底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汉,忍得了一时,却忍不了下一时。
他甩开侍卫,跃至摄政王座前,指着座位上那个男人的鼻子骂道:“大胆狗贼!谋权篡位!带兵逼宫!还恬不知耻得策划这些来羞辱我!我才是王,你算什么东西来命令我!”
怒斥一番,薛棠总算心气顺了点,台下围观的百姓今天算是吃饱了瓜,大气也不出得看着,台上的侍卫和大臣面面相觑,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再往摄政王脸上看,好像被骂的人不是他一样,只是抬起眼皮,戏谑得瞧了瞧他,问旁边的礼部官员,“刚才国ji说什么?”
今天当班的礼部官员是个灵光人,清清嗓子,答道:“回摄政王,刚才国ji说,毕竟他曾是一国之君,让他伺候这些百姓,百姓怕是有所顾忌啊。”
“哦?说得有理,那该怎么办呢?”
“国ji提出建议,由摄政王您,屈尊降贵,做他头一个客人,既是教教他认清身份,又是给百姓们做个榜样,让他们看看国ji是怎么用的。”礼部官员一本正经得回道。
薛棠没想到这些人歪曲事实得这么自然,瞪直了眼睛不知该说些什么,张了半天嘴才吐出两个字:“无耻……”
椅子上的摄政王无耻地笑了,嘴唇一碰,用观众们听不见的声音对薛棠说了句:“不错,这样辣的才有趣,保持住,别求饶。”
薛棠正欲再次反击,突然胸前的珠串被大力一扯,他整个人不自觉得往前一扑,跪倒在了摄政王面前。
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两旁的侍卫从两侧围上来,一人一只胳膊,一拉一扯,给他扣在了身后。
如果说刚才还有点虚假的皇族尊荣,那么现在算是真的低到了尘埃里。像囚犯一样锁住两条胳膊,还跪在这叛贼的脚前。
薛棠气不过,抬头怒视,誓死不从的模样。
摄政王挥挥手,示意旁边的小太监把什么东西拿上来,原来是两柄行刑用的板子,以及一盒样式大小不尽相同的假阳具。
两套工具往薛棠面前一扔,选吧。
薛棠硬气,一努脖子,板子。
礼官扯着嗓子宣布:“国ji请求挨板子一百下。”
“我Cao……”薛棠硬气归硬气,也没做好折在这的准备,薛棠沉yin片刻,“那个……我并没有说要选板子啊。”
礼官俯下身听清了薛棠的话,安抚得点点头,清清嗓子再次宣布:“国ji也舍不得放弃另一个选择!”
薛棠都被气笑了,他翻个白眼,不再给别人翻译的机会。
于是被摆好受刑姿势,脸冲下,屁股朝上,雪白的tunrou翘得最高,等待木板责打。
薛棠虽然不服这些人,但还是害怕挨打的。到了现在,他才突然记起自己这个帝王梦是怎么来的——是因为自己做采花贼被人抓到,说是要让自己在梦中被人不停地开苞破瓜,自己曾经睡过多少个女子,自己就要被多少个人睡。
唉!看来被人干本就是自己的命运,可现在倒好了,不仅要挨Cao,还要挨揍。现在这身皮rou本就是王公贵族的细皮嫩rou,一百板子都不是皮开rou绽的事儿,说不好就要把小命儿交代在这。
在梦中死了影不影响现实的身体尚不清楚,可不管怎么说,被活活打死是一定不好受的!
薛棠正在心里捶胸顿足,不知身后两个行刑人已拿着宽大的木板默默得就位了,摄政王正是其中一个。
薛棠还在后悔自己刚才不该冲动,突然屁股上一凉,宽宽的木板已经贴了上来。白白胖胖的屁股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木板一抬,离开了片刻,又不轻不重落下来,在他的tunrou上轻轻得拍了拍。
摄政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自己数着数,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