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几近辰时末了(早九点),天衍脑子昏昏沉沉的,嗓子又干涩的紧,下意识的爬起来找茶喝,然而就在一脚踩在脚踏上东倒西歪的挺腰想要站起来的那一刻,后庭里老实了一夜的东西被惊动——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天衍从床边翻滚了下来,在铺了厚厚兽毛的毯子好几圈之后才停下来,浑浑噩噩的脑子随之清醒了大半。
外间的宫女听到动静一惊,急忙跑进来将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被后庭直抵xue心的细长药势轻捣慢碾的天衍给费力扶了起来,等到他极其缓慢的落坐床边时,还是又被刺激得向上猛的一弹,露出了还残留一圈细微青紫勒痕的细弱脖颈……喘息着收紧菊蕾翘tun而坐,披上一层中衣,这才颤着手指头指向前方桌前的茶壶,张口却只吐出了一声气音,“茶……”
宫女也是久经训练,如何不懂人眼色?向着天衍福了一福,恭敬地回到:“娘娘,您身子还有些虚弱,太医昨夜给您开了调养的方子,这两日不宜用茶,还请您稍等一下,奴婢去把一直温着的粥呈上来。”说着退后走到了外间,不一会,天衍的面前放了一只小小的案几,上面一碗青白分明、熬得极稠的粥糊。
回想起昨日的午膳,天衍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小小一碗粥糊,过了半盏茶时间,才缓缓拿起小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他知道,这大概就是自己的早膳了……
短暂的早膳之后,天衍厌恶至极的一张脸——马福又假笑着站在了他的面前,将一旁宫女稳稳托在盘子里的一碗棕褐色的补药放在案几上,观察着天衍冷漠的面庞说着:“昨夜娘娘一时急火攻心昏倒在床榻上可把陛下给吓坏了,这不,半夜召来太医院院首给娘娘您把脉。这碗药汤按着院首的方子由多种珍贵药材熬制而成,还请娘娘保重身体不要拒绝的好……”天衍垂首看着这碗散发着诡异气味的药汤,喉咙上下挺动——他还没有半饱,身体也确实不舒服,可是这是一碗他以往绝对会扔了的药汤……皱眉看着它,指尖微动,就听见下面马福催促的声音:“娘娘,这药汤温度刚好,再凉了药效就要减半了。”
天衍眼一闭深吸一口气,一把端起药汤闭目灌下,一饮而尽——
“这就对了,院首昨夜与陛下商讨了许久才定下这么一个方子,国库里的上等药材近日都会优先供给咱们云仙宫,调理娘娘的身子是再合适不过了。”说完之后,又对着看过来的天衍谄笑一让——“娘娘,您今日的功课还没做呢,还请娘娘配合,奴才也好做……”
还是一身薄透的丝制长袍,还是那间雪隐室那些个奴才,天衍强忍着后庭深处传来的阵阵酥麻提tun轻步走着。然而从进入雪隐室的那一刻,主奴的地位在无声之中悄悄地颠倒了过来。
将遮掩身体的半透长袍脱下挂在一边,两个高大太监便将天衍请到一旁屏风后安置的一个春椅,沐风眼看着他们抬起自己的双腕固定在头两旁,双腿被架在这春椅略高的扶手牢牢束住上——双tun被提得险些离开椅面,最后一根宽带横在他的胸腹之间使得自己的后背紧贴椅背……马福这才端着一个小巧的玉杯进入了他的视线中,边转着指尖的小杯边低头说着,“娘娘,昨儿陛下听见御医说您急火攻心,特意赐您前庭泄了一次阳Jing,后又觉得此物扔了怪可惜,便让奴才今日服侍您用了它——毕竟自己的味道,您也该尝一尝……”停顿了一下,弯腰直视天衍的一双怒目继续波澜不惊的补充道:“多饮几次,习惯了这味道,您为陛下口侍时便也应该不会再作呕污了圣目吧?这可是重罪啊娘娘,您怎么敢……”
玲珑剔透的青玉杯被骨瘦如柴的一只手捏着越来越接近眼前,天衍惊恐的往后缩着、摇着头,他不敢张口,只能用眼神来回在杯子与马福之间徘徊。然而他只顾着眼前,下面大敞的前蕊却猝不及防的被插入了一只窥Yin器——
看不到下面情景的天衍仰天张口从嗓子里蹦出一声惊叫,就在这一瞬间,一个铁制扩口器从上方被塞进了他的口中,卡住了他的上下牙齿。下方的窥Yin器插入甬道便没有动弹,然而天衍已经来不及去庆幸那个,近在咫尺的马福接过一根毛笔,已经蘸了满满一笔头的白灼刷在了探进了他大张的口中,在他的舌头上慢条斯理的点着刷着……一刷又一刷,天衍整个口中已经遍布白灼,甚至喉口上颚都没有被忽略……
到后来天衍鼻翼翕动闻到的全是腥膻的气味,马福甚至把杯底最后一点玉ye与些许白水混合倾倒在了他的口中,看着天衍不由自主的蠕动喉咙吞咽下去,马福很是满意,“娘娘,您日后泄Jing的次数都必须得到陛下的允许,您要珍惜啊,这东西阳气极重,很是滋补,您一直把自己当男人看待,那就权当给您自个儿补补了,好好品味啊……”
看着陆天衍脸朝着天,口涎从下唇溢出,马福示意身后的一个小宫女照看着,便向后撤了撤,半蹲在他的腿间,将玉jing往肚腹放去,稳稳的握住窥Yin器的把手缓缓撑开了甬道,看到里面果然还留有昨日圣皇射进的雨露,起身挑出一柄细长的玉匙,借着窥Yin器打开的小口在里面旋转各种角度抠挖着。忍受着作呕感觉的陆天衍只觉下身仿佛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