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入姿态享受着高chao余韵的圣皇正闭着眼舒心的体会着龙根被痉挛的xuerou细细按摩的感觉,天衍猝不及防的轰然侧倒成功的惊到了他,急忙将自己的分身从温暖的xue中拔出,将天衍扶起、让他仰面躺在自己的臂弯里,也不管他刚刚排泄过,脸上有些不明水迹,径自用被子将其裹起来之后才低声唤人……
马福进来行礼之后看到如此情状先是一惊,然后仔细看了看陆天衍的面部,轻声安抚圣皇道:“羽妃娘娘应该并无大碍,许是陛下您太过威猛,娘娘他……体力不支,累昏了……奴才这就去叫太医前来,还请陛下放宽心。”
圣皇这才想起握住天衍露出的一只手粗粗把了脉,发现没有明显异常,才真正放下刚刚提着的一口气,一边又暗自懊恼刚刚与衍儿云雨太过放纵,忽略了眼前人儿承欢不过寥寥几次、自己的宝器又远超常人……
趁着太医还没来,马福令小宫女们先行进来清理龙床、又给香炉添了香,调亮了蜡烛。而圣皇则一直抱着陆天衍没有撒手的意思,直到太医到来……
太医院的院首大半夜被叫到后宫,又闻着这殿里还未被熏香完全掩盖的气味便知所为何事,叹着口气隔着床帐把脉完了,便跪在床前紧紧低着头说到:“回陛下,羽妃娘娘只是太过疲累再加上……急火攻心,这才突然昏倒,臣开个方子调理几日便可。只是……”院首顿了顿,一个叩首——“臣逾越,娘娘秘处应该受了些外伤,所以陛下近日房事需……节制些才好……请陛下恕罪!”
圣皇在床帐里瞅着自个儿怀里昏睡了还皱着眉头的天衍,亦是皱起了眉头,“急火攻心?受了伤?马福——”听见上首的传唤,马福急忙应了句奴才在,躬腰上前静待吩咐,只听见圣皇指头敲着床沿,思索着说到:“我记得库房里还有一些极品伤药膏,你等会去多取些过来,还有祛火的药材,也拿些来,留以备用……”马福轻声应了声是,心里感慨着羽妃的娇贵与陛下的盛宠,嘴上却已经开始询问圣皇是否需要安排沐浴了,得到了肯定回答之后立刻带着太医退下去安排一应事务……
二人共浴之时,大概是因为忆起了之前自己的粗暴,亲自为天衍沐浴清理,丝毫不假他人之手,末了又将其好生抱回床上,让他趴着,拿着莲华续断膏为其轻轻涂抹背脊的红痕、淤痕,最后用一根马福找来的一指粗细却长达七寸的药势厚厚涂抹一层,以二指打开含羞带怯红肿不堪的菊蕊将其缓缓推了进去。
瞥过趴睡着的沐风在睡梦中身体一颤、喉咙泄出一声闷哼,眼前的菊蕾已经嘬着一张小口吞没了整根药势……圣皇轻笑一声,又蘸着药膏揉了揉菊口,才轻手轻脚的将他正过身——看着天衍脖颈上一条明显的殷红勒痕已经变得青紫,圣皇眉头紧紧蹙在一起,顿了顿还是将这套欢链一一解开了暗扣,眼看着身前的青年胸口因着ru环的离开而ru首涨大、殷红似血,圣皇强行将自己目光略过那诱人的两点,又来到青年的分身处,手指灵活的翻弄青年的分身,找到那个暗扣解开之后还是有些不甘心……勉强耐着性子为他抹了药膏之后,仔细的瞅着天衍似是睡得深沉的面颊,确认他暂时应该醒不过来,圣皇将手上的一堆链子扔在一旁,一时恶趣味突生——
他捏住了青年软下来的分身,用一只手开始变着花样逗弄这根秀气好看的小玩意儿:一会揉揉根部,却又转头圈住光滑的gui头按压扣弄小口;一会轻轻挠动jing身,却又突然放开,紧紧裹住积蓄了一天欲望的囊袋快速颤动并且时不时的挤压捏攥……看着天衍面颊逐渐泛红的面颊,诱人的双唇翕张着轻声吐露出低yin,圣皇觉得藏在内心深处隐隐的躁动不安终于减少了些许。
他心知马福一定会谨遵他之前说过的话,睡得如此之沉的青年这一天必定是过得辛苦——掂了掂囊袋的分量便可略知其中的一二……圣皇不想让他的前庭得到高chao是因为他想让天衍意识到哪怕他固执的认为自己是个男人,那也是属于自己的男人,圣皇想要得到他的承认与依赖,想要得到一个服服帖帖的、可心的人儿。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圣皇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慢条斯理的动作逼迫的睡梦中的青年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泪珠,口中呢喃不清……直到最后一刻煎熬许久的分身迎来了渴望许久的高chao——浓稠的玉ye喷射在圣皇拿着的杯中,天衍甚至被刺激的在那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又缓缓的歪头闭上……
圣皇看着小小的玉杯被盛满了大半,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小心的将杯子放在一旁……用布巾仔细地为青年擦拭了一下身子、重新抹上药,探头看了一眼时辰,发现已是子时过半,这才将天衍紧搂在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