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离了港口,艾lun明显松了口气,情绪也略高昂了。
但柏妮的心情像过山车般渐渐沉入深渊的巨口。
毕竟,任何人在非自己意愿的前提下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心情都不会好的。
但她还能思考,只要艾lun对她的兴趣没有消失,她就还有价值。
出了联邦,她就只能依仗这个似乎是贵族的变态了,她不敢想象那些被丢在废弃角落的可怜女子,没有力量也没有除味剂来掩盖自己,是怎样的下场。
她需要掌控艾lun这个不安定因素。
换句话说,她需要一只服从她的恶犬。
艾lun依然仰面半躺在车座上,他没有再用前颌和舌头濡shi她的足,只是一直松松地握着,好似握着什么珍稀名贵的珠宝。
他雪白无暇的毛顺势散伏摊平,每当亲一口她的小腿,他就害羞地两只耳朵都支棱起来,又缓缓耷拉下去。
这样的反应稍微让她有点安心,毕竟自己是真的不想和动物交配,但用手给动物自渎勉强可以接受——前世用棉签给仓鼠搞过咳咳。
她仿佛高高在上地坐在他的前肢处。
柏妮微微抬起一只腿挨近他的隐秘之所,磨蹭了一下,那里就已经渐渐鼓胀起来,就像艾lun此时不受控制,无可奈何膨胀起来的欲火。
他压抑自己缩了一下身躯,但柏妮接着用小腿挨着他被雪白毛发遮盖起来的棒状生殖器。
艾lun只好摊平又岔开身体,他忍得非常艰难,用后肢蹭着她光滑的腿,她垂下眼睫,眼神中流过默然,看着他痴痴地凝视自己。
他侧着头颅,两耳支棱起来。他的耳朵甚至因激动而在不自觉地轻微抖动,他捧起并舔舐她的足,就好似拥戴一位女王那样狂热。
请、请使用我吧。
他想艰难地张开嘴说出这句话,但又看见她冷淡的目光,于是仿佛感到极大耻辱地低下头。
他现在在她面前是什么东西呢?
仿佛发情的野兽,肮脏的下等人。
仿佛那些不分昼夜散了工,就在街头寻欢,无论是什么种族什么性别的流莺都能勾起发情欲望的低劣的工人。
一种极度空虚的失落感支配了他的心灵,但他一边谴责自己是如此下流,又感到高高在上的月亮迎他而来的愉悦。
他沉溺其中,不想自拔。
他只能茫然又喜悦地望着他的月亮支配了自己整个的心灵,抬起下半身,任由她摩擦自己的生殖器。她突兀地松手,让他孤独地陷入情欲深渊,又不等他平复,重新使他到达即将到达的巅峰。
他喘着气,浑身颤抖着,发出压抑的气音。
终于——她放开了捏着他粉红性器前端尿道口的手,让他第一次完全的到达了高chao。
柏妮看着摊在车座上已经浑身无力,仿佛“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巨大萨摩耶,沉默了一下。
这也太不经用了吧....本来还以为勾引这个人会挺难。
她伸出手,撩了一下萨摩耶下吻边的毛毛,他便乖巧地用鼻端蹭了蹭她的手,然后用shi漉漉小鹿般的眼睛痴情地凝视她。
被这种眼神看着,短时间内她还能忍受,长时间她就觉得又rou麻又腻人了。
尤其是在梭车上,都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她就只有自己学校用的光脑手腕——那个会被追踪定位,一上车就被艾lun扔掉了。
正因为没有娱乐的工具来转移注意力,长时间被某人注视,才会觉得很烦人。
八个小时的光速行驶,他们抵达了一处小行星。
这颗像是资源被用尽的废弃行星,外围是一圈白茫茫的大气层,地表几乎百分百都被蓝色的海洋覆盖,只有零星数十颗绿点和黄点,表示还存在陆地。
而梭车落脚的地方,是一个挤着无数即将拆迁高楼的近乎荒废的工业城市,周围的一切都像是废土,屋墙甚至褐色的土地都彰显着自己的麻木不仁。太阳的威力散尽之后,余晕照射出的色彩分外惨烈——一种艳丽到说不出的红。
她跟着萨摩耶走进了这座荒芜的城市。
他们前进的路线也像是进行情报工作一样,拐进肮脏的小巷,通过有红外密码的暗门,再从弯弯曲曲的地下暗道,到达一个井道。
通过井道的电梯升上去,电梯门打开,面前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厅,等他们从电梯里出来,门关上,第二层墙面也缓缓合上。
他似乎想再次抱起她,但伸出的前爪被柏妮挡了一下。
她一只手倚抱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臂,皱着眉头轻声询问道:“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要绑架我来这里?”
艾lun很快抑制住自己的失落之情,在她耳边沉声道:“这里是我们部门传递情报的中转站,五花八门的各类人都有,有些话不能在这里说,等我们回了住的地方和你解释。”
艾lun本打算带着她从秘密疏散通道走,因为除了这个大厅和那个通道,其他地方都是情报工作人员工作的场所。
他的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