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起,阿玄在玉梳家里已经住了一个月了。送子鸟派人来为他做过检查,阿玄的生殖宫已经打开,目前正处于怀孕的最佳状态。
相应的,阿玄的小xue几乎整日处于亢奋状态,不断流出欲ye。由于过于频繁的被使用,连他的步态也发生了改变,行走间满是难明的春意。
这些日子玉梳没有出门,阿玄也随时侍奉在侧,尽心尽力准备受孕。
这日中午阿玄做好午饭来书房叫玉梳吃饭,只见她趴在桌面上一脸疲惫。近来她的工作迟迟没有进展,熬夜也是常事,然而灵感这种东西并不是想有就能有的。她没有力气碰阿玄的时候,往往是让阿玄自己动,或者看他自慰以作消遣。
玉梳睁开眼睛,仿佛没有从小憩中苏醒,保持呆滞的状态一动不动。不久看见身边的阿玄,她向他招了招手。
花边布围裙将他的裸体勾勒得越发色情,阿玄的身上温良的气质让玉梳想到小毛片里的“诱惑人夫”。他的身上线条流畅,没有多余的肌rou和一般男子那般锋锐的棱角,显得Yin柔而温良。
阿玄走近了一些,低声询问:“主人,没休息好的话,要不要再睡一会?”他的声音如同潭水清凉,微带富有磁性的低沉,平日说话倒也端正,这语声低了就显得有些暧昧,却不是他有心勾引。
玉梳又招手示意他再靠近点。
待阿玄俯身靠近她时,玉梳抓着他的手一扯,将他裹进怀里。他屁股的形状隔着她的裤子清晰可感,这一摔猛地一撞,本就准备好随时接受春情雨露的小xue受到刺激一股酥麻从他的尾椎骨直达颅顶。
阿玄眯起眼睛发出一声燥热的叹息。
睡醒后慵懒的吻落在他后颈,玉梳嗅着他颈侧的气息道:“嗯,现在休息好了。”没有什么比抱着阿玄的身子更使人放松的了。
她握着他的手搂着他的腰,双腿一顶分开他的腿,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裤子的腰扣。
“不要,主人……饭要凉了。”阿玄求饶,想从她身上下来。最近被cao得狠了,他有些害怕。
玉梳脸埋在他颈窝,右手摸到围裙下握住他发硬的男物揉搓顶端的小孔,左手环到他左腿的腿弯下将他的腿半提起来。
挤进他的身体很容易,阿玄被顶到了深处的小坚果,身体抖得厉害。他侧过头咬唇闭目,仿佛羞耻于自己轻易产生的快感和身口不一的反应。
一股股灼热冲刷他时,阿玄仿佛被高高抛到顶端,舒服得脚趾都卷了起来。热浊并不是一次性进入,而是如同小鞭子猛烈而密集地抽打他的宫壁。
阿玄的眼角渗出舒服到极点的眼泪,口中的呻yin也带了哭腔,架不住的ye体从他下面喷涌而出。
从他体内带出的混浊弄脏了他白皙的大腿,玉梳将他放开,容他面朝下半趴在书桌上。软包的手铐将他的双手拷在身后,从底层抽屉取出一双高跟鞋垫在他脚下,挺翘的雪tun高高翘起,露出被充分内灌过的可怜xue口。
“真漂亮。”玉梳拍了拍他圆翘的tun丘。
阿玄羞得要哭了,却见玉梳取出了那只相机:“阿玄太好看了,留一张照片可以吗?”
“……就留一张,不给别人看,作为我们的小秘密。”玉梳抚摸他的后颈半哄半骗。相册里那些羞死人的照片可不止一张,趴着的、跪着的、躺着的、插着东西的……各式姿态不一,全是阿玄最漂亮的样子。
“真的太漂亮了,我好喜欢……”玉梳说他好看的时候,阿玄觉得世界的颜色好像都不一样了。那种发自她内心的赞叹和爱意,让他也几乎忘记他们只是契约关系,就像他们真的是爱人一样。
“那就一张,不给别人看……”阿玄不敢看她的眼睛,羞着脸小声答应了。其实她可以不必问他,但是她如此问了,还说他好看,想必心中是有他的。她平日待他百般珍惜,看上去不是仅仅把自己当作生育工具。想到这里,他心中竟有些小甜蜜。
“决不给别人看。”玉梳露出开心的笑容,按下了相机。
拍完照片很快显形,玉梳抖了抖,拿着照片左看右看十分开心:“阿玄,你要看吗?真的很漂亮,尤其是腿和屁股,漂亮得都不像真人,倒像是画中仙……”
阿玄听她描述,更羞了,趴在桌上不敢抬头看:“我不看,你收着就好……”
收好照片,玉梳仍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抽屉里取出那串漂亮的大珠子,一个个塞进了他的后面又拉出,模仿着出入。阿玄顺从着一一容纳,那小xue一开一合如同它主人的的喘息。
片刻又换了其他的东西玩弄他的小xue,直将他的雪tun玩得抽搐不止,地上shi答答一片全是他体内流出的ye体。围裙早就嫌碍事扯掉了,他的身子也不知正面背面侧面几个来回,早就凌乱不堪。
玉梳放开他的时候,无论摸他哪里都能引得他一阵颤抖和呻yin。莫说知羞,便是他自己是谁也不知,两个腿儿都夹不紧了。
午饭和往常一样,阿玄侧坐在玉梳腿上由她喂食。他实在没有力气了,靠她的身子支撑着自己。他比她高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