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枢醒得很早,看着身边的人。披着银发的躯体随着呼吸起伏着,肩膀圆润有着玉一般的光泽。
林青脸上满是干涸的污秽,发丝也粘连在一起。即使如此,他依旧美得像幻境中人。睡在两人之间,林青雪白的身体上伤痕累累,连花苞一样的男物也布满掐痕。似乎昨晚太过火了。
玉枢从林青身体里退出来,带出一片附着血丝的白ye。林青皱了眉头痛yin一声醒来,银白的睫毛抖了抖,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看着玉枢。
另一边的非天还没醒。与林青的狼狈相比,非天的身上却很干净,昨晚出的东西都被林青含住吞了,又细细舔净,只是面容稍显疲惫罢了。似乎是将林青当作了玉枢,大手覆在林青的tun丘上,将林青搂进了怀里。
对着林青笑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玉枢将他从非天的怀里解救出来,又为非天掖好被子。玉枢先行下了床,抬手来扶林青。林青才起了一个下床的势,扯动了下身便疼痛不已,久久不能再动,一手按住盖着自己下身的衣物巴巴地看着玉枢。
非天没有醒着的时候,他倒是不那么小心谨慎的样子,还知道撒娇卖乖。玉枢的笑容不减,拾起衣服为他披上,上前将他倒扛了起来。林青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乖乖扛走了。
“先去沐浴。”将衣摆理好,玉枢这才扛着他出了门。林青的腿雪白而修长,日光下如玉雕琢一般,在衣摆遮掩中若隐若现。
倒退着看非天熟睡的脸,林青有些羡慕。那张脸才是男人的脸,自己算个什么。林青越来越害怕失去玉枢,只有被她肆意掠夺鞭挞时,他才会有她爱他的感觉。他的世界只有她,失去她的爱,哪怕一秒,他都恨不能死去。
银色的发丝走动中晃动着,林青伸手捞了一缕。他病了,爱得无药可医。
清晨空气有些冷,浴池雾气氤氲,温度有点高。
扶着林青下了池子,取下他后庭的鹿尾。玉枢拿帕子沾了温水,捏了角擦洗林青的脸。“青青,你想不想搬出去?我怕你在阿天这里不好过。”
林青抬头看她,目光清澈得让人心痛:“你不要我了?”
“不是。”玉枢捧着他的脸,
“那我不走。”林青将头摆正,目光看向很远的地方。
玉枢没有办法,想起昨日他和非天有一段独处问道:“他昨日有没有伤你?”
林青垂了眸子道:“没有。只是说了些话而已。”水面不够高,坐着时他的两只小ru还在水面外,被漾动的水流浪荡着。自己的ru头到底是红一点好看还是白一点好看?林青想着如何让她更喜欢自己。想每天都做,哪怕被做死,他也心甘情愿。
“当真没有?”
“没有。”林青用指尖拨了拨自己的ru头,硬了。但自己的身体显然过于疲惫,不能让她尽兴。
玉枢没有再问,低头揉洗他的银发。林青安静的时候,那张白皙透亮的玉颜总让你觉得悲伤,就像现在这样,他端坐着低头看着水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洗好了一裹,将林青丢到一边的石榻上。他半躺在那里,毫不遮掩自己的身体,一双美得让人窒息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她。
“青青,腿张开些,我看看是不是伤了。”
有些发白的肥蚌中间,女xue张开了媚rou红肿的洞口,隐隐有血丝。他第一日回来,就被玩成这样。玉枢有些内疚,拿了圆圆的瓷盒,挑了一点玫瑰色的膏子喂到他嘴边。林青乖巧地伸舌舔净,末了还吮了吮。味道很奇怪,甜中发苦,又带着一丝回甘。
这么听话的样子,也不问。玉枢毫不怀疑哪怕喂他的是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吃进去。
等了一会儿,林青眼皮有些沉,身体略感麻痹。拿了另一盒黑色药膏,两指剜了些,涂抹在他女蕊内壁。反复进出涂抹,每个褶皱都被撑开涂了厚厚一层药膏。林青目光迷离耷拉着头,想从那两指的进出中得到丝丝快感,可惜下身毫无知觉也无法移动。
玉枢低头说了什么,他只见她的嘴唇一开一合,每一个字他能听到,连在一起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林青的意识像飘在一片白亮的柔光中,外界发生了什么,他不能感受并理解。
是什么毒物,连器灵都能麻痹。
半个时辰后,玉枢早就已经离开。林青身体的麻痹也已解除,他没有惫懒,起身更衣,去了小厨。不一会儿,便端着咸羹回了非天的寝殿。他刚学不久,做得并不美味,但能入口而已。
非天果然已经醒了,靠坐在床上,也许是晨光熹微的缘故,看着有些像等待丈夫的熟妇,红发未曾仔细梳理,散在背后拢住结了个简单的发结。见到林青,问道:“她呢?”
“一早便去了别处。”林青呈上咸羹,温度刚刚好可以入口。非天接了,吃了两口看向林青:“方才你们做什么去了?”
“回上尊,沐浴而已,不曾做旁的。”林青垂眼答道。
“是吗……”非天看着碗里的羹,瓷勺翻搅着粥里的碎rou。
没吃两口便有些胸闷恶心,将碗递给林青,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