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静姝不知道暗地里有条巨蛇正在对她窥伺,她不安地腾挪着自己身躯,想要发泄自己的欲望。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柔亮的乌发铺陈在合欢花刺绣的软枕,点缀着粉樱的双ru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细软的腰肢如同风中的蒲柳,镶嵌着银丝的裙摆裹挟着她的双腿。
如同神话中会勾人心魄食人脏腑的人鱼。
她想有只大手能完全包裹住她的丰盈,想有只rou棒能进入她的花xue抽插,欲海如同涨chao一般将她吞没。
关静姝丝毫不怀疑,如果面前有个男人,只要他稍作撩拨,她就能躺在他的身下,勾住他的脊背,求着他上她。
汗ye打shi了鬓发,在寝殿中赤身自慰的羞耻感转化成头皮中一波又一波的快意。
“啊……哈……啊……”
她终于吐出几声难耐的喘息,如同山神在深谷中的悠歌,靡丽婉转,娇柔多情。
沈瑜没有料到还能听见这等悦耳的娇yin,困在胸腔中的野兽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他想推开这扇装饰成墙壁的木门,将她压在身下,迫使她一声接着一声用她甜腻地腔调喊出
——夫君。
他不是她的皇儿,她也不是他的母后。
她是他的妻,是他想要携手共度一生的女子,在动情的时候,他也会叫她一声娘子。
这样他就能骗自己,他们郎才女貌、两情相悦、天生一对。
哪怕他早生六年,和她最相配的就不是颍川公子谢安,而是他沈瑜。
……
终于,关静姝不再满足这种浅尝辄止的试探。
她将裙摆堆到腰际,软白的亵裤已经被yInye打shi,tun缝间都是难忍的黏腻,空虚的花xue律动着,一开一合。
等待着它的食物。
她勾着手指将亵裤褪下,玉白笔直的双腿并拢着,只能看到一丝窄小的缝隙。
花阜上没有一丝毛发,比刚出笼的水晶包还要白嫩透亮。
沈瑜喉头滚动,吞咽着口水。
——咕咚。
——咕咚。
……
没完没了。
他知道她的私处肯定比灌汤包还要好吃,一咬下去全是甘甜的汁ye。
那些汁ye会从粉嫩的娇小的花xue中流出来,他会用嘴接着,不让它们有一丝浪费在被褥上。
沈瑜眼底通红,电光火石之间,他甚至有种给她下催情药的想法。
不能。
不可以。
沈瑜摇头,他六年都能忍下来,还差这几个月么?
催情药对身体的损伤太大,他舍不得,巫医说鲛烛能够缓慢催情不伤身体,就是成效太慢。
是太慢了。
他等了一年零三月六天,才等到她第一次自慰。
这是她一个月来的第七次自慰,比她过去一年都多。
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泪眼婆娑地求他,将身心都奉献给他。
可万一不是呢?
这种摧心肝的折磨快让沈瑜崩溃,他怕她会露出讶异、惊愕、恐慌的神色,他怕她会说他恶心。
他们在深宫相伴了九年时光,她向来不缺姐妹玩伴,大臣家的妇人都热切地往她宫里送各种美貌的贵女公子伴她左右。
他只有她,只有她。
他一丁点失去她的可能都承受不起。
关静姝旁若无人地将玉手放在Yin阜上捻弄,粉嫩的Yin蒂只有红豆般大小,憋尿的感觉从花xue深处涌出来。
可她又尿不出来,如同被一条绳索勾在峭壁半空,上不得上,下不得下。
难受得紧。
她不禁对传闻中的“世间极乐之事”有所怀疑,明明先皇和淑妃做这档子事的时候那么快活。
她却被情欲折磨得如同在遭受一场酷刑,难道真的是缺个男人吗?
额头和肩背都冒出一层细汗,眼角的朱红泪痣在烛光下更显风情。
关静姝一手捏着自己的rurou,一手捻弄着自己的Yin蒂,和深闺中被情欲折磨的寡妇没有什么不同。
那双曾经执朱笔握玉玺的手,曾牵着九五至尊登上龙椅的手,曾发号施令血染山河的手……
如今在这桃红纱幔的凤床上,捻弄着自己的ru头和Yin蒂。
快感如同电流将头皮笼罩,她越发卖力地捻弄着已经酸软的Yin蒂,痛感和爽感交织。
关静姝闭上眼睛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活,脚背紧绷成一条直线,脚底的rou掌蜷出几道深痕。
她好像感受到伤风时后脑有时会出现的凌冽感觉,剔除掉所有的不适,只剩下绵长的爽意。
如同盛夏的梅子甜汤,一口接着一口灌下去,明明腹中难受,喉间和脑海却是足以驱散暑热的霜雪气息。
令人着迷,甘之如饴。
她哆嗦着到达了高chao,花xue中的热流再也掩藏不住,灼白的蜜ye淌在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