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和六年,凛冬。
永安宫的太监早已点亮屋檐下的宫灯,八角缠枝花描美人图的宫灯在寂静的黑夜中散发着暧昧的光。
遥远的,朦胧的,想要让人拨开灯火周边缭绕的雾气。
寝殿内,儿臂粗的鲛烛将寝殿内照得如同白昼。
关静姝摒退随侍的宫女,躺在寝殿内的黄花梨拔步床上,葱根般的手指在胸前抚弄,时不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在乡野间长到十四岁,在京都习得两年礼仪后,十六岁被送入宫中,再历经之后漫长的九年宫中岁月。
关静姝从未对人产生过情愫,也从未对人动过欲念,可以说是教科书式的清心寡欲。
却没有想到在二十五岁这一年,频频自慰。
粉嫩的ru尖上传来酥麻的痒意,顺着喉管和鼻后渐渐爬上头皮。
关静姝翻身,由平躺改为面向床帏,抹胸上的Jing美石榴花刺绣被揉捏得变形。
她的手虽细长,却不宽大,完全无法将寿桃大小的ru房囊括。
白皙富有弹性的双ru从指缝间漏出,上等的流彩丝质抹胸被践踏揉皱,松松垮垮地搭在胸前,随着揉捏的动作上下起伏。
关静姝浑身开始泛着可口的粉,脚背蜷缩着,弓成一只虾米。
若不是亲眼瞧见,谁能想到平日不苟言笑,从头到尾挑不出一丝差错,堪称礼仪模板的太后娘娘,会露出如此诱人的情态?
她已经没有力气深想,手背凸起的骨节在烛光下反射出玉白的光芒,如同冬日里耀目的雪景,看久了会致人目盲。
玉竹般的手指上下律动翻飞,胸前的起伏越来越激烈,檀口微张得喘息着,额头已经浮现了一层薄薄的汗。
关静姝已经许久没有出过汗了,她从入宫就落下病根,被先皇的一碗绝嗣汤断掉了所有退路,落下寒凉的体质。
三伏天都难动燥热的肝火。
真可笑,后宫佳丽三千独宠一人,却还要用绝嗣汤来让别人心如死灰,真是狠心薄情。
也对,发生了那件事情,自然得谨慎小心,不给她们喝绝嗣汤,万一他哪天又喝醉了怎么办?
用宫中女子的希望成全他们的爱情,哪里算得上薄情?
沈家真是惯出痴情种。
关静姝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汗ye顺着额头划到眼睑,黏腻的带着盐碱味道的体ye,在微凉的皮肤上开拓着能供它们奔流的溪床。
她难受得闭上眼睛,大口地喘气,却没有松开按压着ru房的双手去擦拭。
花xue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光洁修长的双腿紧紧夹着鹅黄刺绣海棠被褥,交叠摩擦着试图缓解自己的痒意。
石榴刺绣的抹胸系带懒散地搭在后颈,细幼的系带根本无法再承受她的力量。
哒——
结扣松散开去,酒红系带横贯在锁骨上方,一字锁骨下的颈窝,在烛光的映照下投出深刻的暗影,美得惊心动魄。
若是能灌之以酒,必是仙琼玉露。
关静姝完全没有意识到还有其他人讲她自慰的模样尽收眼底,不肯错漏一丝一毫。
墙壁后面藏着一双眼睛,深邃的眼眸中是疯狂的占有欲,簇动的火苗燃成燎原之势,仿佛要将眼底的女子吞噬。
她将抹胸扯下丢到一旁,新桃般的双ru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即便是寝殿内烧着地龙,这等凌冬的彻骨凉意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赤身裸体待在屋内的。
欲望烧糊了她的眼睛,眼角不易察觉的细小黑色泪痣被染成朱红,魅惑、欲望、堕落全集中在那个小点。
叫人恨不得用指腹去摩挲,用舌尖去舔舐,用欲根去碾磨。
他要拉着她一起沉沦,凭什么只有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被欲望占满心智?
“静姝……”
他唇齿着无声重复这两个字,手已经抚弄在欲根之上,马眼流出白色的黏ye,眸光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这天下都是他的,他只是想要她而已,为什么不可以?
烛火摇曳,烛泪贴在ru白烛身上,一只笨重的飞蛾扑腾着翅膀朝着它期待已久的光明
——坠落。
关静姝将罩衫褪下,上身不着寸缕,光洁的藕臂夹着腋窝,粉嫩的指甲成为玉白上身唯一的其他颜色。
沈瑜额头的青筋剧烈跳动,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幼嫩的指甲,他想含住她的手指,把它放进自己温热的口腔。
他想让她在自己的嘴里搅弄,他会匍匐在地上做她唯一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