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动者攀着门框报告新的仪器已接收,不一样的电击频率另装载有其他新的拷问功能,它蛛丝一样的机械手臂拽着门框,继续提问长官是否需要试用。
这条街的附近区域也知道兰普金街出了个疯子教导者,在大众的嘴巴里愿意第一个做刑具实验品的都不会有个正常脑子,一点差错就会导致彻底死亡,每一批的电击拷问仪器都不相同,相似的是会摧毁灵魂的强度,上个月收容的那一批里有几位黑帮人士,刺青扎在右脸上的半机械大块头也会双膝挨地讨好地亲吻教导者的黑色军靴。
“留下一台给我吧。”季野头也不抬,光屏上的主播今天挑战做一道炭烤废弃电子眼,他着迷地盯着娱乐节目还没什么心情去检视新的仪器,调动者动作迅速搁置好新式仪器塞在杂物室,和其他的十几台摆在一起。
它离开的动作很轻,攀在屋顶上滑出去很远。季野挑挑拣拣翻阅光屏的推送信息,还没思考出要一杯红茶还是新式果汁,右上角闪着爱心的新信息告诉他今天晚上不会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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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里是长腿架在座椅扶手上的温远歌,他还穿着宽松的浴袍散着系带,他似乎自己提前准备了什么,红晕绕上眼尾,一个眨眼就能引来一阵心悸,温远歌微笑着靠近竖立起来的光屏,语调慵懒又随意,“欢迎季先生准时到来,接下来请专心欣赏节目吧。”
他往后腰垫了只靠枕,白净的足弓窝在镜头一角,自顾自地抚慰起高高翘起的Yinjing,那根东西和所有者一样都Jing致到过分,被握在手里玩弄会颤着柱身可怜兮兮地渗出粘ye,指尖从gui头滑向囊袋一处不落,大开的双腿内侧布满不知轻重的手留下的轻度划痕。
想舔掉那些指痕,季野撑着下颚鬼使神差般地想,他变换了坐姿抿了口红茶,面上的不起波澜实际上是个笑话,直播间里的美人还是懒散随意的态度,他刚刚掐揉自己ru头的手垂下来搭在靠背上,似乎那两粒小东西让温远歌很头疼,他的敏感带看起来就在这儿,稍微用温热的手指一碰就Jing神的翘立起来硌着手心,季野倒了第二杯红茶,有些局促地看光屏里的主播站起来走过来,散到一边去的衣襟露出光滑圆润的肩头,两颗嫩红色的ru尖直挺挺戳着屏幕,新一代的光屏自动加载了全息投影,现在温远歌单薄的胸肌、轻巧的脚踝、饱满的tunrou都似乎到了触手可及的范围,季野伸出手的时候才懊恼地反应过来,这是投影而已。
他收回手转而摸了支烟出来,活色生香的表演太动人,生理反应在边缘摇摇欲坠得找个东西压一压,美人手臂垫着脸侧,声音轻得像飘在云雾里,“我的狱警还满意吗?”
说话的时候他的黑色长发从胸前垂落,从隐隐约约的缝隙间窥见白软的皮rou,得到了合适的回应也不知足,仰着修长的脖颈在光屏前落下一个亲吻,“来玩个游戏吧。”
季野警觉地吸了口烟,他知道美人面相再无辜柔软也是那个能捏碎室友眼球的恶棍,但是…管他呢,这栋破烂收容室和被机械执法者怜悯留下的一点权利值得错过演出吗?绝无可能。他松开绕在衬衫上的领带往后背上挂着的大衣里靠了靠,“当然没问题。”
“别多想。”温远歌说话的声音很温和,像化雪的一束阳光,“我只是不想冷落了季先生,我开一项互动权限换我的长官脱一件衣服。”这时候他的笑就能看出两丝引诱下的危险,“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你还不如冷落我呢。季野下意识抓紧衣领张张嘴就想反驳,犹犹豫豫不是兰普金街知名疯狗的作风,他衔着烧至半截的烟蒂利落甩开制式衬衫,毫无顾忌暴露裹在绷带下却仍能看出端倪的胸口,整个人痞气里带了点无所谓的态度,照片还是视频会传出去或者作为把柄?交给他们头疼吧,在检测还在继续的情况下他这个教导者的位置坐得很稳,“触摸选项能开了吧。”
单向的表演会给看客带来高高在上的心理体验,温远歌翘着微笑开了这个专属直播间的触摸权限,下一秒他的浴袍被粗暴的从腰上扯下来丢在脚边,光屏那边办公室里赤裸着上身的狱警动作有些急切,而囚徒主动迎合着送上胸膛和tunrou供以亵玩,除去肆意掐弄捏揉的那两只手之外,温远歌的下颚被掐住,有人揪住了他的舌尖亵玩,很多双手在他全身游走抚过每一寸皮rou,手的数量实在太多,没有上限。温远歌瞟了眼光屏对面的长官还在漫不经心喝红茶,可实际上正碾着他ru头的那双手,和粗暴分开后xue的那双手,都属于眼前这个平静过度的家伙,他合拢了眼睛垂着睫毛发出小猫似的呻yin,也像引诱,反客为主去勾扯狱警胸膛上裹着的绷带,用手心感受鼓胀的胸脯,这种程度胸肌可说不过去啊。温远歌起了点兴趣,不动声色将手移开搭在狱警大腿上摩挲他穿着制服裤的大腿,很快他没时间分心去琢磨其他的事情,一直挂着的笑也有点儿变质多了些真心实意的欲望上涌,红痕密布全身每一寸,含着狱警先生作乱的几根手指扭着腰向前蹭,这些东西给了他一份仿佛被全身赤裸丢在人群被肆意掠夺索取的恐慌感,持续不断从喉咙里挤出喘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