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换
汤不换药,但是话说,夫前犯也不用隔绝听觉与视觉吧。
「没事的,老公,就两个小时,睡一觉就结束了。」十几分钟之前,妻子拿
起隔音耳罩,笑着对我说。
我装作无语:「你就整我吧,哪天我会整回来的。」
戴上隔音耳罩的一瞬间,整个世界离我而去,我只看到妻子在笑着,仿佛说
了点什么,我看得清她洁白的牙齿,看得清她胸前两个起伏着的乳环,而她说什
么我却一个字也听不到。
她弯下腰,凑近了盯着我的脸,她漆黑的短发泼洒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我
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她裸着身子,赤足笑着,丰乳肥臀,就算一起走过这么多
年,她还是那么美,岁月带走了她的稚嫩,赐予了她成熟,这熟透了的身子却藏
着一颗少女般的恋心。
接着,我被推向了卧室内侧,背对着房门,我剧烈呼吸着,此时心中只有无
尽的兴奋,我大概懂妻子是要玩什么游戏了,这其实就是所谓的「放置游戏」啊。
这世上,最可怕也最迷人的,不正是未知么?
眼看,妻子端着我那私藏的一抽屉情趣用品迈着肉腿朝我身后的客厅走去,
看来,他们是要玩得比较开了。
一门之隔,心爱的妻子,在门的另一侧和老猴子将翻云覆雨,一次又一次达
到高潮,而我,则无法收到外界任何信息,被绑在这里,什么都做不到。
最后的最后,妻子有可能会装作没事人一样帮我松开束缚,然而她小穴里的
精液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又或者,老猴子会帮我解开束缚,而我的妻子,
则被他玩弄到崩坏昏迷,一塌糊涂地倒在客厅里。
对于我而言,构思一篇作品就要花上好几个小时,再加上隔绝了外界,一心
想着妻子被玩得如何凄惨,想必时间会过得非常迅速。
没过多久,妻子回来后,腿上竟然穿着一双透明的肉色大腿袜,透肉的质感
下袜口的蕾丝刺绣仿佛直接纹在了美腿上,双腿迈动间,滑腻的光泽在妻子双腿
上流转着,荡漾着,一直荡到脚上的钻戒,那脚趾上红色指甲油变得更加妖艳,
而在足尖那一条袜缝的衬托下,这一抹妖艳更显勾人。
「老婆你这腿,没谁了。」
我发自内心地赞美。
听到我的话语,妻子没有像以往一样露出恬淡的笑容,而是凑近我的耳朵,
轻轻摘起一侧耳罩,白腻美乳上的乳环带着暧昧的弧度:「一双袜子而已,看把
你美的,还没穿衣服呢,这个要配衣服的。」
「这么棒,我有点期待你会穿什么了,是不是那种情趣内衣呢?」
随着自己变「聋」,我愈发注重于视觉上的满足。
重新剥夺我听觉的妻子,轻轻地将食指放在嘴唇上,豆沙色的口红使她白皙
的肌肤一下子亮了起来,双眼盯着我高高勃起的下体,示意我耐心等候。
接着,我被黑暗所覆盖,随着妻子将眼罩遮挡住我的视线,如今视觉与听觉
都彻底与外界隔绝,仅仅只是十几秒,我便陷入了恐慌,口里念叨着妻子的名字
,沉闷的骨传导在耳朵里轰鸣着,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如洪水一般迎面而来。
一股柔软触碰到了我的嘴唇,我能感觉到上面滑腻的质感,带着淡淡的巧克
力香,这是妻子的唇。
原本焦躁不安的我,内心一下子得到了安定,我停止了躁动,静静地坐着,
等待着爱妻更衣。
说来也搞笑,事到如今,自己老婆换衣服都能当作惊喜了。
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呢?我在黑暗中,听不到,也看不到,触碰不到,感受
不到,我只能在脑海里想象,妻子到时候被老猴子玩弄成什么样,是不是小穴到
时候都合不拢了,届时会不会邀请我亲眼去观看,说起来,这么久了,我还真没
见过妻子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内射高潮的样子。
那样子,应该有点丑又有点美吧。
我感觉过去了很久,像是一万年那么久,我听得到自己颈椎扭动的声响,也
看得到黑暗中那些花花绿绿的噪点,换个衣服,为什么要这么久,太久了,实在
是太久了……
漆黑之中,在某个瞬间,我感觉有人用手掌触碰到了我的肩膀,顿时间全身
一个激灵,真的太可怕了,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肢体接触,感觉像是被鬼
上身一样。
我的隔音耳罩被人摘了下来,只是听觉恢复的我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左右晃着
脑袋,这时,有人轻笑,是一个好听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