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伟的鸡巴,她显然做好了被无避孕措施被直接内射的准备。
「不? 不? ……」
这种娇媚的抵抗真的有意义么?
下一秒,我才知道谁的想法才是没有意义的。
「不会去? ……啊……? 才不会去做这些的? 要好好怀上老公的孩子? 你就
看着我和老公做爱? 自己一边去撸管去吧? 」
妻子逐渐变得失格,我表情逐渐凝重。
「玩够了吧,小沐,停下来吧。」
妻子带着脸上那母猪与娇媚交错的表情,正对着我不断地淫叫着,她听到我
的话语,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听到了丁伟的低吼。
她的嘴角带着狂热,眉间带着遗憾,只见她将左手比出一个大大的「V」,
放在了自己逐渐崩坏的面容旁,如今那两枚钻戒都已无法闪耀,唯有这无名指上
歪歪扭扭铁丝圈沾上了妻子的泪水,而在那比着「V」的两指之上,红色的指甲
油上分别被人用尖锐的物体歪歪扭扭得刻上了字。
「母猪」
我沉默地望着这一切,这确实,也算是她的名字吧。
妻子像是一片破布一样在地上被摩擦着,在到达巅峰之前,她用崩坏的表情
向我回应出最后的讯息:「太? 晚? 了? 啊啊啊啊啊!」
丁伟也发出最后的咆哮:「别他妈在那里翻白眼了,装你妈逼呢,快给老子
高潮到死啊!」
「喔喔喔喔喔喔喔? !」
浓烈的精液在妻子的子宫里爆开,肠道正剧烈地收缩着,每一寸肠壁都死死
贴合着那条虫子,与之亲密粘连在一起,肠道黏膜已然沦陷,她的上半身奋力向
上扬起,油亮的巨乳散成了一朵花,妻子流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泪水,不知是幸福
还是悲伤,而她体内下垂着的子宫正拼命亲吻着那根来自丈夫以外的幸福,对于
身体而言,极致的快感就是一切,一个到处散发着骚气的子宫,能指望有什么感
情呢?
肉体是不会骗人的,谁能带来快感,谁就是赢家。
我望着自己下体还在不停颤抖却仍旧没射精的肉棒,无声地叹了口气。
想起大叔当时那种行尸走肉的模样,我感觉我也差不多了,可是,心中的那
点火还在继续烧着。
只要这点火还在烧,迟早有一天会将妻子彻底吞噬。
也不顾妻子高潮刚褪,丁伟毫不留情地拔出那已彻底征服妻子的肉棒,引得
瘫在地上的娇妻一阵抽搐,被其他男人通过肉体击溃心灵的娇妻,就这么沉默着
保持着最后射精的姿势,淫光四射的美脚仍旧保持着交叠的姿势。
丁伟耸了耸肩,无语地看着我依然勃起的下体:「你这逼瘾还挺大,怎么,
还嫌你老婆不够崩?我跟你说,换作其他女人,现在正一口一个老公叫得比谁都
甜。」
「老公……」
地上的妻子突然出声。
「恩?」我和丁伟
同时回应。
「扑哧。」
尴尬的气氛升了起来,整个房间鸦雀无声,在地上还在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妻
子瞬间破了功,整个闷热骚臭的房间内回荡着她一个人的笑声。
这时,周围的男人帮我解开了束缚,在琢磨好久先迈左脚还是右脚之后,我
总算是站了起来。
一屁股坐在妻子身旁,我用手摸了摸妻子的肉穴,竟然摸不到一丝精液。
讶异中,妻子放开交叠的双脚,像条咸鱼一样趴在地上,笑着对我说:「恩
……我再去那里呆个40多天如何?」
没等我回话,丁伟先开口:「来啊,我那里大把自愿留下的,你放心,保证
你这回不想回家,哦不对,那里就是你的家。」
妻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露出那熟悉的微笑。
我沉默地抚摸着妻子沾满液体的肉体,仿佛没有听到这个象征着身心俱失的
出轨发言。
接着爱妻又用细小的声音对我说着:「老公,他的精液我可是一点也没漏,
这回真的要怀孕了怎么办啊。」
听到妻子的话语,体会到里面的称呼,丁伟朝虚空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去包
里翻找着东西。
我心疼得抚摸着妻子肉臀,以安慰的名义吃着豆腐,嘴里还没闲着:「你要
愿意生,那我愿意养。」
妻子被我这俏皮话给逗笑:「也不一定是他的啦,虽说前头也被射进去不少
,只不过,他射得最深,堵着射的。」
周围的一众裸男发出一阵怪笑。
话说,这时候不应该散了么,怎么还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