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只是远远的看着她,身边的刑堂堂主是一名中年的
悍妇,走近来在艳剑掌门耳边轻言道:「按您的吩咐,这位早晚各打三十板子,
每日骑刑马不少于一个时辰……只是这淫贱材儿拉她受刑便挨着,让她写认罪书
她也不肯,要不要属下再……」
艳剑抬手打断了刑堂主的话,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听到属下似乎要用酷刑,
便轻轻的笑了笑道:「没用的,这些责
罚不过是表面形式上的折辱罢了……这位
辛掌门已经是天人境,又练得一身速愈的玄功,日常的刑罚你还真当能伤得到她
皮肉不成。」说完,艳剑便挥手示意她们可以离开了。
那位被缚在三角马上的美女听到动静,扭动了一下给疼痛折磨得酸软的腰身,
抬起她温婉端庄的脸蛋,看了看门口处的艳剑掌门,十分平静的说:「姊姊终于
想起来看看妹子了……我还当你还要再多折磨安然一段时候才来作这个好人呢。」
艳剑听了也不生气,慢慢悠悠的走过去,取了两座小石礅,挂在美妇悬缚在
木马两侧的膝弯上。石礅沉重的分量加重了女子向下的力度,马背上锋利三角铁
将美女阴阜硌得更深了,她不由脸上闪过一瞬痛楚的哀容,但很快又旋即恢复了
淡然的表情,嘴里接着道:「劳烦艳剑姐姐亲手伺候妹妹,安然如何敢当。」
「辛安然,辛掌门,你别怪艳剑无情……」说着,艳剑又取过一对带有尖利
锯齿的乳夹,托住美妇那保养得细嫩洁白的蜜瓜乳房,拈住上面那颗娇小的樱桃
夹了上去。
「嗯啊……」温雅秀丽的女子一声惨哼,艳剑接着说道:「你我相识十几年
了,又是艳剑我亲自挑选送到离儿身边的侍妾……辛掌门当初也同意了嫁给我儿
为妇,作妻妾的怎么可以对自己相公出手下毒呢。这不是谋杀亲夫么,你说你该
不该责罚?……艳剑作为他的娘亲,又是玉剑阁的掌门,所以不能放任不管,不
过是小作惩戒罢了……玉剑阁的酷刑十门八套,即便是天人也得揭一层皮下来。
其中精彩的,安然你想不想知道一二。」
「艳剑姐姐给我什么罪,什么罚,安然认了就是……我用在他身上那毒道也
不过是极慢性的,跟毒药不同,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安然不过是
想着,有一天夫君若失了本性,杀孽过重时,奴家在他面前进言,多一些筹码罢
了。啊……」胸上乳尖处那对不断放出短暂可怕电弧,折磨着她一对浑圆玉乳的
乳夹,迫使得辛安然死死咬住了嘴唇,她看着白艳剑那张倾国倾城的美丽脸蛋,
忍耐着痛楚几分自怜自艾的说。
「那也不行,白家有白家的规矩……我不懂你那毒道里的神机诡道,艳剑就
知道这「迅雷鞭」抽在屁股上,疼在骨髓里的销魂滋味!」白艳剑美眸一转,手
里多出一条三尺长的黑亮硬鞭,抬手挂着风雷声就朝着辛安然的那只丰润肥圆的
隆臀甩了过去。
「啪~呲啦……!」一声,黑亮雷蛟筋炼制的坚韧直鞭在圣医阁掌门白嫩的
屁股蛋上炸响,随后一道二指宽的白痕很快浮现在如玉的肌肤上,然后便以肉眼
可见的速度转红肿起,形成一道边沿翻开、发白隆起的紫红色刺目鞭痕。
「呜呜呀……」辛安然惨嚎一声,全身剧烈颤抖,温润的玉体上冒出了一层
细细的香汗。艳剑在一旁看了,得意而冷冷的说:「你再用功法痊愈呀,这迅雷
鞭天生便含有风雷之力,打在人身上象百针细刺一样,又烫又辣,会持续一个时
辰的疼痛感不散。你越运功疼感发作的便越厉害,姐姐劝你还是乖乖的挨着,过
了一个时辰也就没事了。」说着,艳剑抬手就又在辛安然的左边臀瓣大腿上补了
一鞭,疼得圣医阁掌门脖颈高高扬起,顾不得下身粉穴软肉硌在尖锐木马背上,
柳腰不停拧动,试图躲避可怕的鞭挞,但是终究徒劳无功。
艳剑抬手摸了摸辛安然美妙的肉臀,咯咯的笑道:「安然妹妹,再美的屁股,
给打烂了也就美不起来了,你说是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就跟艳剑求个
饶,也不打紧。」
好半晌,辛安然才从臀上疼苦的热辣中缓解过来,表情慢慢又恢复了淡然的
神情,喘息着道:「这迅雷鞭的厉害,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莫非……哎呀
……啊~!」
艳剑看她还敢嘴硬嘲讽自己,横眉倒竖的手起鞭落不断抽打在辛掌门的美臀
上,那羊脂般的屁股蛋上两道鞭痕一交错,便有点点殷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