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佛当初给艳剑及白家众掌门立的规矩,掌嘴五十只是个起步。苏悠见满脸红润
的艳剑跪在那里仰着俏脸,心里也觉得分外刺激,说话便有些颤抖,对一旁女弟
子道:「你去问她,知道自己错了吗?」
「苏姐姐问掌门,知道你自己错了吗?」女弟子刚才掌掴艳剑,现在还有些
心惊肉跳,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知道了。白大奶不该跟姑娘顶嘴。」艳剑脸不变色的回答,像这种羞辱的
话语她说得多了。含着男人鸡吧,挨着鞭挞,看着瑶儿给人猥亵非礼,还要说着
作践侮辱自己的话情况多呢,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苏悠没想到艳剑如此能放下身段,人家不顶撞她,她也没办法。这是要换了
六长老,总能找到,诸如艳剑掌门说话声音不够柔媚淫贱,语气不够恭敬之类的
借口,让下人再抽她五十个耳光。谁让她这丫头调教经验不足呢,苏悠看了女弟
子一眼,说了句:「行家法吧。」
一旁女弟子从旁边搬来两个绣礅,艳剑仙子叹了口气,又来了,看来自己是
跟这间密室有些相冲,每次来这里都要她这可怜身子都须遭受些非人待遇。艳剑
熟门熟路的双手扶住一个绣墩,双膝跪在另一个墩面上。如此一来,她只能扬头
低首,扭转柔腰,肥大丰润的屁股自然而然的撅得很高,除非她吃刑不过从绣墩
上摔下来,否则便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不论是抽臀还是挨操,都极为方便。
真正调教好的女奴领罚时自然是不敢乱动的,对于艳剑这个层次的女奴,捆绑只
不过是个形式。
笞臀的板子这密室里就有,可都是当初邪佛专门为收拾白艳剑这位天人准备
的。用得是玉剑阁后山的千年紫竹,经过邪佛亲手打磨,用桐油泡过,上面又铭
刻了密密麻麻的邪宗符文。两名女弟子不识货,苏悠也没太在意,其实这就是用
来打艳剑的,换过是她苏悠,两板子下去,她就得哭着跪地求饶。比狴犴堂里,
收拾辛安然的那种普通工具可厉害太多了。
两名女弟子各持一支竹板,看了看艳剑掌门翘起来珠圆玉润的美臀,真有点
下不了手。但是听座旁苏悠冷冷的说了句,「怎么,你们两个想替她受家法,也
可以。」
两名女弟子吓得一吐舌头,连忙将紫竹板抡圆了朝艳剑的大白屁股上抽下去。
「噼啪……」的一声脆响,连下手的人都没想到手里这块看上去平平常常的紫竹
板会有如此大的威力,这一板子下去,竹板上紫气隐隐,把艳剑掌门
屁股上的嫩
肉打得颤动不已,一道巴掌宽的红痕很快就浮现在上面,然后由红转紫,点点红
砂浮现在艳剑肥嫩的屁股蛋上。
苏悠也吃了一惊,每日早晚她有时候去陪着师父受刑,那些刑堂里的弟子下
手也很毒辣,没见这么大的伤害呀。这一刻她才知道,这密室里没有一样东西是
寻常的,能给邪佛放置在这里的,都是外面一件难求的法器。
「啪啪!」两板子下去,艳剑疼苦的嗯了一声,开口道:「艳剑知错了,请
姑娘宽恕。」
苏悠当时愣住了,怎么才两下,艳剑掌门就软了,难道这抽臀的家伙真的如
此可怕。她不由觉得自己的小屁股一紧,将来惹了公子,特别是这次小和尚回来,
会不会也让人这么狠打她一顿呀?她苏悠可受不住,挨一下她就得哭昏过去。
「啪啪~!」又是两板子下去,艳剑眼泪就挂了下来,依然勉力开口道:
「白大奶知道错了,请姑娘高抬贵手。」
苏悠才明白,行家法是要讨饶的,否则就意味着受刑者不服气,那打完了主
子说不定还要加罚。所以艳剑掌门嘴上说是服了,其实不过是走个过场,给她苏
悠点面子,看艳剑脸上虽然泪珠滚滚,面带委屈,但实际压根没有对她苏悠服软
的模样。
家法虽然在继续,然而苏悠看到艳剑掌门那驾轻就熟的样子,就明白这位分
明是给邪佛那样的大佬调教惯了。平日里最起码也得是六长老那级别的风月老手
才能让艳剑折服,自己这两下子恐怕连小和尚都不如,在人家白家艳剑眼里恐怕
都是小儿科,不值一提。像艳剑这种饱经调教的「老奴」,可绝非是随便谁来,
都能调教得动的。
苏悠想到这里,不由后悔当初暗星影社里面也有调教女子的场所,七姨曾经
几次想教给她调理女孩子的手段。结果苏悠脸皮嫩,还以为七姨是想拿她开耍,
说什么也不肯靠近那调奴的地方半步。如今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