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pad,pad直接拍进水里,他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阮灵筠又在做那个熟悉的梦了……
地图上查不到的私人岛屿,景色如画,守备森严。
如舞蹈室一般的大调教室里,少年们在调教师的教鞭下整齐地跪成两排,正对面占据了整面墙的大镜子,清晰地映出了每个人脸上青涩的胆怯和艰难的忍耐。
房间的另一侧是整面的落地窗,窗户开了两扇,清新的海风吹进来,裹在被汗水浸透的裸体上,让少年们抖得愈发厉害。
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捧了一根教鞭,不重,但他们维持跪在地上捧着教鞭双臂高举的状态,已经超过三个小时了。
大多数人面前放着的阳具形状的冰柱已经换过几根了,那玩意粗大得过分,不能裹,只能把舌头伸出去舔,固定冰柱的台子不能转动,但调教师要求他们,冰柱四周,必须被均匀地舔化。
就着离自己最近的这个方向一味地舔是不行的,不符合要求的话,调教师们发现后就会换新的冰柱上来,而奴隶们的任务是,必须要以让调教师满意的方式,完整舔化一根冰柱。
什么时候完成任务,手臂什么时候可以放下来。
在这期间,姿势动作不标准,舔冰柱的样子不好看,调教师们会随时把他们各自手里的教鞭拿下来,鞭打以作惩罚。
他们似乎适应了奴隶的身份——一个顺从的、诱惑的,欲望的玩具。
在被小心压抑的粗重喘息里,静音跳蛋的震动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所有人都无法忽略它的存在。它被调教师固定在少年尚算青涩的阴茎上,每个人都被折腾得欲望高耸,但那玩意震动的强度不高,只不上不下地吊着人,因此被撩拨情欲又不得释放。
有人难耐地扭腰,本能地做无谓的挣扎,试图将那作恶的玩意甩下去,但除了为他赢来更多的鞭打外,一切都是徒劳。
梦里,阮灵筠看见少年时代的自己也跪在这群人当中。
这些人里,真正感谢这枚跳蛋的,大概也只有他。
他想,也许所有人的欲望都是被不断刺激下体的跳蛋唤醒的,除了自己。
调教师的羞辱与呵斥,忍耐疼痛,服从支配,重重落在后背的教鞭,来自于不可违抗的命令之下的重重束缚……这一切,才是让他兴奋的真正原因。
但是他不敢说,也不敢让人知道,他在调教师们如炬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隐瞒,借由下体上贴着的小跳蛋,将自己伪装成跟其他人一样。
——是被迫的兴奋,并不是主动的犯贱。
这至少能让他骗骗自己,他并不是真的自甘下贱,以此自欺欺人地在心魔里获得片刻安宁。
但其实,他并没有瞒太久。
梦境像是被卷进了时空乱流里一样,日夜交替,时光飞快地流转,调教师很快发现了他的“与众不同”。
“啧,天生下贱。”他听见调教师这样评价他。
天生下贱?。
不,并不是这样。
我不是奴隶,没有天生犯贱,
更不想臣服任何人……
“不!……”日复一日的噩梦被黑暗的漩涡翻搅着迅速沉入记忆的最深处,阮灵筠倏然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粗重的喘息伴随着擂鼓般的心跳,很长的时间里,他似乎能听见自己血液急速流动的声音。
他满身冷汗,脸却被梦境搅得通红,瞳孔很长时间都无法聚焦,他像往常做的那样,本能地在自己大腿上狠掐一把,试图借疼痛将自己从那无法言说的秘密里拉扯出来,但手往腿上一抓,意外的触感让他在刹那间就彻底清醒了过来。
惊疑不定地低头,阮灵筠这才确定,不是做梦,他下半身真的一丝布料都没有……
“操?”他在惊诧中猝然抬头,头针扎似的疼,无意之间,正对上了明晃晃的监控镜头。
什么鬼?我他妈睡哪儿来了??
阮灵筠惊诧之余本能四下察看,他维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目光避开摄像头,陷在噩梦里的三魂七魄终于归位了似的,他开始打量此刻身处的环境:居然是个牢房样的房间,三面都是密不透风的石墙,嵌着连马桶盖都没有的钢制马桶,马桶隔壁有简易的洗浴装置,另外连接的细管装置,阅片无数“经验十足”的阮灵筠也不陌生——那是灌肠和膀胱清洗器。
在房间的正面,整面墙都被连接天花板与地面的漆黑铁栏杆焊死,每根铁筋都有两指粗,两根栏杆的间隙大概十公分,同样材质的牢房大门锁着,是能出去的唯一途径。
他就是在这时候发现正站在门外抽烟的陆骁的。
四目相对,阮灵筠腾地一下,下床站了起来。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地上连双鞋都没有。
他光脚踩在水泥地上,发现自己身上只有套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已经被他自己的冷汗打湿了,衣摆堪堪能遮到大腿,是他身上的唯一一件衣服。
搞清楚自己状况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