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绡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三日,休息得尚可,身子便有些恢复。
他躺足了三日,只觉的朦胧间身旁一直有人在低语。最后只听得一句“怕是该醒了”便睁眼见到眼前人影一闪,麟炎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靠了过来。
这日的寝殿很是热闹,除了麟炎外,他身后还站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刑司主,刑司主那身后又拙劣的藏了一个人。白绡的身子还维持着睡去时的模样,身上一丝不挂,全靠被子遮着,他这一反应过来,又是有些羞涩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见白绡的目光投了过来,刑司主才将身子一侧,他身后之人露出一片衣角,随后便露出了身形来。
藏起来的人看上去少年模样,比身为双性的白绡更为瘦小,藏在刑司主的身后衬得更甚,他一身玄白色相间的小褂子倒有些可爱,见白绡在看他,原本就发红的脸上熟透似的更红了,一双掺着些许杂毛的银色狼耳从发间冒了出来。
“妖族?”白绡心道,能与魔族首尊同出入的妖族,想必就是传言中那麟炎新宠妖族的皇子吧,白绡尤记得当初那人刚被送来时的风光无限,便略微复杂的移开了目光。
然而那位“新宠”自是不知这美貌仙人心中一二的,他被瞧的慌乱无比,就一个劲往刑司主身后钻。
这“新宠”躲躲藏藏的计划显然没有得逞,才刚躲进去,就被刑司主一把拎了出来,对方提着他就像提着一只小狼崽,提着他就往外走,连招呼也没和面前那两人打,就这样急匆匆地拂袖离去了。
“那是妖族的小皇子,他叫黜离,现住进了刑司主府上。”
麟炎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便朝白绡解释道。
“本君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他与我并没有关系。”
他见白绡不答,但脸色好看了些,便知他心中了然。可这不善言辞的仙君竟能为此生些醋意,甚至离家出逃,倒也让他觉得有趣。
两人一走,白绡拽着被褥的手就松了一松,那被褥从他肩头滑下,他的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
自从他再回魔域,偌大三界,麟炎反而不知不觉的成了他最信任的人。
眼前那美人香肩半露,看得麟炎喉头一紧,见对方无知无觉,似是仍在消化他的话,他便顺势将被褥揭开,想伸手帮他取下那禁锢三日的锁Jing环。
那处就保持着挺起的模样被锁了三日,自是一碰便敏感不已,白绡轻颤一下,却依旧很是顺从。只是那细勺从小眼中缓缓拔出来,依旧让他倍感煎熬,他完全脱了力气,靠在麟炎身上轻轻哼着,头顶的发丝与对方的下颚摩擦着,觉得时间很是漫长。
那针状的异物被取走,麟炎便开始慢慢套弄起他的男jing,对方动作虽不快,但对禁欲三日的白绡而言却尤为难熬,他浑身赤裸着,小腹一缩一缩的,小眼中也只觉滚烫酸胀,被迫忍耐了三天的欲望如同洪水无处疏通,正在折腾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麟炎不言,只是一边套弄着jing身,一般用拇指搓揉他的眼口,两处的肌肤每摩擦一下,都会引得白绡一阵颤栗。
“哈……哈……”
白绡的身子起伏喘息着,两腿也不自觉的张开了,他只觉麟炎的手掌裹着他身下的两颗玉球,那掌中余温微微有些烫,摩擦他男jing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的身子彻底软成一团,深深陷在对方怀中,像要融入对方的骨血中一般。
那手指向上游移,在那收缩不止的jing眼上不轻不重地搓弄了几下,惹得白绡连连呻yin,他的手靠在麟炎的手背上,却又没什么力气去阻,没有几下,便彻彻底底地泄了出来。
麟炎拿着那一手的chao润戏他道。“只是禁了仙君三日,却如三月一般。”
还未等他恢复些气力,对方又道。“可今日等着你醒来,却并不只是就这样罢了。”
白绡这才见到那刑司主留下的木盒,他见麟炎打开它,正要从里头取出些什么。
“仙君说愿意重开ru道,我很高兴,仙君可曾后悔?若是悔了,那现在还来得及。”
白绡听闻他这么问,只觉得有些羞,低下头摇了摇,意思是不悔。
“这次寻的方式,必然是损害最小的方式,你放心。只是过程中仍要缚你双手,防止乱动再受伤。”
白绡点头,便任由麟炎将他的双手拉过来放在一起,又像上缚住,吊在床梁上,他跪坐在床榻上,身子便失了重地向前倾去。他的头靠在麟炎的肩上,胸口与对方相贴,胸上的软粒任由对方轻轻抚弄,没多久便硬了起来。
麟炎又从木盒中取出一件特制银色细型长条,那物可以一分为二,制得极窄,两端用特质的牛筋串住,以便分开后也能自己合拢。
麟炎捏住白绡的ru尖,用这副银条夹住,那刚被抚慰得兴起的软rou就这样被固在了银条之间。那东西夹得极紧,几乎一下便将那紧闭的ru孔逼得微张。
“唔……”白绡轻哼一声,见麟炎再一次从木盒中取了新的器物,这物件与以往用来惩罚他的银针不同,那物形状像针但是尾端还连着长长一截细窄皮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