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奇异的委屈。
“哥、解哥……哈……穴太紧了,我插不完呜——就进了一半,忍不住了——”
“……呜——里面好多水!”
他插得越来越快,因为阴茎太大,在这一下下飞快撞击里,巨力将臀穴凿开,使穴肉软绵,阴茎拉扯穴肉的力道,造成不间断的晃动感,被抬起的臀肉都有些荡出白浪。就着这样飞速用力的抽插,竟然让剩下的一半阳具意外挤进了一截。
“嗯呜——!”
解竹被插得在喉咙里闷出一声惊呼,穴里夹的那根阳具正在飞快的撞击却没有一插到底,被这样的阳具插穴就算没有全部进入,也有着极强的撑满感,穴口好像没有极限,被徐茂生冲刺般的力道插得一次又一次不断扩大。肉穴在没有间断的插入里好像触发了应激状态绞紧外入的阴茎,穴壁收缩,越绞越紧,即使力气敌不过肏干的力道、咬不动过分粗大的阴茎,只能让阴茎继续扩张后穴,但这一下下接连不断的撞击确实给他的身体带来越来越深刻的快感。
下腹产生了蚂蚁啃噬般的瘙痒感,解竹忍不住夹紧大腿间埋着的脑袋,陷在被褥里的手蜷缩,大拇指摁压在指骨上抵抗这股欲望,希望这次清醒的时间能长一点。但每次刚刚集中精力,他那集中用来抵抗快感的理智就会被后穴粗大的阳具撞散,他毫无迟疑的清楚,要是这根阴茎全部插进他的后穴,一定会一下子插到最深,他忍耐地喘了口气,因为现在这根只入了半根的阴茎都埋进他的深处,一下一下就能破开湿热软腻的水,毫无阻碍、也没有顾忌得撞上肠壁,所有的瘙痒和快感,都是这根巨大又活跃的阴茎,仅仅用龟头和半根肉柱穿插肠穴就能办到的。
更何况用那根大肉棒插他的人,是他关系最亲近的朋友,而身为他朋友的徐茂生一直是称职的,从认识开始他就性格开朗活跃,即使泪腺发达爱哭,却没有哪次跟现在一样脆弱,同理,也没有哪次现在这样不乖巧。
他每次试图让他安静或是少说点让他感到头皮发麻的话,都没有成功,甚至现在,他脖颈发热冒出的汗液都没有徐茂生流出的泪水多。
一滴滴泪液落在解竹的脖颈上,徐茂生鼻尖通红,精致的眉毛颦蹙,目光满是雾气,确实在发着颤用肉棒干他,一边哭一边委屈地不停说话:“哥,穴好紧呜呜……插得有点难受,但是又好爽好爽——”
“呜呜磨了好久才近了半根,我憋得好难受啊……好想快点插解哥你的穴,把鸡巴全部插进去的那种——”
“好紧啊哥……夹得我鸡巴好疼,都不能全部进去……可是我停不下来——解哥你的穴好舒服,像有魔力一样吸着我……”
徐茂生声音委屈,泪流不停,好像被迫无奈身体被插进鸡巴的男人是他一样。
解竹听得面红耳赤,头一次觉得徐茂生如此叛逆,甚至可以说是及其坏心眼,可是徐茂生那么难受,按照他的性格,又肯定不是故意的。解竹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第一次感到憋闷的羞耻感,那股发烧般的痒意从脚趾爬到头发末梢,让他只想坐起捂住他的嘴让他安静,或者干脆放弃告诉他全部插进来也可以,只要他闭上嘴,不再说这些让他身体发颤头皮发麻的羞耻发言。
解竹冷白清隽的脸红得像十月的熟柿,熟红的好像马上要从枝头坠落下来,脸庞也因徐茂生的泪水肉眼可见的水润,也许是有些被传染的委屈,他的眼底也蔓上轻薄的水雾。
他连压抑欲望攥紧的被单都不握了,手指松松蜷起将手臂挡在眼前,他记得沈成东也在操他时说出过羞耻的话,可那时他发着烧,就算有时候意识清晰,也完全比不得这回,没有做梦、没有春药、也没有发烧,清清楚楚感受小穴被大鸡巴插入,胸膛被舔舐,面前是一声又一声令人想要把头埋进枕头被子里装作听不见的软音,还有一滴滴不间断又让人忍不住心软的滚烫泪珠子。
他喉结发颤地想,等徐茂生这次的刺激过去,冷静清醒下来,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