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羞耻心。
如徐茂生所言,他开始细细慢慢动作起来,巨大的龟头一下下撞在‘流汗’的洞穴口,让轻红的褶皱撑开小口,咬紧外来的肉棒,一点点吮嘬着,磨得害羞流汗的穴口渐渐融化一般酥麻、发软,逐渐开始可以被撑大。
他埋在解竹胸前毛茸茸的脑袋蹭得解竹有点痒,即使他注意力大部分都在后方正被一点点打开的洞穴上,但当徐茂生头抬起时他还是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来及松完,徐茂生的舌头竟然舔上了他亲手捏硬的胸前那点,湿湿热热的,舌肌特别有力,让解竹敏感的身体流水更多。
解竹被这一系列飞快粗暴几乎没有停顿的挑逗弄得措手不及,在舌肌有力又缠绵的舔舐里,忍不住在徐茂生牙齿磕上时发出一道甜腻的软音,是徐茂生梦寐以求又真正听过的呻吟。
他嘴里发出一道满足且带着哭音的呜咽,舔得更用力了,一米七多的身高让他舔解竹舔得很便利,他的舌面一下下摩挲濡湿解竹的奶头,想听更多更多他亲自制造的呻吟。但解竹是理智的,在不小心发出了声音后就咬着唇不出声,冷冷淡淡的面庞眼尾发红,带着可见的媚色与扣人心弦引人亵渎的隐忍。
解竹不知道,就是这样的忍耐,让徐茂生的心口颤抖,下体发胀,更加刺激到徐茂生。这代表他同样占有了解竹,他希望他见过的所有解竹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模样都能由他引出、得以重现,就像现在,压抑的欲色染上那张清冷漂亮正在喘息的脸,那么性感可口,蛊人心折。
那黑色纤长眼睫因为他而颤抖,脖颈线的汗液混着他的泪液流淌而下,锁骨窝溢出浅薄的汗液也混杂他的泪水。
“哥、解哥……”
徐茂生舌尖翘起,舔着竖起挺立的奶头边缘,是漂亮的粉色,无论哪一次在解竹身上看见都那么令他兴奋惊讶,粉色的奶头、粉色的肉棒、还有被其他人弄红的粉色穴口,他都有在刚刚偷偷看过,这些青涩诱人的颜色,长在模样禁欲冷淡的解竹身上,有种矛盾的契合。
粉奶头俏生生地立在雪白的胸脯上,很快不止奶头,解竹整片胸脯都被徐茂生舔得满是水光,徐茂生舌尖划圈一直沿着奶头圆润的形状转悠,他轻轻浅浅舔奶头的边缘,再时不时用舌面整面刮蹭过去,长长的舌头无师自通很会伺候人,很快奶头更硬了,解竹的后穴被胸前敏感的痒意和酥麻折磨得水液流得更欢,龟头能进得更深了。
肉棒一直都没闲着,还在不断慢吞吞又不失力道试图挺进,在解竹胸脯几乎完全被舔湿时,一呼一吸翕动的后穴已经吞咽了整个的龟头,滋溜流水的马眼敌不过穴里越来越充沛的淫液,龟头全部被打湿。
徐茂生还在缓慢地进进出出,紧致的肉穴终于给开拓得松软允许巨大阳物进入,吮着肉棒的穴肉像水分充溢的绵密海绵,又像韧性极强有弹性的皮筋,箍着外入的阳具,在阳具拔出洞口被过度撑大尚未合拢时流着黏腻透明的水。
也许快感是具有传染性的,最开始因为吞咽太过巨大阳具的疼痛已经消失殆尽,两人都尝到了插与被插的快感,即使没有全根没入。
穴口酥软得像火点了干草,细腻飞舞的快感火苗很快传递开来,解竹每一寸血液都像是注射了软骨的药物,那药效在肉棒一下下摩擦进出里逐渐发作,开始变得湿热熏腾起烈火般的炙红,这次弥漫全身的红并非羞耻,而是不可抵抗的情欲。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为了不让亲近的徐茂生看出来,他忍耐着刻意压抑吐息,让火热的气息变得绵长,好像他一直很冷静。只是这种人为的徒劳敌不过欲望的感染,一下下肉和肉相贴却要触及灵魂的摩擦里,肉棒进得更加深了,穴也湿得和徐茂生一样泪液充沛,即使穴口还是撑得太饱,一包紧阴茎连缩穴都做不到,他的呼吸还是在下体传来抽插的咕叽水声里逐渐变得急促,额头上冒出浅薄的汗层。
龟头完全插入撑开的穴,后面的肉根也跟着进了一个龟头的距离。等肉棒插入肉穴严丝合缝到了肉棒中段,徐茂生更是被迫缓和了速度,连咬奶的力气都大了,全身也出了层薄汗。
他使劲又磨人的缓缓抽出插进,觉得鸡巴被咬得发疼。被咬住的鸡巴跟着主人发力,青筋直起,在这口会咬的穴里,被吃得又艰难又舒畅,他终于安静,连话都不说了,只能一下下使劲得拔出、凿进,不断重复,一寸寸深入浅出。
他虽然不说话,但泪水却没有断,没有刚刚哭得那么厉害。解竹觉得自己的胸膛湿漉漉的,全是徐茂生的汗液、口水和泪珠。
在徐茂生的坚持不懈下,肉棒好不容易进了半根,他长长舒了口气,终于忍不住,就着这半根在穴里被绞的舒畅爽感,飞快抽插起来,他不再啃解竹的胸口,双手移到解竹的小腿肚,将解竹的腿折得更高,股面都轻微抬起,露出被迫压成浑圆的臀和滚圆臀肉对比下清瘦优美的中腰和凹陷的尾脊。
像是爽极了,又像是疼极了,这下子徐茂生泪水又没忍住,因为上身下俯、头颅低垂,泪水一点点滴落在解竹的脖颈和下巴,他一边把鸡巴反复埋进解竹的穴一边喘着软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