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跟他所有撞见的场景一样,手掌用力撸动肉棒,就好像解竹的小穴用力在夹他,穴道绞紧,死死紧着他的肉棒,他畅快呻吟了一声,快要射精了,于是呼吸和呼唤都更加急促:“解竹、哈解竹——我好喜欢你、呜、解哥——!”
在内裤包裹中的阴茎剧烈颤抖,终于,在幻想中的强烈快感里,他浑身一颤,射了出来,射出的精液全部溅上包裹住他阴茎的内裤,白色的精液完全把已经大半变湿的黑色内裤搞得浑浊,跟在黑色的墨水里溅上白色的胶体一样,无法融合,在布料的覆盖下黑白分明。
徐茂生浑身颤栗,瞳膜里有了神采,终于有几分清醒了,他还沉浸在想象的余韵里,心里的震荡的渴望和浓酸的不甘在这次出格的意淫自慰下越来越深。满脸通红的他像是经历了一场情绪上的极限运动,热烈喘气,气息滚烫,他心里的欲火尚未燃烧殆尽,阴茎即使射了一次却没有消退下多少,还是惊人的巨大。
他缓缓放开手,任由带着解竹气息却被他精液打湿的内裤粘合在自己性器上,因松手褶皱失力得缓缓舒展。他莫名有些疲惫,嗅着解竹的被子,嘴里无神地喃喃:“解哥……”
他话音刚落,旁边突然传来一道干涩的回应:“……嗯,我在。”
“但是……徐茂生,你不该在我的床上。”
平地惊雷!
太过耳熟的声音,却与不久前幻想中充满情欲的声线不同,让徐茂生愣了两秒,随即徐茂生脸上红晕像是承受剧痛一瞬间刷得褪去,他面色发白,坐起来倏地转头,果然看见解竹眉眼下沉地看着他。
是解竹?!他一个人?怎么没有在上课?
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来了多久?看见了多少,又听到多少?
徐茂生面色僵硬。
解竹脸色这么差,一定是生气了吧?
肯定是生气了,他那么聪明,估计第一眼就猜到了一切,然后震惊他的所作所为,徐茂生眼睛不停颤抖,他会感到很恶心吧,毕竟他做出了这样发疯般的行为。
徐茂生想开口辩解,但嘴唇嗫嚅张嘴半天只觉得舌根发软颤抖,无能为力地说不出话来。
解竹一定是看见了。
因为他叫了他的全名。多久了,他多久没有听到和他关系算是亲密的解竹这么严肃的念他全部的名字。
怎么就被看见了……他难得压着心里自我厌弃胆大了一次,本想偷偷摸摸幻想就好,却直接被当事人捕捉,像脆弱的纸笼艰难聚拢温暖的火苗,外壳却被硬生生剥开,刺骨寒风一吹,显露出的是骨感残酷苍白无力的现实。
徐茂生根本无法停止去做最坏的打算,解竹会不会从此和他断绝关系,他跟只是他的朋友而已……解竹把他当朋友,他却在他的床上自慰,可怕的他被当场抓住了,很有可能解竹一气之下,从此再也不会用以前的态度对他,甚至,他要是把这件事跟其他两个人说,他们两个联合起来,把他从宿舍赶走……
不!……解竹不是这样的人,但他也绝不允许这种可能发生。
完了,喜欢一个人,喜欢解竹,怎么就那么痛苦,但——本该如此,全部该怪他自己,这是他自作自受。
徐茂生心里的阴暗如被堵塞的暗河死水,不见天日又静默得发生肉眼不可见的反应。但即使语言苍白此刻发不出声,心里浓重的情绪却沉郁得无法散去,那种强烈狂热的渴望和不甘还在蔓延,甚至在被解竹直接揭露后,在阴影里克制不住得发酵。
徐茂生蜷缩手指,长睫投递下浓密的阴影,让人看不起他眼底的情绪。
解竹已经站在床边,抿着唇看着徐茂生,像是在等待他的解释。
徐茂生面对解竹,跪坐在膝盖上,他垂着眸双眼发红,真心实意又十分酸涩地道歉:“解哥,对不起……”
这头漂亮的奶奶灰早就蹭得杂乱,黯淡无光,配合着他发红的眼和惨白的脸,简直一脸憔悴,完全看不出这人刚刚还满脸春意的颤抖发狂,痴迷得念着人的名字。
此刻徐茂生是真的在为心里最坏的猜想感到害怕,葱白的手指尖都在发颤,他知道解竹正低头面无表情地审视他,头垂着更低了:“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忍不住。”
他说着,泛红的眼尾弥漫起水汽,美少年抬起了脸,漂亮的桃花眼里涌出泪水,满目水光看着解竹:“我好嫉妒顾延,我好讨厌沈成东——你知道吗解哥?你和他们在做爱的时候,不管是在树林还是在宿舍,我都看见了。”
解竹本来抿着唇心情复杂得看着徐茂生,那张冷淡的眉眼下沉,凤眼充满压迫感,他能回来完全是意外,但没想到会撞见徐茂生拿他内裤自慰的场景,他直接愣在原地,震惊错愕地接近失语。他心里的情绪也很复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给出什么样的反应,甚至有些后悔刚刚没忍住出声,他应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直接离开的。
可万万没想到,徐茂生会发现他和其他两个人的关系。
解竹脸色一变,忍不住羞耻又尴尬地捏了下指尖,有点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