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眼里酝着红,翼翼望向他眼底,却读不出明显的情绪。他凑过来讨吻,郑棋元没有躲,伸手去解裤链,也没被阻止。唇舌交缠间他不禁情欲又起,xue内肠rou吸吮着异物,空虚酸麻还是难以缓解。郑棋元的手在他腰际游走,沿衣摆边缘撩挑,练功服紧贴肌肤,刘岩索性一把将它撸起露出胸肌,nai尖圆簇着邀人亵玩。他的手掌拢在西裤裆部,挑上那处的纽扣轻磨。
“做吗?”
上午被cao得狠了,红肿xue口被Yinjing再次顶入的滋味并不好受。刘岩撑着身子慢慢坐到底,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像找到了什么依靠。他挺胸把ru头往郑棋元嘴里送,低头看着年轻人在ru首边印上一圈圈咬痕,心头竟泛起酸楚的满足。
其实遇上郑棋元之前,性爱对刘岩来说早已算不上享受,他只是离不开它,如同离不开双拐的截肢者。激素带来的本能反应能让他暂时忘掉那些抹不去的疤痕,放纵后却添上新伤,于空虚中逐渐麻木。平心而论,这个年轻的床伴似乎的确改变了些什么,至少能让他在这肮脏的瘾癖发作时,找一个不那么牵强的借口说服自己。
他对自己说,我只是想被在乎得久一些。
怕人受凉,郑棋元本想带刘岩回卧室再细细喂,不料被玩熟了的xue太过热情,媚rou层层迎上来吸着鸡巴往里吞,绞得他乱了呼吸。刘岩情动的身子实在敏感,才嘬了几口ru,胯间的物什就硬邦邦撑起来,前面后面都不住地流水,挨着哪都要喘,稍微挺挺腰发颤的呻yin便往耳里钻,真是勾人要将他吞拆入腹才好。
“刘老师,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想干死你?”
刘岩闻言呜咽一声,内里绞得他更紧,戳在郑棋元腹肌上的性器滑出一股前ye来,shi淋淋泛着光。
干我吧。他用气音在年轻情人的耳侧低语。
淡蜜色的躯体上下起伏,一口馋xue吞吐着tun眼里涨紫的Yinjing,郑棋元和着他的节奏挺腰,每Cao到深处肠rou就紧缠住冠头吮着不放。刘岩拧着腰大开大合地骑落在他胯上挨Cao,喘着咽着求人再快一点深一点,泪腺像坏了的水龙头,眼周shi红满溢出情欲。他的眼梢天生向上延,沾着一点红便绽出勾魂夺魄的艳。郑棋元以舌尖去描,占尽那泪和汗里的一丝咸,沉入心底却涩得发疼。
他的鹿啊,为什么宁愿将自己溺毙于欲海也不愿敞开心门?
他耳边回响起许怡清的声音:“除了示范性的技术技巧,刘老师很少在我们面前跳舞。我一直想大概是因为他伤还没好,可是那天晚上我看见……他跳完了一整支独舞。从头,到尾。”
“我伸手想敲门,可透过门缝一瞥手就猛地顿住。排练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对着镜面,从后侧一步一步走向教室中央,背对着我,每一步都庄重。那种状态我太熟悉了,马上,他要开始跳舞了。”
“我看到他定格的开场——是我们正在排的剧目。它我练习过太多遍,动作和节拍都已经滚瓜烂熟,可是当他动起来的一刻,我忽然发现,这支舞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不一样的不是动作,也不是节奏,而是……情感。既定的动作会束缚肢体,但那种强烈到极致的情感是困不住的。
我从没见过如此投入、如此虔诚、如此纯粹的舞蹈,它能把你从自己迟滞的rou身里扯出来,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它拥有灼伤灵魂的热度。”
“和他相比我太苍白太单薄。我永远都成为不了那样的舞者——但我居然会有一丝庆幸!庆幸自己成为不了那样的舞者!
因为……他让我感觉,这将是他生命中最后一支舞。”
“那夜我看到的独舞,在我长大后的许多许多年,跳过、也看过很多很多的舞蹈后,我仍然认为是最好的。它不应该只上演于深夜里空荡荡的排练厅,他值得最大的舞台,值得一切鲜花、欢呼和赞美。”
可他却是对着冰冷的镜墙谢幕,郑棋元想,就连暖气的余温都在散去,镜子里映出的只有自己。
“他很深很深地鞠躬,然后,我看着他一瞬间脱力似的跌坐在地板上,慢慢,蜷起身体,一点点抬头,凝固在那里。
我猜他是在哭。”
“因为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正咬着自己的手臂,脸上糊满了眼泪。”
“所以我知道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但我害怕深究——到底是什么样的痛苦才能让一位天才的舞者自否于舞台?难道就算是拥有如此天赋与热爱的人,也终究逃不过绝望么?”
你逃避的……就是这样的绝望吗?
郑棋元吻在他的眉心。
本应绽放于舞台的身体此刻yIn浪如一具供人取乐的性爱玩具,被彻底Cao开了,塌腰趴伏在男人胸膛,摆着屁股臣服于体内锲着的粗硕男根,漂亮的肌rou线条拉伸开,窄腰画着圈让gui头顶在最深处碾磨,前边又射了一次,浊ye全被性器蹭在郑棋元西装衬衫上。他热情得过了头,几乎是伏低了求着郑棋元cao自己,Yinjing稍微有一点撤出的意思就忙不迭摇tun去跟,骑得累了便半躺在瑜伽球上,腿缠上腰来勾着人往里Cao,一副没了鸡巴就不能活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