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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夫人拿着艾伯特公爵的资料敲响罗拉的房门的时候,梁郁为摁下电子铃的池山打开了门。
纵使深知对方身形出挑,但当池山与他以这样近的距离四目相对的时候,梁郁还是免不得心下一颤。他真的太高了,能把他完全笼罩在影子里,带来些许和温暖的午后格格不入的Yin霾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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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罗拉放下画笔,在斯科特夫人示意下接过了对方递给她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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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郁往后撤步,让池山得以一览屋子的全貌。原木的地板和家具,柔软的nai油色调,窗台上还有一只被来客的脚步声惊醒的猫。
按照常理,梁郁会在猫从窗台上跳下来蹭他小腿的时候把它抱起来让池山摸,然后给他倒一杯茶,带他参观屋子,给他看书房里自己的作品,或者阳台里朝气蓬勃的花。
然而现在他却被池山拥着亲吻,两人唇舌交缠着倒在客厅的阅读角里,呼吸带着一点茉莉花茶的味道。
这里原本是梁郁休息时最爱待的地方——他经常窝在坐垫上撸猫,伸手就能碰到墙架上的书本和留声机,放松地度过无人打扰的下午,看阳光从这头到那头。
此时此刻,他却发现这个设计太方便池山了。逼仄的角落会激发人的恐惧与不安,让你觉得自己是被困在穷途的鹿。男人把他压在身下时梁郁听到自己急迫的心跳,撞得他心口发麻,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胀感更是直直从尾椎烧到了后颈。
他感觉到自己那处隐秘的位置翕张着,黏滑的shiye淌到了tun缝里,裹挟着蚀骨般的痒意。梁郁呼吸越来越急促,想磨蹭的时候才发现被池山的膝盖顶住了,男人的腰贴着他的大腿,体温隔着布料绵绵不尽地传过来。
梁郁的腿肚轻轻地抽了抽,脸上有一瞬的惊慌,像瓷器表面细碎的裂纹,被池山清楚地捕捉到了。“你在紧张,”他说着,空出来的手揉了揉梁郁的耳廓,然后在他rourou的耳垂上拨弄了一下,“紧张得鼻子都红了。”
他就在他耳边吐气说话,梁郁只感觉被他触碰到的地方窜起来一股电流,整个人都是颤的,而这甚至不是切实的爱抚。
他没想到自己这么紧张——他shi得太快了,滑ye止不住地流。池山此时还握住了他的腰,指腹在他的肚脐周围缓慢地打圈,梁郁伸手攥着池山的衣袖,呜咽着又渗出了一小股水。
他颧骨上都晕出了酡红,池山饶有兴致地看他的反应,又衔着梁郁的唇轻咬。他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原本想在那看着手感就很好的tun瓣上掐两把,没想到刚滑到股间就摸到了满掌心的shiye。
男性的腺ye不可能这么多,他停了动作,指腹之间摩挲着,带出牵连的稠水。池山仿佛来了更大的兴致,看向已经泪眼朦胧的梁郁:“老师,这是什么?”
他这时倒叫老师了,却叫得梁郁羞耻不已。挺直腰就想把他推开。然而池山用腿卡着他的下肢,在他惊慌失措之际直接扯下了他那条宽松的棉麻家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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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你受委屈,”斯科特夫人语重心长地说,“艾伯特这边一切都很棒,他也一直喜欢你,这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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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shi得一塌糊涂,会Yinshi黏一片,池山的虎口掐住了梁郁软得跟嫩豆腐一样的大腿根,另一只手从内裤一侧滑进去,摸到了那条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缝。
两个人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梁郁僵成一条砧板上待剖的鱼,而池山先诧异地扬了扬眉毛,探进去的手指却继续在那处揉了两下。他听到梁郁喉咙里发出了抽气的声音,同时大腿绷紧了,温热的水流从rou缝喷到他手上。
他把手抽出来,递到梁郁面前,“老师,你流了好多水。”
那只手沾满了渗ye,梁郁能清晰地看到它们沿着池山的骨节缓慢地流淌到掌纹之间,像粘稠的色欲。
“……”
“我刚刚不是问了老师问题吗,”他慢条斯理地重复,舌头舔舐着自己的一边犬牙,是个玩味的姿态,“这是什么?”
这就是明知故问了,他在逼他卑微地弯下腰,说出腥膻的、腌臜的词汇,把这个不能与外人说道的秘密像牺牲一样上供给他。梁郁完全没想到他这么恶劣,一时间愣了神,再被他用那只手抹了嘴角。
黏ye抹开,带着些许的膻味。
“上面的嘴也在流水,我帮老师擦掉了。”他掐住了他的下颌,像揉那口xue一样揉他淡红色的唇。“说话啊。”
池山还穿着军装,这话里话外的威慑让人震颤。梁郁被他逼得眼角发红,原本做好的心理准备都被冲散了,哽咽着嚅动嘴唇:“是……是我的……sao水…”
那两个字被他含在舌尖,却依旧让池山打了一个激灵。
他也没想到梁郁会这样说。
池山的喘息立即重了。再抬眼看梁郁的时候,骨子里的Yin翳就从绅士衣冠透了出来,深深锐化了他英俊的眉目。
梁郁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色,下意识往后躲,他身后就是夹墙,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