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常在陈清一上大学之前一直拼命干活儿,一天接好几份工,这么些年也攒了一些钱。他拿出一部分来盘下了小区外面一个小门面,做一些外带的餐食。
早上做一些包子油饼豆浆之类的传统早餐,还会做一些羊rou烧麦和其他具有当地特色的早点;中午晚上会做一些油盐不重的家常便饭。小区里的人在去上班的路上会来这里拿一份热腾腾的早餐,附近写字楼里的白领中午也会点他家的外卖,生意总体来说还不错。
说劳动光荣,并不是褒扬体力劳动贬低脑力劳动,真正的意思其实是,靠自己就光荣。就算你没有坐办公室当老板的命,在这偌大的城市里,只要你够勤快,不怕吃苦,总能找到事情做,也能过个过得去的生活,甚至还可以过上不错的生活。
这天早上四点,陈清一拉开卷帘门弯腰钻进铺里,往冻红的手上哈了哈气,扒下眼睫毛上的冰碴子,开始准备着和面。铺面在街边,里面没有堂食的空间, 站他和他爸俩人就差不多了,再站第三个人都费劲。
他们必须赶在城市苏醒之前准备好早点。他先把面和起来,不一会儿他爸就提着食材进来了,咔嚓咔嚓地剁馅,他又转身去炸油条,两个人热火朝天地忙活着。
天光渐渐亮起来,陆续有人开始过来了,他们放下Cao作台开始营业。一旦开张,陈清一都是站在窗口招呼客人的那个。Cao作台在陈清一的肚皮高度,下面挂着及地的厚门帘保暖,让他只露出上半身。他爸在后面做饭,他在Cao作台上手脚麻利地装好客人点的东西,然后收钱、找钱,偶尔跟人谈笑几句。
陈清一今天面上泰然自若,实际上心里别扭得很。他一边在心里不断默念:别人看不见,看不见,只要我不尴尬,他们就什么都不会发现;一边狠狠唾弃自己:叫你手贱,叫你手贱!你就不想想,把你爸惹毛了能有你好果子吃?
这一切还要从昨天说起。
他爸昨儿请以前的老板吃饭,想介绍柱子去人家的工地开拖拉机。结果吃到中途有些热,一脱外套,好家伙,白衬衫上明晃晃两个方形大洞,刚刚好开在胸前,露出他两个褐色的ru头和周围的一片皮肤,跟两只眼睛似的。他早上让陈清一给他拿一下衬衫,就拿了个这?小黄人大眼萌?
虽然最后事儿还是谈成了,但陈继常罕见地生气了,回去抓着儿子的脚腕把他从床上薅起来,指着自己身上的衬衫,冒着火叫他:“陈清一!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他爸很少叫他大名,更别说以这种语气了。陈清一吓得一个激灵,把手机一扔,也不管游戏输赢队友死活了,回头瞅了他爸一眼,噗嗤就笑了:“爸,你咋把这件穿走了?”
陈继常更火大了:“你还问我?!这不是你给我拿的吗?!人老板正喝酒呢,我一脱衣服,给人呛得咳嗽了半天!”
陈清惨笑一声,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把上次跟他爸视频做爱的时候穿的那件情趣白衬衫洗了,挂在阳台上,他爸自己的白衬衫洗了之后就挂在旁边。早上他爸让他帮忙去拿衬衫,他睡眼惺忪地随便扯了一件下来,估计是没看清,拿错了。
他跟他爸解释完,结果他爸还是火气不减:“你这小子,不惩罚一下是不行了。”
于是,他今天就穿了一件无比羞耻的裤子站在Cao作台后面。陈继常把烧麦和包子蒸上,把煮好的粥端在陈清一身边的保暖器上,方便他舀粥,一切准备妥当以后,就钻进了Cao作台底下。
“清一,来一杯豆浆俩油条一鸡蛋。”
陈清一清脆地应下:“好嘞!”
他感觉他爸的手摸上了他的后腰,开始了动作。
那位熟客看他熟练地装东西,探头往里看看:“呦,你爸今天不在啊?”
他爸的手指捏住拉链,开始从后往后前动。
陈清一冲人家灿烂一笑:“他刚出去了。”
一寸,两寸,三寸。
那人啧一声:“那你这一大早上可要忙喽。”
都拉开了。
他又跟人家侃了两句,收了钱,就赶忙给后面排队的人装东西。
他今天被他爸逼着穿了一条邢蕾送的情趣外裤,那是看起来特别正常的一条工装裤,配上工靴特别有特警利落飒爽的感觉。但它的玄妙之处在于,拨开裤缝,你就能看见那条隐藏起来的金属拉链,从后腰经过胯下,一直连到肚脐。
跟上一个人说话的工夫,他爸已经把拉链全拉开了。那条裤子够厚,所以他没穿棉裤,在他爸的yIn威之下也没穿内裤。
人越来越多,陈清一手上不停忙碌着,突然身子微微一颤,是他爸的手摸上了他的鸡巴。他爸用手把他的鸡巴从gui头撸到卵蛋,又顺路往下,伸出一指描摹他的逼缝,在Yin蒂周围轻轻打转,但就是不碰它。接着,他爸的手指又往后探去,在后面那小小的褶皱上轻轻按压,仿佛随时要破门而入。
陈清一咬了咬牙,面不改色地按照美团下的订单装好,递给快递小哥。他爸坐在地上,长腿从陈清一岔开站着的腿间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