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抱他大腿。
王钊蹬开林秋的手,一脚踩在他修长匀称的右手上,重重的碾压。
别蹬鼻子上脸。王钊本就不爽李管家出面顶撞自己。
啊,疼疼疼。林秋嘴上喊着疼,左手看似阻止实则趁机摸王钊胖胖的肥脚,笑嘻嘻的眼睛里却满是狡黠。
王叔叔怎么那么可爱,还会恼羞成怒,想亲亲。
这就是你要的奖励,喊什么疼,娇气。王钊居高临下。
林秋撇撇嘴:王叔你怎么这样啊?不是说好的给我吃王叔的大棒棒吗?没想到英明神武的王叔叔也会说话不算话呀?
他语气温软,满是调侃。
又sao又贱。
王钊拧眉:自己扳开。
好嘞。林秋迫不及待的答应,生怕王钊返回似的跪趴在地,脸贴到地上,两手将xue眼重重扳开,还刻意至极得摇了摇。
这他妈是逗狗呢?
王钊气愤的用紫黑色狰狞的撞进了那幽深的xue口,一杆进洞。
嗯哈!林秋闷哼一声满是愉悦。
从父亲走向林秋开始,周致脸上的笑意一寸一寸散去,如同乌云笼罩,变成深黑色的Yin影,他脸色Yin鸷,一点都不像刚刚那个在王钊面前嬉皮笑脸,撒娇卖乖的人。
他沉默得靠在门边,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
Yin影勾勒深邃的眉眼,微澜的水面深处埋藏着澎湃的熔岩,看着那两个人和谐的氛围,周致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颈上绽出纵横的青筋,几次握拳克制。
他实在忍不住,紧咬着牙根出声:父亲,您要的东西我放书房了,您去看一下吧。
骤然听见外人的声音,迷醉在汹涌情欲中的青年被惊的失去平衡,摔到地上。
地震了?热情好客的小雏菊迷迷糊糊把它的香蕉朋友赶出了家门。
林秋满心满眼都在王钊身上,竟没注意到玄关处还站了一个人。
王钊沉重的喘息乱了拍,箍着林秋的腰将他提溜起来,对他咬耳朵:好宝贝儿,自己再扳开你的sao洞子点,你想夹死你王叔叔吗?
他没空理周致,越来越没眼色了。
林秋的小雏菊天赋异禀,幽径的软rou层层叠叠,峰峦叠嶂,要不是他含了一整晚药棒子,王钊想进去也得费一番力气。
毕竟,他都六十岁的人了。
听到外人的声音,林秋破天荒羞涩起来。
好像是学弟的声音。
林秋悄悄往外瞄一眼。
玄关处是西装勾勒下挺立的身影,毫无疑问,就是周致。
骤然发现在学弟面前跟他爸爸一起表演了一场活春宫,林秋久违的感到有些脸红。
听说周致是你的学弟,怎么样?学弟爸爸的鸡巴好不好吃?王钊挺胯,坏心眼地刺激他。
恶意挑动埋在林秋体内的rou根,王钊满脸兴味。
林秋脸更红了,他咬着有些干裂的桃花唇瓣,低头向王钊的嘴唇凑去。
说不过只有堵住王叔的嘴了。
王钊有些嫌弃,避开林秋凑过来的红唇。漂亮的唇瓣都是只配给他裹鸡巴或是舔屁眼,他可不愿意去亲那些脏嘴。
猝不及防被躲开,林秋飞扬的神色低落下来。
那是,嫌弃的眼神吗?
王钊眯着眼,免得汗水进了眼睛,嘴巴边那颗痦子上的黑毛也被汗水打shi,歪歪扭扭地粘在下巴上,他挺腰冲刺。
呼哈,呼哈。王钊有些体力不支。挨着林秋还发着高烧的身体,王钊热气上头,有几分烦躁。
林秋忍住心底的酸涩,他掐着自己手心的软rou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他转头,猝不及防看见了直挺挺站在玄关的周致。
周致不知道为什么,一反往常地没有听话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交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他满身冰寒,目光不善的盯着林秋。
林秋吓白了脸,迎合的动作也僵硬了几分。
王钊感受到气氛不对,顺着林秋的目光看去,周致还在门口。
怎么还没滚呐?
滚!王钊大吼一声,也不知道抄起什么东西往门口砸。
反了天了,叫他滚还敢站着。
王钊怀里的林秋吓了一个哆嗦。
王叔叔好凶。
门外。
周致脸色难看至极,额头的血迹滴滴答答顺着脸滴到地上,但是却好像无知无觉一样。
他们在里面做什么自己很清楚,这些年,他为了讨父亲欢心送了很多新人进周家,原先觉得这是孝顺,为什么这一次,却感觉好难受。
少爷,车已经准备好了。周致满脸是血在门口站了许久,司机许修柏觉得有点慎得慌,忍不住上前出声提醒。
周致如梦方醒,他转头看向司机小许,略有些迷茫。
把那个人送到父亲身边,是不是做错了?
啊,谁啊?许修柏疑惑的皱起眉头,狭长凤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