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言又从学校搬回了家里。
他一贯是很善于自我接纳的人,连兄弟乱lun的道德障碍都能说服自己跨过去,一场破廉耻的公众场合性爱而已,尽管他还是会感到羞耻,但索性就彻底破罐子破摔,只是去享受和程懿行做爱的感觉。
性交的快感……太好了。他确实很快乐,甚至有些沉溺其中。
第二天是周五。程懿行仗着老板的职权给自己放了个假,拖着程嘉言也不让他出门:“我知道你今天没有课,我们可以有三天时间,慢慢玩……”
“玩什么?”
“玩我。”
程懿行yIn猥地顶了程嘉言两下,Yinjing还在安静地蛰伏,也是好大一团,沉甸甸地吊在腿中间,暗红色的屌皮上青筋虬结,gui头和囊袋都硕大饱满,看起来极具侵略性。
程嘉言的手摸下去,手指穿插在浓密的Yin毛里,安抚地揉着那根隐隐躁动的Yinjing。
他正全身赤裸地趴在程懿行身上,紧贴着另一具充满性张力的裸体,胸膛靠着胸膛,鸡巴磨着鸡巴,呼吸间都是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
他摸到结实的小腹处,他知道上面的腹肌和人鱼线有多漂亮,是程懿行花了心思锻炼出来的成果,如同雕塑一样的倒三角身材,每次在床上,他猛烈快速地干他,耸动着公狗腰打桩,插到得他死去活来yIn水乱喷,他抓着程懿行山峦般起伏的背肌,都像瘾君子似的疯狂痴迷他的身体。
这是一个正值壮年的,性能力强大的男人。他英俊,健壮,多少人爱他垂涎他,想和他上床。
这个男人是他的。
程嘉言把头枕在程懿行饱满鼓胀的胸肌上,依恋地用脸蹭着,他亲了一口男人棕色的ru头。
程懿行放在他tunrou上的手一下子捏紧了:“乖宝儿想要了?”
他的屁股缝里还夹着程懿行的鸡巴,肛口沾满了黏腻的前列腺ye,他红着脸呻yin出声。
程懿行的大掌罩住他的gui头揉搓,手套成飞机杯给他手yIn,不久打出了早晨的第一发。
程嘉言仰躺在被子上喘气。程懿行下床洗澡,然后去做早餐,顺手捡走了扔得一地都是的脏衣服,他在厨房哼着歌,心情很不错,隔了好一会儿他听到程嘉言在浴室里喊他:“你帮我拿一下衣服。”
程懿行熟练地煎着吐司:“哦,给你放在床上了,你穿上出来吧。”
他倒好牛nai,程嘉言还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他过去敲了敲门:“言言,怎么了吗,早餐好了,来吃吧。”
屋里窸窸窣窣了半晌,门打开了。程嘉言涨红了脸站在那儿,身上穿着件宽大的高中校服外套,捏着衣摆不肯动。
程懿行勾起嘴角:“大热天的,捂这么严实做什么,敞开凉快凉快。”
两根手指夹着拉到下巴底下的拉链片,漫不经心地缓缓往下拉,咔哒一声,扯到了底,里面是真空的,纤细的锁骨,半点浅红的ru晕,平坦的小腹……最后是裹着Yinjing的白色丁字内裤,裸着两条又白又长的sao腿。
那条丁字裤显然是情趣款的,低腰交叉后空,屁眼晾在外面,仅有的一小块白色布料薄得透出了大片的rou色,清晰地勒了出gui头甚至尿道口的形状,连黑色的Yin毛都若隐若现,色情得不行。
程懿行倒是很满意,神情看上去再正常不过,他坐到餐桌旁边,拍了拍大腿,招呼程嘉言来坐:“来,哥喂你吃早餐。”
程嘉言磨磨蹭蹭地走近,还没等他在另一边坐下,程懿行就冷不丁拉住他的手腕把人拽了过来,按在腿上坐好,不容分说地牢牢圈住。
他将吐司切成小块喂到程嘉言嘴边:“吃。”
程嘉言浑身不自在,推开他的手:“你放开我,我自己吃。”接着屁股就被打了两巴掌,伶仃的几条系带把丰满柔软的tunrou勒得都陷了进去,这时在程懿行掌下颤了颤,红了一片。
程懿行说:“你别动了。”
程嘉言正岔开腿分坐在程懿行身上,他一低头眼前就是校服下白皙的rou体,修长柔韧,一隙半遮半掩的春光,还带着些少年的青涩,nai头却已经悄悄立起来了,又纯又欲的风情,使人口干舌燥。
僵持了片刻,程嘉言张口吃下了那片吐司,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吃了早餐,程懿行不时从程嘉言那里偷一个香,最终又演变成火热的shi吻,早餐时间无限延长,等到解决了所有食物,早已日上三竿。
程懿行意犹未尽地舔舐程嘉言洁白的颈侧,手不老实地去摸他束缚在丁字裤里的gui头,摸到一手黏ye:“宝宝早上起来有没有乖乖排尿,是不是尿在哥哥腿上了,不然哥哥的睡裤为什么shi了,嗯?”
他还伸手捻了捻程嘉言屁股下坐着的那处裤子,揩了一点性ye放在鼻子下闻着:“好sao的味道,是不是言言的尿?”
程嘉言羞愧难当,扭着身子想逃开:“不是……不是尿……”
程懿行将沾着水的指头塞进了他的嘴里,搅着软软的舌头:“屁股里流出来的水不是尿还能是什么?”
“是……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