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程嘉言往研究所里躲了好几天。他在学校这边有研究生宿舍,跟程懿行确定关系后他多数住在家里,宿舍就这样空了下来,虽然一段时间无人居住积了点灰,东西也少,但打扫打扫也不是不能住。
跑实验室朝八晚十是常态,等过去了大半个月,程嘉言才迟钝地发现回学校这么久,程懿行竟也一直没有找上门来,两个人之间的所有联系似乎就只剩下微信里一溜儿的晚安打卡。
程懿行的助理零星发过几条朋友圈,他们公司的一款产品爆火出圈了,这段时间集体加班加点连轴转,忙得脚不沾地。程嘉言悄悄松了口气,心里又有点不明不白的失落。
程懿行都不想他。
他……他想念程懿行了。
程嘉言算了下时间,计划好周六回家一趟,顺便去公司看看程懿行,就收拾东西准备去研究所看文献写实验报告。所里的三层在装修,给电梯断了电,还封了几个进出口,程嘉言从旁边建筑院的楼绕道,坐电梯上到六楼再走连廊过去。
这个点天都黑了,教学楼里没几个人,下了几天的雨气温有些下降,晚风裹着雨丝从没关好的窗户打在身上,凉飕飕的,程嘉言不怕黑,奈何雨水落在树叶上沙沙作响,风一吹,树影扭曲看着就像是什么恐怖片里的场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他老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他。
程嘉言咬紧嘴唇,不由加快了脚步,他拐过几个弯从楼梯间穿过去,就在他的手触上消防门把手的时候,身后忽然人影一掠,从背后把他按在了墙上!
受到袭击的一瞬间程嘉言用力向后肘击,不想打了个空,他的呼救声被一只大掌捂在了口中,然后那个人紧紧压了上来,膝盖朝两边顶开他的腿,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将他死死锁住。
程嘉言汗毛倒竖,这是一个男人,比起他高大许多的、强壮的男人,他感到了这个男人在粗鲁地扒他的裤子。
他猛地挣扎起来,心重重地沉了下去,他拼命挥动着两只手,胡乱打着后面的男人,可是由于姿势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气,他在有限的空间里躲避着男人不停摸他屁股和腿根的手,恐惧的眼泪流得满脸都是,那个人的手指已经插进了rouxue里,放肆地碾着他的肠rou,插出几缕shi润的肠ye来。
程嘉言要绝望了,程懿行,程懿行,救我,哥哥救我……
那只手极有技巧地搓着他的gui头,挤压尿道口的地方,很快前列腺ye就渗了出来,淋漓的汁水滴着,他听到了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
他要被强jian了,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jian,他还可耻地勃起着,洞都shi了,他被不是哥哥的人猥亵还shi了。
程嘉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啜泣,他再一次挣扎着,像被关进笼子里的小兽似的鱼死网破地扑腾嘶吼,不要,他不要被其他男人强jian:“唔啊!”
一条灼热的,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鸡巴戳在了他的囊袋上,带着些shi滑的黏ye,来回慢慢耸动着,爱侣般暧昧。
男人舔得他的后颈都是shi答答的口水,他低哑地开口:“别动。”
程嘉言愣了,他实在发抖得太厉害,身子一软跪了下来,被身后的人一把捞住:“认出来了?宝宝,宝宝别哭,你哭了我更想Cao你了,你不知道你哭着流水的样子有多漂亮……言言?我错了我错了,言言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强jian你呢……”
程懿行一边这样说着,一边鸡巴使劲钻进程嘉言的腿缝里,Cao他大腿的嫩rou,不知道是因为受惊还是野合的刺激,程嘉言的yIn水汹涌地流,摩擦间水声咕啾咕啾响,在黑暗里格外清晰。
他亲了亲程嘉言的脸颊,吻到了冰凉的泪水,未免心虚,但涨得发紫的gui头还是一下下Cao着程嘉言的屁股,好几次太过用力Yinjing甚至划过股沟,小半个gui头插进了屁眼里,肛口箍得他头皮发麻。
他喘着气:“对不起,对不起,我和你闹着玩儿呢……你先让我射一次,我忍不住了,我就做一次……唔宝贝你的腿真sao,就跟你的sao屁眼一样软。”
他的大手笼住程嘉言的Yinjing帮他撸管,拨开包皮讨好地磨蹭着,哄着他射Jing,暗搓搓希望爽过了等下程嘉言别揍他太狠。
程嘉言让程懿行压在地面,骑在身上用鸡巴顶下体,腿交的感觉比真正做爱更加yIn靡,他还未从要被强jian的惊惧中回过神来,就陷入了另一场激烈的性交,他的眼神涣散,泪光盈盈,张口咬住程懿行的肩膀抽噎:“混蛋!大混蛋!呜……嗯!轻、轻一点……”
程懿行匆匆射了Jing,捡起被他撕下来的内裤擦了把gui头,又擦干净程嘉言腿间狼藉的一片,yIn水和Jingye都有,那条内裤都shi得不能看了。
他仔细地给程嘉言穿好裤子,程嘉言一言不发,扶着墙站起来,推开门哆哆嗦嗦走向自己的实验室,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程懿行局促地干笑了声,将那条shi得满是sao味的内裤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悻悻跟了上去。
程嘉言打开电脑,点开了一篇国外学术论文,然后就盯着屏幕大脑放空,什么都看不进去。
程懿行坐在他身边,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