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沈砚尿了许久,尿ye也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而断断续续。这是他第一次用女性尿孔,根本控制不住放缩,尿道被强行冲开了之后就像失禁了一般,只把膀胱里的ye体泄尽了才算完。
沈墨有些口干舌燥,便由得沈砚缩在太师椅里缓缓气儿,自己去添了壶茶水,坐在沈砚旁边一口一口地呷着茶,看着他不由自主地发着抖,被捆住的小腿抽得一蹬一蹬地,腿间还在淅淅沥沥地漏尿,狼狈不堪。
等到沈墨一盏茶吃完,沈砚也差不多缓了过来,下意识抽泣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沈墨踱步到沈砚面前,俯下身和他近距离对视,笑得很是温柔——然而他又戴上了那个让沈砚欲仙欲死的军用手套。
沈砚显然没有忘记刚刚自己被他撸到chao吹的狼狈样子,现在眼见着沈墨又把手覆上了他的性器,怕得牙关都在打颤。双手无力地抓着沈墨的衬衣袖子,抖着嗓子哀求:“……不,不要……我会死的……”
任谁都受不了这个场面。瘦削的小美人满脸泪痕地被束缚在椅子上,双腿大开任由玩弄。从平坦柔软的小腹到射了一次已经有些后继无力的性器,再到shi软滑腻的雌xue和被尿yeYinJing浸染的tun腿,无一不在挑战沈墨的自控力。
沈墨没理他,左手从下往上地撸了一把手里的性器,拇指在马眼上磨了两下,手里的小东西便直接立正了。
不出意外地听到了沈砚的哭yin,沈墨抬头,眼眸黝黑看不出情绪:“你当然不会死,有人替你保驾护航,还想要别人死。”
“你说什——啊哈……”还未等沈砚问清此话何意,沈墨便屈起手指往蒂珠上狠狠地弹了一下,沈砚的质问被突然而激烈的快感堵了回去,颤着声音说不出话来。
沈墨揉了一把下头的雌xue,即便隔着粗砺的军用手套也能感受到触感绵软。刚刚沈砚被刺激了一下,本已冷静下来的雌xue又涌出了一股粘ye,混着一直源源不断的泄出的尿ye,沾得大腿会Yin处一片狼藉。
沈砚沾了满手体ye,把注意力放在了后头的菊xue。沈墨拿食指戳了两下紧闭的入口,只听沈砚“嘶——”地抽了口气,括约肌小幅度地张合了几下,并没有多放松。
沈墨摇摇头起身,在那yIn器盒子里翻找些什么,随口问道:“你刚刚说你后头被用过了,怎么这边没听说过?”
沈砚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性器,生怕沈墨杀个回马枪再做些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乍的一听沈墨问起旧事,只觉羞辱。
“关你……”沈墨回头撇了他一眼,沈砚畏于威慑,立马便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不敢做声。
沈墨把先前涂在沈砚gui头上的脂膏抹在了一个乌黑发亮的角先生上。那角先生尺寸适中,不会让沈砚久未被使用的后xue撕裂,也不会让他太好过就对了。
沈墨把角先生往沈砚面前晃了晃,看出了沈砚眼里明晃晃的畏惧,笑道:“别紧张,为兄有分寸,你下面shi成什么样你还看不见吧?正好给你做个润滑,伤不到的。”
角先生的gui头雕刻得栩栩如生,jing身上头还明刻着繁复的西番莲花样,光是看着便觉得不会很好应对,可以想象若真进去了会是什么光景。
沈砚也不寄希望于他能放过自己,只抬起头,泪眼朦胧地哀求道:“……哥,哥哥……能不能轻一点……会疼的……”
沈墨看着他好不容易在清醒的时候放低姿态的样子,不由嗤笑:“现在知道卖可怜了?刚刚准备要我命的是谁?”
说着,便蹲下身,手里的角先生抵在了后xue口,把沈砚的后话给顶了回去:“放心,很爽。”
或许是沈砚过于紧张,括约肌紧闭得比刚刚更厉害。沈墨试过几次之后有些不耐,但又不想搞的血渍呼啦的,便把角先生放下,先上了手。
即便是手指,隔着层布手套要想进去也不简单。沈墨抠了小半罐的脂膏才勉强送了跟手指进去,进去之后更是紧得动都动不了。
“……嗯……啊嗯……轻一点……”沈砚多少有些不适,手套的布料对xue内的嫩rou来说着实是有些粗糙,更何况沈墨并未有多余的怜惜,只专心做了扩张,修长灵活的手指在肠道里摸索。
“父亲管得严,府里一向不许带人回来,便也没预备着兰汤。”沈墨注意到了他的难受,却也没过多安抚,只解释了一句,“其余东西灌进去对身子不好,就只能委屈一下用手套了。”
沈砚倒是没听清他在说什么。那罐脂膏和他刚进府时喝的茶水一样,都是花街柳巷里拿来助兴用的,现在被沈墨捅弄了进去,只觉得肠道里似过了火一般麻痒灼痛。
“烫……好烫啊……别弄了……好烫……啊啊……”沈墨只觉得刚开始那股子热chao又席卷而来,身体仿佛要由内而外地烧起来。
沈墨已经送了两指进去,两根手指在肠道里摸索翻搅,随着手指一起进去的脂膏被肠道的高温融化成水,融化之后催情的作用更明显,使得温度更高,如此反复另沈砚苦不堪言。
沈砚咬着嘴唇不肯出声,下身却随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