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尚未从上一次射Jing中缓过来,呼吸都还一抽一抽地,看着已经被纱布覆上的顶端,满心的绝望:“……不要……不要这样……哥你别——啊啊!”
沈墨压着gui头缓缓的磨了一下,尖锐粗糙的极端快感让沈砚当即受不住地哭喊着往后缩,动静太大差点把太师椅给掀翻。
等到沈墨手忙脚乱地把椅子扶正,却看到了沈砚手腕上被粗糙麻绳勒出来红痕,手掌也因为血ye不通已经开始乌青。
“我把你手腕解开。”沈墨放下纱布,伸手揉了把沈砚被汗水浸shi显得软软的额发,“安分一点。”
沈砚刚刚被刺激了一把狠的,gui头处酸痛带来的汹涌快感让他根本无暇分心去想沈墨到底说了什么,只低垂着头抽泣道:“……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
沈墨挑挑眉,却也没计较沈砚的答非所问,只小心地拿匕首把麻绳给划开,看着沈砚瘫软如泥的样子便也没设防,回身准备把匕首放在手边的茶桌上。
匕首刚放下准备回头的时候,沈墨突然被身后一股大力拽了过去,后腰狠狠地硌在了太师椅坚硬的角上,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腰瞬间便软了下去,瘫在地上起不来。
后腰的疼痛还没缓过来,侧颈就被狠狠地咬住,力道大得似乎要咬块rou下来。
尖锐地撕裂感混着腰际的钝痛刺得沈墨脑仁一跳一跳地疼。不过沈墨到底是军统出身,年岁也比沈砚大上个十多岁,几乎瞬间便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沈墨现在的姿势非常扭曲,完全被沈砚从上而下地压制住,想要去找脖颈脊柱上的致命点几乎不可能,只能另辟蹊径。
还好沈砚双脚和腰身还被捆住,仅凭手部力气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更何况他刚刚才经历一场极致的喷发,沈墨可以感受到掐着他脖子的双手还在微微颤抖。
沈墨弓起腰,右手艰难的从后面向上伸,触到了沈砚没有掩护住的Yinjing。沈墨感受着颈侧的力度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小,嗤笑一声,狠狠地往上掐了一把手里的小东西。
果不其然沈砚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一把推开沈墨,伸手捂住下体,整个人都缩进了椅子。
沈砚慢慢地从地上挪起来,伸手抚了抚颈侧的伤口,伤口被牙齿撕烂,摸了一手的血。
沈墨自小习武长大从军,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有受过这种伤。如今被沈砚暗算,自是恼羞成怒,想也不想便揪起沈砚的头发把他掀起来,狠厉的一耳光直接盖在了他的脸上。
几乎是瞬间沈砚的脸便肿了起来,眼角含泪嘴角渗血脸上还有高高凸起的巴掌印,活脱脱的就我见犹怜。
“……有本事,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沈砚歪着头瞪着眼前怒不可遏的沈墨,声音Yin森仿若地狱归来的恶鬼,“这种手段你也……沈墨你也不嫌脏。”
沈墨几乎要被气笑,伸脚便把把旁边的纱布踢远了些:“原是为兄没有伺候好小少爷,才会惹得这,血光之灾,。”沈墨一颗一颗地解开黑色军服的风纪扣,把外套脱了扔一边,拗了拗手腕,嘲讽道:“既然小少爷不喜欢,那咱们换个花样,一个一个来试试。”
看着接下来的动作,沈砚才明白刚才沈墨有多给他留面子。
沈砚的双手再次被捆了起来,只是这次换到了胸前。双脚被高高跷起,绑在了扶手上。腰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但是沈砚也不敢乱动,这个姿势会让tun部往前挪,着力点放在了尾椎附近,根本保持不了平衡。乱动的后果就是摔得头破血流。
沈砚本以为自己的Yinjing又要遭殃,却没成想沈墨的注意力放在了两口xue眼上。
为了不让下人仆役们看见,沈墨把门窗和厚重的落地帘全部都拉得死死的,房间有些昏暗。沈墨又去点了几盏防风灯,这才看清楚沈砚的下体。
双儿的雌xue怯生生地掩在囊袋的后头,比一般女人的花xue来的更小一些,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未经人事。此时因为刚刚的chao吹,两瓣Yin唇有些微微张开,shi漉漉地露出了藏在里头的小豆子。
沈墨敏锐的感觉到沈砚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抬头笑看了一眼道:“怎么的?听说你在奉天的时候就不是雏儿了,怎么现在还会害羞了?”
沈砚咽了咽口水,抖着嘴唇辩解:“前头还……还是的,后面不是了……”
沈墨闻言摇摇头,很是可惜:“这样啊,那乐趣就少了些。前头可是要留着的。”
还未等沈砚悟出此话到底何意,只见沈墨从茶桌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红木雕就,描金彩绘很是Jing致。不过里头的东西就没这么让人赏心悦目了。
沈墨翻捡了一会儿,拎出了不少东西。三个雕花繁复的缅铃,一个贞Cao锁,两根顶端嵌了珍珠的小银棍子。
沈墨拿着缅铃凑到了沈砚腿间,看着沈砚紧张得大腿根都在抽抖,漫不经心地安慰了句:“别紧张,不会疼的,这些东西能让你爽上天。”
沈砚现在没了刚刚咬人的疯劲儿,只色厉内荏地怒吼:“滚吧你个畜牲,你以为我……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