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多陡峭,要是下雨更会变作泥路。路上的大石块小石子一拨一拨的出,偶还有些细小水坑,泥洼。
土地水多,松绵。
一路上县里,路上人都零散,有独一人领头,有三两空手结伴,还有前人背行李后人帮托举的。
细山村一行人坐的牛车自然稍快,牛蹄喀哒喀哒的敲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车前的人话语里满是欢笑,后面两人你侬我侬,缠绵悱恻春意盎然。
树丛半茂,前半里路便是快活林,再就到清河县。快活林听得城里的热闹,往来皆侠客,是快意恩仇的地界儿。
他们打林边过,时不时冒头看看。
只见林边或站或席地坐着几个粗野汉子,左边几个擦拭着手中阔刀,甩着遍布伤疤的膀子,下边坐着的大口嚼着牛rou,酒水从嘴角漏下朝脖颈胸口径直而去。
林中修有竹木酒馆,舞刀弄剑之人泱泱,斜立者、靠倚者、蹲守者,枪剑有光,红缨逐带。
车头这时将出一道声:“我道说叫赵家那小子不应,原是到这快活林啦,是了,少年青壮,我那时到了此地也是被震住了的,迈不开眼来,总想过里面去蹚上一蹚,只是没那野豹胆子。”
赵正和柳细药胡搞一通,这会俱多休息,哪有Jing力听前头人的话,且他那Jing力都放在柳细药的肚皮上去了。两人身上混杂着彼此的气息,互相对着眼瞧了瞧,相视一笑。
柳细药拂拂头顶的乱发,轻笑着向赵正褐色的耳边吐气道:“你叔叫你呢,回一句呀。”赵正见她靠近,就着凸显的曲线一路滑至tun部捏揉一番,柳细药话落,瘫软着身子,轻轻嗅了嗅赵正身上浓厚的汗味,摇着屁股挪了开去。
赵正见此又来了欲望,呼吸粗沉,嘴角一勾红着脸从后面抱紧柳细药,胯下使劲顶弄着柳细药的屁股,嘴巴追逐着柳细药的唇舌闷哼:“......姨......嘶...嗯......爽啊......姨……”
柳细药的脸显出嫣红,轻轻的推拒着挪开了几寸,赵正也知不能再来一次,平复了会,向着前面回话,眼却盯着柳细药呼道:“七叔说的在理,小子年轻价,自想进里边闯上一闯来消消满腔火气。”
“哈哈哈哈哈,正小子好心气,是我老赵家的种!哈哈哈哈哈哈......”
柳细药听着两叔侄谈话,巧手轻送伸至赵正裤裆高高的凸起处转着圈抚了抚,媚笑着探手从赵正裤腰处突的捉住了还滑腻坚挺着的rou具,眯眼感受着滚烫的欲望,从顶端慢慢抚到长满浓密Yin毛的根部,缓缓撸动起来。
赵正被这陡然一下搅的低喘,坏笑着挺了挺胯,柳细药也翘着嘴角,眼带红晕斜睨着他,在赵正忙着应话的一刻忽的把赵正的子孙根从深色的裤衩里扯了出来,通红的gui头大张着马眼嗦了嗦冒出来,紧跟是粗壮的阳jing,打远处瞧去便似一根头大身稍细的烧红烙铁插在柳细药白嫩的手中,赤红阳具在清冷的空气中散发着腥臭和炙热,尿口处流出一绺绺白色的浊ye。
赵正迎合柳细药动作,胯挺得越来越激烈,速度越来越快,gui头顶着柳细药的手腕cao弄,尿口在撞击手腕时越张越大,似乎随时做好喷射子孙的准备。
赵正胯下的阳具愈发滑亮shi腻,亮闪闪的一根暴露在外,马眼口处吐出的浊ye打shi了柳细药的手腕和手腕处过长的衣袖,浊ye下流进入粘在一起的耻毛里,乱糟糟的耻毛衬托的阳具越发硕大。
柳细药撸动的只觉手腕酸痛,赵正开始喘粗气,下身失控般抽动,阳具似要脱离巧手,在空中挺动乱耍,柳细药顺着滑腻柱身一把滑至根部圈住赵正阳具根部狠狠撸动两下,再往边上一偏,赵正发出低哑的吸气时,对着车下的泥地把一股股灼热的欲ye射了出来,白色的子孙ye撒满路边的茅草,山野小径,山道似因此更具生机。
云雨稍息,亢奋之下的疲倦暴露出来。两人往后一倒躺了下去,平复呼吸相互拥吻着。
再有几里路便到清河,途中两人紧挨着,也不说话,静静享受着一片颠簸的安然。
“喀哒喀哒”,柳细药眯着眼细细瞧着车外,见是熟识的路便正身翘首,娇声唱道:“烦请七叔勒停啦,我这下去见见兰妹妹,叫她好一同去,得请叔叔婶婶等上半刻钟,不知作不得行?”
车上一阵动作,清一色点头同意的。本来便是一个村的人,姑娘们又是看着长大的,自然俱是同意。柳细药笑着话了谢,带着赵正往右边路里走。
不远便是一座土砖垒的屋子,烟囱冒着炊烟,地坪上鸡鸭在吃食,门口树边的杆子旁刘氏正在晾衣服,衣物从木盆里拎出来,刘氏拎着“哗哒”一甩,清水溅的到处都是。
柳细药还没到门口,远远看着人便喊了一声:“兰花!”
刘氏闻声转身,见了来人,嘴角勾出弧度眯眼笑着应了。
赵正见的便是穿着粗布衣裳的妇人,盘着一头如水秀发,额前两鬓倾斜着细丝,暖风一扬,便柔柔的带着阳光飘起来。
貌美,几个邻着的村都说细山村出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