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燥热消退下去,连然问卓煜能不能自己走路,他要带卓煜离开这里。
他把买下卓煜的那个男人以会所的名义打晕,估计醒过来后男人会上会所闹一次,连然想要带走卓煜轻而易举,他们走到后门的时候,卓煜看到了帮自己洗澡的男孩,他静静站在角落看着这一切,卓煜皱着眉站得离连然近了一点,被连然搂住肩膀,带上了车。
卓煜懒得理他,自己闭上了眼睛。
卓煜别开脸不看他,“别在这假惺惺了,这都拜你所赐。”
连然的亲吻一直都是很温柔的,就算做爱的时候下身凶悍,上边也亲得很克制,卓煜不怕别人对他不好,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连然每次对他温柔他都要筑起更坚固的防线才能跟他势均力敌。
然后过了一会,卓煜闻到烟味,门被关上了。
“你哪天放我走了,我就走。我们本来就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两个人,难道我跟你上了几次床,我就是你的谁了吗,我们就有什么关系了?你随时都能不管我,我对你没什么期待,也就没什么想问的。”卓煜乖乖的被连然抱着,说的话却冷冰冰的,“我让你放过我的时候你不答应,问你为什么这样对我的时候你不回答,我跟你的关系不就是只在床上吗。”
但是在这种时候,被连然这样亲着的时候,卓煜很难过,他甚至觉得有些委屈。
直到车开走,男孩都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又过了十分钟,门口响了一声,男人站起来去迎接,卓煜靠在床头,半眯着眼低头喘气,有人走进来,他看到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皮鞋,往上看是笔直的小腿,一步步,从容不迫地走到床边,带来熟悉的木制香味。
卓煜没说话。
连然吻了上去,他的嘴唇还是很冰,如果卓煜仔细观察还会发现连然握着他腰的手还在细微地颤抖着,但是在连然亲上来的时候卓煜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卓煜的下巴被勒出几道红痕,连然上好药之后抬眼看着卓煜眼睛,跟他说对不起。
卓煜被药性激得很难受,底下的性器在裤子里憋屈的闷着,他却死死忍着不出声,脸涨得通红,汗也从额角往下滴。
“为什么要问?”卓煜低着头,很抑郁的样子,“答案一点价值都没有。你弟弟为难我你就能为了我把他怎么了?父母做过的事情,你做过的事情,你的想法,我问了就能改变吗,很多余,你只是想做得更加心安理得,我问多少遍都没有用。”
卓煜很多次都能够问连然,关于他父母,关于这一切,他想做什么,但是卓煜从来不问。
连然没说话,卓煜说完了也不看他,连然保持着抱卓煜的姿势直到回到新家,门一关上连然就没再理他,回了房间,卓煜拖着酸麻的身子洗了澡,自己找了止痛药吃了,连然的房门紧闭,卓煜觉得他应该是分房睡的意思,所以卓煜去到了另一间没有铺床的房间,睡在了床垫上,没有被子,他盖着连然脱下来给他的外套,确认自己是安全的之后,才放
男人却没有动手,只是坐在床边跟他说话,“是不是不听话,被下药了?”
连然换了住址,他跟卓煜解释他换了门锁,还派了人盯着防止卓煜出事,他防着所有人,唯独没有防着连诏。连然圈着卓煜的手按在自己脸上,亲他的手心,亲着亲着卓煜就被拉到了连然腿上去,卓煜这才注意到连然眼里的血丝。
他问卓煜:“我能亲你吗?”
“小煜,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问我。”连然亲着他下巴受伤的地方,卓煜摸着已经很瘦了,任何见不到光的绿植都会枯萎,卓煜也是,“你这样不说话,我很担心。”
宣布卓煜的一夜的底价是十万,很快就有人把价钱抬到了五十万。
眼罩被揭开,面前是一个有些壮的男人,他询问:“卓煜?”
他的身体除去被药物刺激出来的感觉外,又泛起熟悉的本能的热度,他想要连然亲得更深一点,但是连然退开了,他出声让门外的那个男人进来,男人带来一管药剂,连然把卓煜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把药剂打进卓煜身体。
止咬器被摘下,连然轻轻抬着卓煜的下巴,把他抱到自己怀里,卓煜有些意外,还有很多复杂的感情:“连然?”
因为他一睁开眼就看到房间里摆满了“那些玩具”,他一想到自己会被怎样对待,就恨不得去死。
连然应了一声,把卓煜抱起来,跟他一起坐在床上,开始检查卓煜的伤口。
连然伸手摸了摸卓煜的脸,男人识趣地走到了外间,关上了内间的门。
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看,卓煜反胃,想吐,听到某个数字的时候底下突然安静了,拍卖师把拍卖槌敲在桌上喊“成交”。卓煜就被重新推了下去,他被换上另一身衣服,繁复重叠的花纹和莲叶衣领,背带裤,小皮靴,然后他踉跄着被人架着,带到一个房间里,扔到了床上,双手反绑,止咬器仍旧没摘下,眼睛也被蒙上。
卓煜的性器隔着裤子,硬硬地抵着连然,连然虚抱着他,“小煜要怎样才会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