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交配吗?!!”
“……”季决在他的身下浑身僵硬,虽然凌非才十五岁,但他可能确实发育的差不多了,并不仅仅是性的方面,他的身高已经仅比他稍矮一点,身材也并没有那么纤细开始有了些许成人的痕迹,像这样强势而危险地将他压在身下,季决忽然又不能够只把他当做一个孩子看了:
“……我们并不是伴侣,凌非。”
他不知道为什么凌非认为他们只能跟彼此发生关系了,蛇也不是什么忠贞的一夫一妻的动物吧。
“……”凌非愣住了,是啊,他跟季决又不是伴侣,在动物之中,为了繁衍跟不同雄性或雌性交配是太正常的事,所以季决还要去跟其他的人做这种事吗……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光是想想凌非便觉得难受地心口都开始绞痛起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便已经是一片模糊,湿漉漉的东西滑到了他的脸颊上,面前的男人似乎也怔了一下,凌非感觉到他的手摸上了他的脸颊:
“哭什么……”
“……呜呜你不能跟其他人交配……”蛇是不能哭的,凌非还是第一次体验流泪的感觉,他根本就控制不住眼泪从眼眶中滑落,“我不想你跟其他人交配……”
季决:“…………”
银发的少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季决只好先哄哄他让他别哭了:
“……我知道了,我不跟别人做。”
凌非一把扑进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腰,满脸的眼泪都蹭在他的睡衣上:
“你只能跟我做!!”
季决:“………………”
季决有些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只跟你做。”
等凌非学习完人类世界的历史与情况再跟他谈这些吧……
凌非又埋在他胸口哭了好一会才渐渐止声,少年吸着鼻子,委屈巴巴地从他怀中抬起头红着眼尾看他: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跟我做?”
季决:“……………………”
凌非眼看着在他的沉默下又要哭起来:
“十八岁不行——两年太长了!!我等不了两年呜呜呜——”
“那就十六吧,至少等你到十六!”季决捂住了他的嘴,虽然主要是为了让凌非不要再哭了,但话一说出口,他的心里却十分微妙地放松了下来,季决停顿了一下,垂眸看着眼前睁着湿漉漉的金瞳望着他的少年,感到自己的耳根又开始泛热:
“……你说你是桃花开的时候出生的,那就以今年三月惊蛰那一日作为你的生日吧,惊蛰是人类记录季节变化的节气之一,惊蛰之后,桃花就开始开了,等你过了今年的生日,你就十六岁了。”
“……”凌非眨了眨眼睛,等季决放开了手,“生日是什么?”
“就是出生的日子,人类会每年纪念自己的出生的那一天,”季决说,“等到你生日那一天,我也会为你好好庆祝的。”
凌非想了想觉得也可以,季决已经跟他说过了人类日期的计算,从现在到三月,也就两个月左右了:
“好,那就等我到十六岁。”
这件事终于就这样草草说定了,被这样一闹,季决也没有做那事的心情了,他想把睡裤穿上,却见凌非还坐在他的床上不走:
“……你怎么还不回去睡?”
凌非巴巴地看着他:“我想跟你一起睡。”
季决:“……”
季决:“不行!快回去!”
最终凌非还是被赶回了自己的房间,可怜兮兮地一个人睡在大床上度过了自己回到人类世界的第一个夜晚,第二天塔安排过来给凌非上学的老师就来了,凌非上了一天学,到了傍晚,季决的朋友们果然带着酒跟食材过来开party:
“哇!这就是季决你带回来的孩子吗?真的很可爱啊!从哪里拐来的啊?!”
凌非被一群哨兵包围着新奇打量不知所措,季决把他拉出来推到自己身后:
“最好别问这么多,他的身份还在保密之中。”
哨兵们很是好奇,但也很有分寸,既然季决都这样说了便也没有再多问凌非的信息了,而是非常欢乐地还是今天的庆祝派对,凌非坐在季决的身边,虽然这些都是陌生人,但是凌非能感觉到他们很友好,在狂欢的氛围中也很放松:
“是庆祝什么的聚会啊?”
季决的朋友哈哈大笑:
“那当然是庆祝季决终于找到……哈哈哈都是为了庆祝凌非弟弟加入我们东部塔啊!”
他在季决的眼刀下识趣地选择了闭嘴,凌非大为感动,没想到这些人都不认识他还愿意为此特意开个聚会庆祝:
“……谢谢你们……”
“不用谢他们,他们就是想找个由头酗酒而已,”季决瞥了自己的狐朋狗友们一眼,“有小孩在这里,都收敛点,别喝的太多耍酒疯。”
“……”自从昨夜之后,凌非就不太愿意听季决说他是小孩了,“我不是小孩子……”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