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地方,但是手指再插也只有那么长,怎么样也碰不到这甬道深处那个特殊的腔室。
季决一直不敢细想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在十岁分化进入塔前的体检中他便向塔暴露了自己特殊的身体,可那时候体检的医生跟他说虽然他是双性之体但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就算那真是……他应该也是不会怀孕的吧,季决低低地喘息了一声,纵使只是想起被肉棒干上那里的感觉……他都下意识地浑身颤抖了一下,季决理智上畏惧警惕那样让人仿佛失去灵魂的愉悦,但是却又本能地渴望着那样不可思议的快乐,意志最坚定的战士可以忍受绝对的痛苦,痛苦从不能使人动摇,但意志最坚定的战士未必能忍受的了快乐,因为快乐既不是折磨也不是伤害,快乐会让人的心软下来,心都软了,那还有什么坚定可言呢,季决努力地想要把手指再插深一点,想要碰上内处的肉壁,他浑身上下都已经回忆起了当日被粗硬肉棒强行捅进腔室把里面淫媚的软肉都捣烂成淫汁的快感,但是他碰不到……那炙热情欲无法排解的痛苦焦躁,在某一瞬间几乎叫季决产生抛开一切去隔壁找凌非的冲动。
但是不行,理智马上便又把他叫了回来,凌非才十五岁,他不能跟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做这种事。
季决难耐地低吟着,为什么凌非才十五岁呢……要是他是个成年人……就算有十六岁了——
“凌非!!”
季决心下猛然一跳,还插在女穴中的手指都吓的忘了拔出来,但是从门缝中偷偷溜进他房内的银蛇已经爬上了他的床钻进了他的被子里,季决被迫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攀在他脚腕上的小蛇晃了晃头,化成了银发的少年:
“季决?”
凌非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羞愤欲绝的神情,季决可能是插自己插得有点失神,偶尔没控制声音让隔壁的凌非都听见了,季决竟然在自己做这种事,凌非当然不能就这样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无意于打扰季决的兴致还叫男人中断下床给他开门,索性便又化成了蛇身从门底下滑了进去,现在因为掀开了被子被迫赤裸暴露在他面前的男人浑身都已经重新染上了情欲的痕迹,凌非视线下移,季决现在坐在床上向他大张着腿,高高挺起的性器跟下方已经完全打开,被手指玩弄到嫣红淌水的花穴都一览无遗,但是他还没有看清楚便已是被被子一把遮过,凌非再次抬眸,男人的耳根已经红了:
“——出去!!”
“……为什么?”凌非有些困惑,“不做吗?你好像还没有发泄出来。”
“之前那只是个意外!你才十五岁!我不可能会跟你做这种事的!”季决满脑子都只有他竟然让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看到他自慰这样淫荡不堪的样子,强烈的罪恶感让季决几乎不能再直视面前少年稚嫩的脸,“你进我的房间应该要先敲门经过我的同意才能进来!”
凌非为他过于激烈的反应有些无措:
“……为什么我十五岁,你就不能跟我做了?”
季决:“你还是一个未成年没有行事能力的孩子!”
凌非:“……”
凌非:“未成年是什么意思?我已经可以让雌性受孕了。”
凌非的概念之中并没有成年和未成年的说法,在动物中,性发育成熟就可以进行交配繁殖了,凌非当然已经性发育成熟了,如果他跟雌性交配,他已经可以让雌性受孕产下强壮的后代,可是季决却说他未成年,在人类社会中成年究竟是什么样的概念?
“在人类社会中并不是以能不能繁衍下一代为成年标准的,通常而言十八至二十岁为成年年纪。”
凌非:“为什么要到十八至二十岁才叫成年呢?到那个时候我的身体会发生特殊的变化吗?”
季决:“……”
季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
“……因为人类世界有复杂的规则跟交际,一般需要比性发育更长的时间来使自己的观念,思想成熟,也就是心智成熟,有完整的三观理念,可以独立思考,通常需要到那个年纪。”
凌非:“那我现在心智成熟了,我也不能成年一定要等到十八岁吗?我二十岁了也没有心智成熟,又算不算成年人呢?”
季决:“…………”
季决竟然说不过他:
“……重点不是你到底能不能算作成年,而是在我眼里,我不能接受跟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发生性关系,这不符合我的道德观念。”
“……”凌非抿过了唇,“你不能改改你的道德观念吗?”
“当然不能。”
凌非:“……那,你觉得什么时候能跟我做呢?一定要等我到十八岁?”
他这么说,却是让季决犹豫了一下,真的要等到凌非十八岁吗……那可还有两年多的时间,他真的能用这样饥渴的身体忍耐长达两年的时间去等待凌非成年吗……不对,他被凌非绕进去了:
“……为什么我要跟你做?”
凌非脸色骤然一变,当即扑过去把他压在身下:
“难道你还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