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分散分散注意力总比自己硬在这里强,等阿好走了再把假鸡巴抽出来藏好。
他这么想着,立即放进碟片,打开了播放器。
“骚老婆,你下面的小屄湿成这样了,还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啊啊放开我!”
“老子干死你个浪货,干得你怀孕!”
“不要啊!”
一番淫荡露骨至极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落入易川的耳中,他盯着不甚清晰的显示屏,表情瞬间僵硬了...
卧槽!这破碟片居然是黄片!还是两个男人的!
这个村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样,这视频决不能让阿好看见,若是跟着这玩意儿学了坏,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
阿好听不见声音,见易川对着屏幕,满脸的震惊,便伸过脑袋想看个究竟,可还没看清楚什么,脑袋就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重重推到一边,取而代之的事写满警惕和惊慌的狭长双眼。
不用说,自己又被男人嫌弃了。
大婚当天被这么一弄,换做是谁都会心情不好,阿好这样的老实人也是有气没处撒,只能自认倒霉的走开,坐到了不远处的桌子边。
“骚屄下面水真多,绑着肏很刺激吧,贱鸡巴水流个不停,甩得老子一身。”
“闭嘴啊!”
视频上的两个人男人激烈的交媾着,被压在身下的男人两颗乳头上夹着被一条细细银链串起的金属小夹子,圆形的乳尖硬是被挤成了一条缝,颀长的身体被交错链接成龟甲的形状的红绳束缚着,只能躺在床上,哭叫着承受另一个男人的竭力侵犯。
易川看得满脸赤红,完全没注意到被排挤到一边,正在无聊摆弄着桌子上小盒子的阿好。
盒子里的东西都好奇怪,一根红色的麻绳,两只像是晾衣服用的夹子,还有一个黑色的小方块,上面有几个不知道是什么作用的按钮...
阿好在好奇心的促使下随便按了一下,殊不知这一按可真是害惨了易川——一旁的易川正想关掉视频,霎时间,体内的假阳具竟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冷不丁剧烈震动起来,摇摆地茎身疯狂地刺激着前列腺,情欲正盛的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尖叫着倒在床上打摆子般地颤抖不止。
长裙下的双腿胡乱踢蹬着,铺整抚平的大红褥子皱成一团,堆积在脚边,此时的易川哪儿还管得上丢不丢人,一心只想把体内暴戾搅动的玩具取出来,然而手还没伸进裙子,阿好便觉察到了异常。
“唔啊、啊!”阿好见易川像婚礼上的那人一样倒下抽搐,登时吓了一跳,嘴里含含糊糊地叫了两声,脑子里飞快地回忆当时医生的做法...
“啊啊啊你...要做...什么!”倒在床上扭动哀叫的易川歪过头,只见阿好提着一根极长的红绳急慌慌地朝自己冲来。
阿好轻易拎起易川被快感夺走力气的双手,一圈圈紧紧缠绕束缚在床头;喜服的盘扣依次被解开,雪白的胸膛敞露在空气中,在颤动挣扎中两朵乳晕都跻身而出,挺立的乳头像是两粒成熟蒂落的珊瑚樱,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啊啊啊啊混蛋放开我!!!”易川竭尽全力嘶吼着,奈何没有听觉的阿好根本听不见。
“哈啊!!!”一身红装的身体弓起又塌下,臀部拼命摩擦着床铺,没过一会儿易川已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和额头汗水淋漓,可不管怎么动,振动都能抵达到他的骚点,快感像是火花般四处乱窜,没一会儿易川就迅速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男人的小腹挺了三四下便重重瘫软在床上,裸露的肌肤泛起一层密密麻麻鸡皮疙瘩,嗓子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发出几声沉闷的喉音,而胯间的红裙明显比其他地方的眼神深了许多,且像版图扩张般迅速蔓延。
应该是发作完了吧?阿好默默想道。
“不要..不要...快拿出来...拿出来啊啊啊...”体内的震感依旧没停下来,刚刚才高潮过的易川脆弱得就像一张薄纸,一点轻飘飘的外力就足以将他撕碎,更别说如此强烈的刺激,可惜他这下连挣动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躺在床上一抽一抽地摆着头哭泣。
拿出来?拿什么?阿好不解地环顾四周,想要找寻些蛛丝马迹,却一眼瞥见了床角播放器中的淫靡至极的激烈画面。
视频里被红绳束缚的男人肤白体长,远景和易川有些相似,正被掰着腿承受一个健壮男子的凶猛撞击,神情痛苦万分。
他们也是在治病吗?阿好回想着那日在海滩边两人相连的画面,体温急遽升高,心跳骤然加快。他不自觉地转头看向床上的男人——嫣红水润的微张嘴唇,肿胀坚挺的乳头,软绵绵踩在床面,又无力滑下的窄长嫩足,所有的一切都与之前脑中闪过的片段划上等号。
不能再拖了...
阿好低头看了看自己下面隆起的鼓包,也许又要用那里给男人“打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