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应期还在承受着强烈刺激的易川在看到阿好解开裤子,露出已然勃起的狰狞性器时,心跳重重停了一拍。
虽说他已做好同房的准备,可是在身体如此虚弱的情况下连体内震动的假阳具都带给他极大痛苦,更别说如此粗大的Yinjing,和没有知觉、没有技巧、只知道胡乱cao干的拥有者。
阿好掀起宽大的裙摆,却在男人并拢的大腿根部发现了一条半褪的、沾满白色黏ye的内裤。
这种ye体好像和自己那天不小心“尿”在男人脸上的很像啊...他这么想着,竟在易川的视线下剥下男人的内裤,像是供奉神祗般双手捧着,凑上鼻尖...
黢黑的脸庞在急促的呼吸中透出病态的红,白色的黏ye分裂成微观分子透过鼻腔顶部的嗅上皮中的神经元疾速传递给大脑,淡淡的特殊腥气包裹着丝丝甘甜和一股刺激着性欲的怪异气息仿佛一剂兴奋剂注入了阿好的颈动脉。
他分不清这股味道是香还是臭,可是只要想到是男人尿出来的,鸡巴就激动兴奋越发粗硬。
“混蛋...变态!”看着阿好将他射了Jing的内裤认真地折叠成一个小方块,像是对待什么珍宝般塞进了床头的柜子里,易川又气又羞,忍不住开口骂道。
宽大的手掌一把抓住他两只纤细的脚踝,双腿被高举着,和平躺的上半身形成一个直角,股间的假阳具终于落入阿好的眼中。震动棒上糊满了shi粘的ye体,在剧烈的震动中只剩下残影,可即便如此,阿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男人的鸡巴。
“放开我...别碰我...”男人的想法落入阿好心里,这次他再也不能视而不见了——他居然用假鸡巴插自己,也不要自己碰他!
他就嫌弃自己到了这种地步吗?
脱离了假Yinjing折磨的易川终于放缓了呼吸,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阿好的单纯的心却像被关进了一个逼仄、chaoshi、不见阳光的房间,被角落盘曲藏匿的蛇虫鼠蚁不断啃噬、侵蚀。
不想被他讨厌,不想被他拒绝,不想再像一个透明人一样被他视而不见!
他像是发了狂一般,捧住男人还残留着高chao红晕的脸,强迫对方睁开刚哭过的双眼看着自己。漆黑的眼球覆上一层水光,将向来凌厉的眼神浸得透亮温润,惹人怜爱。
“你到底想怎么样?”看着不断贴近的阿好,易川惊慌地开口问道。他摸不清这个人的想法,也无法掌控他的行为,熟读过的犯罪心理学也好,逻辑学也好,在他的身上就好比找不到锁孔的钥匙,毫无作用。
还沾着泪水的嘴唇倏地被一片濡shi温热所包裹,柔软的嘴唇互相触碰,碾压,磨蹭,粗糙的大舌伸进他的口中,在他惊异的目光中生涩地搅动。
阿好睁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的脸。透亮的琥珀色瞳仁染上了暗色,像是一只饥饿难耐的猎鹰,正在虎视眈眈地观察着自己的猎物,随时准备伺机而出,一举将自己扑杀蚕食。圆墩的气场似是在短短的几秒钟内经历了千万般磨砺,锐利得像一把刚开锋的匕首,稍稍一碰就会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吻在不断加深。唇齿像是兵戎相交般碰撞、纠缠,入侵的舌头无视他的躲闪,毫无章法地攫取易他混乱的呼吸。
易川被震慑住了。
他在监狱的这些年见过太多恶行昭着,残忍凶暴的人,可从来没有一个人仅用一个眼神就让他胆寒到想要发憷,包括昆布。
这种感觉比恐惧来的还要彻底,就好像见到森林之王的幼兽,光是被一声怒吼,就被从Jing神上压制得无法动弹,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只能乖乖沦为他人的盘中餐。
这家伙...难不成真的是神?
他来不及细想,双腿就被按到了胸口。及地的裙摆蓦地向上掀起,遮住了他的双眼,整个视野里只剩下一片朦胧的红。
刚被假阳具摧残过的shi滑xue口触及到了一片火热,易川知道那是什么。他闭上眼睛的一瞬间,rou刃破开层层阻隔,犹如一名骁勇善战、百战不殆的将军,蕴藏着恢弘的气魄,率领着浩浩荡荡的阵势浴血厮杀,直捣黄龙,深入敌营,将他的知觉全然俘获。
“呃嗬!”缚在头顶的双手紧攥成拳,脚掌也拼命向后抬,从侧面弯成“S”型的好看弧度,像是在寻找一个不让自己继续坠落的支点。红裙下的脸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微微扭曲,半张的嘴巴到吸着凉气,眉头痛苦的皱起,瞪大的双眼落下滚滚泪珠,不一会儿就把大红的布料洇出两片深刻的暗红。
“呜啊啊啊...啊、啊、啊!快停下...我受不了了!”粗胀的roujing完全退出易川的身体,xue口才刚合拢,便又在骤然停滞的呼吸中再一次被破开。体内的皱襞像是套在腿上的紧身丝袜,被迫撑成没有一丝的皱褶、单薄又敏感的粘膜,在弹性范围的边缘承受着过火的刺激。
阿好却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他虽没有知觉,但和男人相连的瞬间,两颗心的距离好像都在外界的影响下拉近了。他喜欢看到男人因为他而做出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