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阿妈!我跟你们说!今天下午你们不在的时候,美人鱼醒过来啦!”小个子男孩坐在板凳上,手上的筷子拿得东倒西歪,比板凳腿还短的两条小腿晃来晃去,踢得阿爸沾着泥的裤子上全是鞋印。
“哎呀小顺啊,你吃饭能不能有个吃饭的样子?你看你哥多好多乖多听话。”阿妈埋怨道。
“就是,看看阿兴。可惜了,要是阿兴是我们亲儿子就好咯。”阿爸慈爱地看着身旁闷头吃饭的缺牙男孩,深深叹了口气。
阿兴是小顺姑姑家的小孩,父母都进城打工了,因为户口问题只能在老家的渔村念小学,所以就只能寄养在亲戚家。小学三年级的他成绩很好,平时在家也很听话,吃完饭都帮着刷碗,舅舅一家都很喜欢他,可只有小顺知道,阿兴总是在阿爸阿妈不在的时候欺负他,还总是骂他笨蛋。
小顺撅了撅嘴,之前的兴奋劲儿被这桶冷水浇得一点都不剩,默默地扒起了白米饭。
“舅舅舅妈,小顺说的是真的,美人鱼今天醒过来了,而且一直被阿好哥哥追着跑,最后还差点死掉了。”阿兴补充道。
村里有外来人这件事对一个常年封闭的小渔村来说实在不算小事,如果不是阿好救了这么多人的命,大家也不会这么快接受他。
阿爸来了兴趣,问道:“然后呢?”
阿兴在桌子下的腿轻轻蹭了蹭小顺,示意他说下去。小顺绷得硬邦邦的嘴角又软下来,才被水浇熄的热情又再度回燃,绘声绘色道:“阿好哥哥在沙滩上把很大很大的鸡鸡插进了美人鱼的屁眼里,还在里面撒了尿!然后又拔出来,塞回去,拔出来,塞回来,弄了好久呢!”
“是真的,我作证。”两个小孩一唱一和,殊不知这番话把两个大人的筷子都惊得落了地!
阿爸和阿妈面面相觑,像是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第二天,阿好和“美人鱼”的海滩野战的故事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全村,有些事,在加了主观色彩的渲染后经过人的嘴这么一说,就变了味道。
人人都说新来的那个漂亮男人是个母狐狸变得,专门来祸害村子里的爷们儿,连阿好那么老实的好人都中了招。村里的妇女惶恐不已,生怕这男人把自己家丈夫也勾了去,于是她们便轮流派人去阿好家盯着这只“sao狐狸”,只要他出了门,就要第一时间和组织汇报他的动向。
此时的易川全然不知道外面的风言风语被传得越来越玄乎。他一边味如嚼蜡吃着阿好端回来的大白馒头,一边想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答应了水神的条件,如果能一口气完成,及时抽身而出那是再好不过了,可是一想到又要被那么大的东西插,内心就忍不住的抵触。
罢了,长痛不如短痛,起码为了以后自己不用天天吃馒头,也要赶紧把这破事了了。
刚干完活的阿好才进门,一股浓重的汗味就迎面而来。他挂好手中的渔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拉开凳子刚坐下,就感受到易川像是刀片般的目光。
阿好尝试着读了下易川的心,发现对方一颗心被满满的“嫌弃”二字密密麻麻地占领了。他有点难过,明明自己救了这男人两次,吃着自己劳动换来的馒头,睡在自己床上,还要把他赶去地上打地铺,这会儿却连个好脸色都不给。
“我说,你能洗个澡吗,这么臭,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在吃螺蛳粉。”想到螺蛳粉,易川咽了口口水,又恨恨地咬了一口没滋没味的馒头。
阿好委屈地看了易川一眼,默默地走出房间,在破落院子的水龙头里接了根塑料管,毫不避嫌地当着易川的面儿就开始脱衣服。
虬结紧实的肌rou轮廓分明,巧克力色的肌肤在热辣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金箔一般质感细腻的光泽肌理,仿佛一座匠人Jing心雕刻的塑像。白花花的水流激冲在胸口,一头长发都被水晕开,根根分明的粘连在shi漉漉的皮肤上。
水再往下流,浸润过腹部的沟壑汇聚在漆黑的Yin毛,最后顺着腿间垂软的roujing在gui头的位置形成一道透亮的水柱垂直而下,凹凸不平的青石地面被染上泼墨般的浓重色彩,排不走的水穿梭于石缝的青苔间,等待着被灼灼日光炙烤蒸发。
易川盯着男人巨型引流棒般的鸡巴,不自觉地脑补阿好在自己身体里撒尿的样子,脸登时臊得通红。
阿好认真的搓洗着身子,还不忘把包皮掀开洗一洗里面,就在洗鸡巴的那会儿功夫,几秒钟的片段又在大脑里闪过——男人身穿一套村里女人结婚穿的两截式红裙,双手被红绳缚在床头,盘扣被解到胸口,两颗nai头像是缀在nai油上的樱桃,涨得又红又大,而宽大的裙摆下,两条长腿踢蹬着凌乱的床铺,时张时合,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回过神来的时候鸡鸡居然变硬了!他知道易川不喜欢自己这样,便急急地用手挡住,小心翼翼地偏过头,用余光观察对方的神情——说不上为什么,阿好就是不想被这个男人讨厌,不愿听见他满心都是嫌弃,更怕他身体好了就要离开自己。
“洗个澡都能硬,这货是属种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