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阿好听见易川内心这么想着。
看着男人脸上痛苦的神情,阿好火气登时消了大半,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痛...”
男人心里依旧这么念道。
就在阿好不解时,跪在地面上的膝盖感受到一片黏稠的濡湿,他下意识低头看去,却见对方下半身披着的桌布已经被刺眼的红色浸湿了——那块锋利的白瓷片深深地扎进了易川大腿根部的,兴许是切断了动脉,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创口溢出,浸透了身下金黄闪烁的沙滩。
阿好显然没想到会这样,一时间愣住了,易川更是懊恼羞愧。当过司令、做过监狱长的他在众人面前都是威严稳重、雷厉风行的,没想到这会儿却作茧自缚,出了洋相不说,自己的计划也统统被打乱了。
几个被易川甩掉的孩子气喘吁吁地赶过来,见状连忙拉住阿好,急道:“美人鱼是不是要死了?”
“阿好哥哥你帮他舔一舔吧...”
“对,舔一舔就好了!”
阿好这才反应过来。他将被划破的桌布撕开,易川整个下体立即暴露在赤裸裸的空气中,伤口还在往外大量地流血。腹股沟一片都是血淋淋的,好不可怖!几个孩子吓得纷纷捂住眼不敢再看。
尽管阿好拔掉碎瓷片的动作已经足够小心,可还是看到男人的表情在那瞬间剧烈扭曲了一下。
他托着结实浑圆的臀部抬起了易川的大腿,连忙凑上前,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舔舐,然而易川的伤口极深,唾液的作用不过九牛一毛,连血都止不住。
像这种偏僻的渔村,村里会有一个专门给村民看病的赤脚大夫,小病小灾还能开点药治治,像易川这种需要缝针的情况根本管不了。而送到县上的医院,又要一个小时的路程,等到了医院,易川怕是血都流干了。
“用我的衣服止血吧!”
“用我的!”
几个孩子纷纷脱下自己小小的上衣盖在易川的创口上用力按住,可衣服很快就被鲜血浸湿了。眼看着地上的男人脸色越来越惨白,双眼都快睁不开,阿好心急如焚,拼命地思考着可以救他的办法。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之前他病入膏肓,之后是因为自己在他的身体里“撒了尿”才转好的,难道自己的尿比口水更有效?
没有时间犹豫了,不管行不行得通都得试一试!
阿好急急地解开裤带,掏出垂软的巨茎正对着虚弱不已的易川,几个小孩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什么奇珍异宝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下体。
小个子男孩惊讶道:“阿好哥哥你鸡鸡怎么会这么大!”
“我以后也能长得像你一样大吗?”缺门牙的问道。
易川的脑袋越来越昏沉,手脚冰冷的像一具尸体。他本想放弃挣扎,可看到阿好脱裤子的瞬间,本就同白纸般煞白的脸被吓得微微发青——这男人竟到这了这种地步也不放过他!
他不怕死,可是他怕自己连干干净净的离开都做不到。
“别碰我……别过来……”易川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撑起胳膊,拖着自己受伤的腿一点一点往后挪,在沙滩上留下一道浓重的血迹。
然而他所有的挣扎对于这个怪物般的男人来说就好比被捏住风筝线的风筝,无论飞多远,只要他想,只要绕两圈就能死死的把控住自己。
伤腿的脚踝被滚烫的大手牢牢握住、抬高,还没完全合拢的肛门直接展露在蓝天白云下,几个调皮的小孩都好奇地弯下腰,朝着那个从未见过天日的隐秘私处好奇地张望。
众人的视线像是一根根锐利地冰锥,将易川饱受折磨的自尊心捅了个对穿。
“不要看!!!快滚!!混蛋放开我!”他抓起地上的瓷片,使劲力气在捉住他脚踝的大手上来回划动,被割裂的皮肤瞬间流出血来,可那男人却连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
不可能的...任何人在应对疼痛的时候都会流露出相对的反应,哪怕再细小,那也是必然存在的。可是男人没有。
他是真的感觉不到疼。
易川愣神间,阿好已经握住下体抵上了他微敞的后门。
不知为什么,阿好惊讶地发现,自己在看到易川一翕一合的肛门后,下面居然不受控制地变硬了,并且本能地想要把一整根深深地埋进去,就好像两人的器官上分别被按上了不同极的磁铁,在无形中互相吸引。
“阿好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美人鱼的排泄口被阿好哥哥粗壮的大鸡巴顶着,那一圈圆圆的小口被挤得外张,连龟头还没插进去就听见了美人鱼的痛哼和怒骂。
孩子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明白阿好要做什么。
“美人鱼那里这么小,肯定塞不进去的……”
话音未落,只见阿好猛地一挺腰,三十厘米长的巨茎一口气全部顶进了易川濡湿的后门,深处的直肠口连个缓冲都没有就被狠狠撞开,坚硬的龟头像是钝器般把腹部白嫩纤薄的皮肤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