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好当然不知道他所谓的“陪”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离开他。他拍了拍易川的背表示安慰,却完全不知道这在对方眼中意味着什么。
漆黑的瞳仁在激荡的情绪下被朦胧的水雾浸润,颤抖的双手覆上男人的衣襟,一颗一颗解开了他的衣扣,露出黝黑饱满的胸膛。
他伸出粉嫩的舌头,沿着胸肌正中央深凹的线条一路舔到凸起的喉结,两手解开阿好的裤带,从扎手的Yin毛中掏出沉睡的巨龙...
好大...大到两只手都装不下...
发着高烧的脸好像更烫了,烧得脑子里混沌一片,视线更加模糊不堪。可即使如此,他还是细细端详了一眼男人的巨物。那玩意即使没有勃起也至少有十几公分,黑黢黢,软趴趴,如同一条蟒蛇蜿蜒在床面上,难以想象硬起来是什么模样。
易川心下有些害怕,可一想到自己已是行将就木,哪怕昆布不爱他,能和他做一次,也算是拥有过了,将来在地底下才不会落有遗憾。
想罢,他鼓起勇气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两只细白双手抓住男人垂软的大鸡巴,羞怯又坚决地张嘴含住,像舔冰棒般吮吸舔吻,嘴巴嘬得啧啧作响,仿佛在品尝什么佳肴美馔。
可实际上男人鸡巴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好。阿好上午才下水捕过鱼,裤子都shi透了,都没来得及换就急急赶回来照顾他前几天救回来的男人,整个下身都是被海风风干的,所以除了浓重的男性气息以外还夹带着海水的腥咸。
随着易川的Jing心服侍,即使阿好没有知觉,Yinjing还是在刺激中不受控制的勃起了,竟足有成年男子手腕那么粗,直直的竖在胯间,像是拔地而起的高楼,看得易川浑身发软,呼吸愈发急促,心情忐忑不已。
这么大的东西真的可以塞进自己的身子吗?
可疑虑和恐慌很快被自身的争强好胜的性子打磨没了——齐兴能做到的,他一样可以,而且一定会让阿布更舒服,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他赌气般的跨坐在男人身上,使劲浑身解数去讨好对方。
为了救昆布,他曾给一群土匪做过一段时间的“情人”,那群山野粗汉待他极狠,若是有一点做得不好,便要接受很严厉的惩罚,最惨的一次是被掉在房梁上,被七八个欲求不满的大汉轮得一个月都下不来床,期间还要用手和嘴巴帮他们纾解,苦不堪言。
若是论技巧,他只怕比红灯区夜总会任何一个头牌会得本事都多,可身子却不比以前那般耐cao。再怎么说这也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那群欺辱过他的山匪也早就化作了灰,若自己是女人,只怕是处女膜都重新长拢了,更别说是收缩力极佳的后xue。
柔韧劲瘦的白皙胳膊搭在男人的肩头,易川主动含住阿好的微厚而干裂的嘴唇,用晶莹的津ye滋润着迸裂的唇纹,两条大开的双腿像是扎马步般半蹲着,细窄却圆润的的tun正对着竖直的大鸡巴缓缓往下坐,紧致到一点缝隙都不留的肛口抵在shi滑坚硬的硕大gui头上,蜻蜓点水般起起落落,直到整个xue口的皱褶都被男人散发着腥气的ye体糊满了,他才将下半身的一部分重量落在那个点上,打着转为自己扩肛。
这样的绝色美人做出如此yIn荡下贱的行径,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哪怕是直男都恨不得立刻把他按在床上cao个半死,干得他除了求饶什么都不会,可他碰上的偏偏是阿好。
阿好没有五感,他只知道这团灵火离自己很近,像是和自己非常亲近,甚至连自己勃起了都不知道。
他完全不能觉察到易川在做什么,更见不到他那副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但是他也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饿了。
不是性饥渴,就只是单纯的饿了。感知别人心思的实在是一件费体力的事,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早上吃的八个馒头已经快要消化干净,实在是没力气再去体会这男人到底想表达什么。
桌上放着村民分给他中午吃的十个馒头,阿好真的很想去拿,但是又觉得抛下这个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太好,只能忍着饥饿,时不时用手顺顺他的背,等着他自己躺回去。
然而阿好的手劲比常人大得多,加上他手指上长满了硬茧,每一次“轻抚”都在易川白皙的背部留下一道道红痕,痛得对方扭着腰躲避。
易川以为是阿布嫌自己动作慢了,用惩罚变相的催促,登时也不顾得自己下面还没有完全扩张好,就急急地往下坐去!
“啊啊啊!!!!!”
痛!好痛!
易川瞪大了眼,眼泪瞬间飚出来,天灵盖突突直跳,好像整个人都被车裂成碎片。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迸裂开几道细小的缝隙,一股热乎乎的黏稠ye体正在往外冒,饶是他这种吃过很多苦头的人都承受不了如此尖锐的痛楚,登时撑着男人的肩膀直起了身子,逃似的脱离了那根折磨人的roujing,靠在阿好的胸口啜泣着喘息。
“好痛...呜...”
他并非是个喜欢流泪的男人,只是昆布像是承包了他所有的脆弱,只要见到他,坚强就会像爆破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