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德睁开闭上的眼,循声望去。
穿着繁复华丽的宫装的青年策马而来。金发与阳光夺辉,蓝眼与日月争芒。
恍如天神降世。时间倒回,一年前慵懒散漫骑着马却依旧高贵优雅的青年,与此刻眼下青黑的青年的身影渐渐重合。
海里波浪翻滚,月照射着海浪。一朵浪花跃起,星月合为一束光射入这滴水珠,它承载月亮所有的辉光,银河甘愿为它倾尽星芒。
这一刻,比永恒更漫长。
杰拉德的意识渐渐消散。
兰德斯的目光太过炽热。他看见,那个人,朝他微笑,眼泪滑落到唇角。
他说:“放过我吧。”
不可能的。这大半年的相伴,兰德斯发现自己像是中了男人的毒,见不到他就会犯毒瘾。
他从马上一跃而下,奔向刑台,接过施刑者递来的刀,小心地割开绳子,然后紧紧地拥抱着杰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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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告诉我。”兰德斯带着审视的眸子落在塞尔身上。
“你还想要杀了他?”
塞尔沉默半晌,道:“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杀了他。”
“公爵大人,他活着就是您的威胁。”
兰德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你在这里是屈才了,明天你回国吧。”兰德斯从座椅上起来,走出门。
塞尔是个Jing明能干的人。可他既然对杰拉德如此痛恨,那就不必留在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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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
兰德斯进入关着杰拉德的牢房。
杰拉德坐在凳子上,背对着他。
兰德斯从背后走近他。
他的衣服真破,上面满是补丁,还很脏。听说和他一起被抓的还有一个女人。
兰德斯知道他没和妹妹联系过,更别提兰德斯在不久前已经把爱丽丝嫁给了一个人品不错的男爵。
衣服应该是那个女人补的吧。
兰德斯从背后撕烂他那碍眼的衣服,男人的脊背露出来,疤痕遍布。这些粉白色的疤是兰德斯留给他的东西。
是他刻在他rou体上的烙印。是杰拉德是他兰德斯的所有物的证明。
一点一点啃咬那些伤痕,舌尖在深麦色的背肌上舔过,有点痒痒的,让杰拉德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
肌rou的触感实在绝妙,细腻又富有弹力,温热厚实。
让兰德斯恨不得把他吞到肚子里。形状优美的唇瓣在他的背上留下一枚枚深色的吻痕。像是绽放的一朵朵梅花。
从腰部一路向上到脖颈,在脖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发出声响来。
“放了她。”
这轻飘飘的三个字几乎将兰德斯引以为傲的理智撕碎。
兰德斯猛地将他翻身,双手钳子似的抓住他肌rou隆起的肩头,凶猛地将他推到地上。
杰拉德正面朝下扑倒在地,他闷哼一生,双腿跪起,头抵着地,试图爬起来。他的手似乎受了重伤,左手一直紧紧抓着右手手腕抱在胸前,刚才猛跌到地上,手被大力撞到地,还被身体压住,估计痛的很。
兰德斯看着他在地上挣扎,手流的血染红了地面,男人大口喘气 用尽全力想从地上起来。
兰德斯红了眼睛。他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把准备好的薰衣草Jing油从披风里掏出来。
“把它喝了,我就放了那个女人。”
杰拉德用完好的左手缓慢接过那瓶东西,他已经用了最大的力抑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
好痛啊……真的…好痛。
他疼地有些Jing神恍惚,费了半天力,才咬开盖子,倒进嘴里。
Jing油从未阖上的嘴角流下,男人的胸肌糊满了油。
“行了。”
兰德斯夺过瓶子,扔到地上。
薅着男人脏乱的头发把他向下压,把他的头贴近自己下身。滚烫的硬物隔着裤子贴着杰拉德的脸。
“你知道,它有多想你吗?”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眼皮好重,头昏的厉害。杰拉德努力使自己睁开眼。意识越来越沉重,根本听不清兰德斯的话,也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兰德斯粗鲁的动作将他头发拽的生疼,弯下的腰让脑袋更重。杰拉德不得不甩头让自己清醒。
动作落在兰德斯眼里。这便是显而易见的抗拒。
兰德斯解开裤子,强行把自己的roubang塞进男人的嘴里。
巨物撞进他嘴里,撑开男人的口腔,塞满了他的嘴。腥气充满口腔,喉头一阵阵犯恶心,鼻端抵在男人下体,呼吸的全部是雄性的气味。
这味道让他的意识更加涣散。
兰德斯看他用力睁眼的样子,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兰德斯把他提起来,翻过身,推向桌子。
腰撞到桌子,男人痛哼一声,手抱在怀里,瘫在桌